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呢,覺得秋水這個丫頭說得越來越不像話了,當下橫了她一眼。
“你啊,有這麼多吃的還堵不住你張嘴。”安寧笑著搖了搖頭,順手從盤中取了一塊梅花糕塞到了秋水的嘴裡。“多吃一點,這可是世子爺的好意,可得珍惜。”
秋水呢,被安寧塞了糕點,自是說不出話來了,她趕緊將糕點從嘴巴上拿了下來,嘴角那是嘟得更高了。
“小姐。”
“行了,不要再說世子爺怎麼樣怎麼樣了,你家小姐我現在不想聽這個,你啊,趁著還有點時間,還是趕緊給我想一想,等會是用敲門的方式比較好呢,還是用砸門的方式比較好。”安寧覺得不能再讓秋水說下去了,她這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湖,被秋水不斷地在耳邊提起,她有時候也會恍惚的好不好。
自從上次跟玉容歌同塌而眠,醒來之後看到玉容歌那張絢爛奪目的笑臉之後,她就知道,從那個時候開始,她面對玉容歌的時候,心裡總有那麼一絲絲的彆扭。
最近這幾天她一直忙著整薛弘,也是為了沒時間去想些有的沒的,可這一路上,秋水這個丫頭非得一直提玉容歌這好,那好的,這不是讓她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心又開始變得一團亂糟糟了嗎?
因而,安寧阻止了秋水談論這個話題,她將秋水的注意力轉移到別處去。
☆、第一百十四章
秋水呢,本來覺得自家小姐說得這個問題還是得考慮考慮的,可馬車進了莊園之後,安寧聽到屋子裡頭傳出來發嗲的聲音,頓時抬腳就踹進去了。
秋水該如何形容那種聲音呢,怎麼說呢,那種聲音,沒錯,嫵媚酥麻,帶著一絲絲的顫音,回起來還有些飄渺的迴音,遠遠聽來讓人覺得不太真實,像是在幻境中似的,近了,你能聞到那個女人上一種撲鼻的香氣,那種濃郁的香氣,綿綿不絕地在你鼻尖漾開來,刺激著你的嗅覺。
更別說,這個女人除了聲音,香氣刺激之外,還來個視覺上的衝擊,瞧瞧這個女人穿得是什麼衣衫啊,幾乎跟沒穿沒兩樣了,薄薄的輕紗,籠了一,曲線完美地勾勒了出來,看她渾無力,一副懶散摸樣就要靠進玉容歌懷中的樣子,秋水敢說,這個時候自家小姐的眼裡是冒著火的。
不是演戲,而是真的在冒火。
“玉容歌,你在做什麼呢?”安寧這一吼,鳳眸帶怒。
那玉容歌趕緊乖乖地站好。“寧兒,怎麼是你,你怎麼會找到這個地方的?”根據先前說好的,玉容歌根據安寧所安排的劇走。
可安寧這會兒正如秋水所猜測的那般,她不是在演戲,她是真的發火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你告訴我,她是誰,這個女人是誰!你跟她究竟是什麼關係,你跑到這裡來跟這個女人唧唧歪歪的,卻瞞著我,你是不是打算好了準備娶二房了啊,你說啊。”安寧直接一把將玉容歌給拽了過來,她看到他被那個女人撲著的感覺就鬱悶萬分,一點也不想他的上沾染上那個女人的氣味,哪怕現在只是演戲,不是真實的,她也不容許她的人被其他女人給沾染了。
玉容歌呢,覺得安寧這演戲演得可真夠真的,差點嚇壞他了。當然,他也有想過安寧是不是真的吃味了,可他一想到之前安寧的種種,覺得應該是他多心了,寧兒還未喜歡上他,她又怎麼可能為了旁的女人吃味的,何況這個女人本就是他們安排好的,因而他搖頭了,覺得以安寧的理智,那是不會出現這種可能的。
所以這會兒的玉容歌一直認為安寧不過是在演戲罷了,所以他由先前的驚嚇很快轉為了鎮定。
他沒忘記安寧交代給他的任務,繼續配合著安寧演了下去。
“寧兒,你誤會了,她不過是我府中的一個歌姬罷了,我跟她沒什麼的,真沒什麼的。我這次過來,也不過是出來踏青順路瞧一瞧的。你可得相信我啊,寧兒。”就算是演戲,玉容歌也不忘記向安寧解釋清楚。
雖說他覺得安寧不可能會吃味,但是他心底裡其實還是盼著她能為他吃味的,所以呢,這個時候,無論是不是在演戲,玉容歌都覺得不能讓安寧誤會了。
可那個歌姬邀月呢,她看了看安寧,又看了看玉容歌,忽然柔媚一笑,一扭一扭,步步生蓮地走向玉容歌。
“哦呦,世子爺呀,你可不能這樣啊,你明明剛才還說喜歡我的,還說,還說等到跟世子妃大婚之後,你就準備娶我當側妃的,你可不能食言啊,世子爺,奴家可是什麼都給了你了,你可不能吃了不認賬啊。”邀月這話一出,玉容歌立即給了她一記警告的眼神,警告她不要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