同時,對紅葉眨眼。
紅葉愣了愣,往前踏,瓚玥順勢退了一步,一腳踩住了茗福的腳尖兒,回身抬手一抽……
“啪”一聲,反手一耳光不偏不倚正扇在了茗福的腮幫子上。
紅葉倒是傻眼了。
瓚玥趕緊道,“哎呀,王妃,作孽,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勸架。”
茗福咬牙切齒剛要發作,卻聽瓚玥道,“唉,比起我在王府挨那一頓抽,你這可輕多了呀,王妃,你可別回去告訴王爺,我怕。”
茗福臉通紅,只好暗氣暗憋,誰不知道她現在不受王爺待見,她冤枉王瓚玥在先,如今就算人家打回來,自己也沒法子還手。
鸞璟兒見附近已經有人圍觀了,怕事情鬧大,就拉著茗福快走。
紅葉回頭瞪了兩人一眼,對瓚玥道,“你還真行啊。”
瓚玥一挑眉,“你打她沒理,我打她她都不敢還手!想揍她很久了!”
說話間,兩人回頭,就見白舍已經沒影了!
紅葉惱怒,拉著瓚玥道,“走,咱們去看看怎麼回事!”說完,風風火火闖進了那私娼寮裡頭。可是進屋一看,兩人立時傻了眼。
點點滴滴,晦暗晦明
石梅抱著小福子走出幾步才回過神來,覺得納悶,自己生什麼氣?白捨去不私娼寮,跟她半分關係都沒!
想到這裡,她便放慢了腳步,卻聽身後香兒一聲大喊,“梅子姐,小心!”
石梅一愣前方馬蹄聲卻已近。
一抬頭,就見迎面幾匹官家的馬飛馳而來,石梅愣住了,正在不知所措,就覺腰上一緊,讓人撈了一把帶到了路邊。
馬隊疾馳而過,石梅還聽到了罵聲,什麼不要命了之類的……
抬眼,就見白舍站在自己眼前,攬著她,又將她鬆開。
“梅子姐!”香兒跑過來,“沒事吧,菩薩保佑。”
石梅看著白舍,覺得他,可能要解釋什麼。
可白舍依然是面無表情,囑咐她,“走路小心些。”說完,就轉身走了。
石梅有氣,心說,果然是去私娼寮!
正想著,就見白舍在香兒身邊停了下,伸手將個小瓷瓶交給她。
香兒不解地接了,開啟往裡看,一股濃濃的姜味傳了出來。
香兒問,“薑茶?”
白舍點頭,沒說話,繼續走。
石梅見他頭也不回地走,就漸漸失望起來,香兒見她臉上失落,也有些心疼,還沒開口說話,卻見白舍又停了下來,回頭說,“對了。”
石梅和香兒抬頭。
“茶花和木芙蓉長得很像。”白舍說話的時候微微挑了挑嘴角,“插木芙蓉的鋪子是賣藥的。”
石梅僵住,白舍輕輕咳嗽了一聲,道,“姜就醋喝是個偏方,能驅風寒。”說完,見石梅一張粉臉通紅。
白舍看著她的神情,露出了一個笑容來,轉身走了。
石梅傻呆呆愣著,就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燙。
香兒回頭對她笑,“哎呀,梅子姐,白舍竟然會那樣笑啊,笑起來更俊了!”
石梅愣了半晌,低頭接過香兒手裡的薑茶,將小福子交給她,開啟瓶塞聞了聞,這茶好香,裡頭似乎放了陳皮和枇杷露。
“梅子姐。”香兒湊過來說,“我聽說啊,笑起來好看的男人犯桃花。”
石梅伸手揪住她的小辮子,“你再說。”
香兒捂著辮子嘿嘿地笑,“咱們回去喝薑茶吧?我給你往裡頭擱點兒陳醋。”
石梅臊壞了,也不是吃醋,幹嘛要吃醋?!和白舍認識了不過幾天,還不至於……大概是剛剛昏頭了吧。石梅琢磨了一下,覺得應該是自己原本對白舍的人品很信任,發現他去私娼寮有些失望,跟吃不吃醋沒關係。
正想著,就見紅葉和瓚玥追來了,紅葉來了就拉住石梅嚷嚷,“小梅子,你冤枉白舍了,那裡頭就一個賣草藥的老頭。他那兒有全京城最好的薑茶賣,只要用熱水燒開就能喝,祛風寒最好了!”
“嗯。”石梅晃了晃手裡的薑茶瓶子,突然想起來,那日晚間在馬上,白舍問她冷不冷,她說沒事,回去喝完薑茶就好了……
“行了!”瓚玥拍拍她,“這回穩賺不賠,我還賞了茗福那蹄子一個耳刮子,痛快!”
石梅睜大了眼睛看她,香兒拍著手道,“瓚玥姐打得好!”
一場波折算是平息了,石梅等又逛了逛買些東西,就坐車回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