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離開!”
石梅看了看兩遍的情勢,這劍拔弩張的不是辦法,別讓人得了漁翁之利。想罷,石梅輕輕一拍白舍,踏上一步。
“可笑,一百個江湖人,腦袋加到一起都不如一個人的好使。”
眾人原本以為石梅會出來勸架,萬萬沒想到一下子將眾人都得罪了。
秦鰈在後頭搔搔腦袋,對白舍道,“唉,看不出來啊,這丫頭還有些脾氣。”
白舍則是不解地看石梅,覺得她必有計較。
石梅直直看了端硯一會兒,“你是聰明人,自己拍拍良心問問,這種明顯的栽贓嫁禍,你信麼?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你可別為他人作嫁衣裳。”
端硯一皺眉,這香粉娘娘好生厲害,一句話說到他心裡去了。他深知白舍為人,與端家無冤無仇,怎麼可能千里迢迢跑來殺人,如果有人陷害……萬一自己與鬼刀門的人拼起來,那可就便宜了傅四了。
“還有各位江湖前輩,莫被人利用了,這事若是是成了,冤枉好人你們就是助紂為虐,若不成,白白送死那可是該死鬼。”石梅擺著公主的架子,“我知道我公主的身份對你們江湖人不怎麼好使,不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白舍是我的駙馬,誰敢動他,就是滅門之罪。”
石梅此言一出四周譁然,紅葉扶額,秦鰈一個勁拽目瞪口呆的白舍的袖子,“成了!”
石梅忍著,臉上沒紅,耳朵通紅,心說起什麼哄啊,這叫緩兵之計!
“公主殿下好大的氣派啊。”傅穎冷笑了一聲,“可是端伯伯臨死前,明明說了白舍的名字。”
“笑話!他只說白舍,又沒說白舍殺人,說不定是讓端硯找白舍幫忙對付那些陰險小人呢?”紅葉嘴可叼,不像石梅那麼文氣,拿劍一指傅穎,“誰不曉得你們傅家和端家水火不容,上這兒來賀壽,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吧!還有你傅穎想嫁白舍都想瘋了,說不準是因愛不成生了恨,找人栽贓陷害呢。假扮白舍殺茗傑的人原本就有,整個京城都傳遍了,有證據的!”
這些江湖人原本也是虛張聲勢,誰也不想跟鬼刀門為敵,一聽這話,都竊竊私語。
秦鰈低聲在白捨身後說,“唉,下次吵架,記得帶這倆丫頭一起,太好使了!”
情投意合,不速之客
紅葉和石梅兩人番話,不扭轉乾坤,但起碼也是先聲奪人,那些江湖人剛剛腦門發熱,被兩個丫頭番話倒是也澆滅氣焰,澆清醒神志。
傅穎聽著紅葉的話,每句都戳中自己的心窩子,咬牙切齒地看。紅葉會武功,脾氣也不是個老實的,心瞪還瞪呢,完,揚眉,回敬過去。
白舍看看眼前的江湖群雄,臉上依然沒表情,冷聲道,“昨晚整夜都在客棧裡,沒去過端家,信不信由們。”
眾江湖人大多沒跟白舍打過交道,只耳聞此人在江湖上處事低調,幾乎不怎麼露面,並且聽他為人孤僻,不喜與人來往,總有著份神秘。然而鬼刀門勢力之大,不是般人敢挑釁的,次眾人之所以敢來,也是因為有傅四和端硯壓陣。
可端硯自己心中明,若是打白舍,他和傅四加起來起上也是白給,別還有個鬼刀門的二號高手秦鰈在。
再者所謂民不與官鬥,香粉娘娘身份尊貴,而且還白舍是的駙馬,免死金牌上身,誰都拿他沒轍。
“端兄,白莊主得也有道理。”傅四卻是改口起公道話來,“既然知道可能是有人茂名頂替,那就切不可衝動,否則容易誤傷好人。”
石梅聽後回頭看白舍,像是問——樣好麼?
白舍沒動聲色,也不知道是聽到,還是沒聽到,
端硯想想,問,“傅兄有什麼好的提議。”
“不如樣,們給白莊主些時日,讓他查明真相?
石梅暗中計較,如果那人躲起來不見人,白舍在定的時日裡抓不到人,豈不是不好交代。
秦鰈冷笑聲,“傅公子,也對方是假扮莊主殺人,目的也許就是栽贓,如今目的達到,自然會躲起來……人海茫茫,上哪裡去找。”
傅四聽後,似乎考慮下,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問端硯,“二莊主得也不是沒道理,端兄覺得呢?此時如何是好?”
端硯沉默半晌,終於開口,“樣吧,十日後,會廣招武林同道和各位前輩前來參加繼承家業的儀式。到時候,希望白莊主也能來,給和江湖同道個交代。如果白莊主屆時能帶著假扮的真兇起來就更好,非但可以為父報仇,還能恢復鬼刀們的名譽……們十日後再回”。
完話,端硯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