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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的小眼睛,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那兩個小丫鬟也愣愣的看著林月兒。

林月兒看到她們的表情,心想:“壞了,別藉此事,給自己冠一個妖孽的帽子,自己可就早早葬送了。”

想到這,張開嘴“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大聲喊:“娘…娘。。齊嬤嬤打我,說是大伯母讓她打的,娘。。娘。。”

這時衝進來一個人影,沒有看清是誰,只聽“啪”的一聲後,飛花的聲音響起:“好你個惡毒的婆子,竟然如此大膽,仗著主子的信任,竟然以下犯上,傷害小主子。”

說完低頭將林月兒抱起,輕輕地安撫:“小姐摔倒哪了?”

林月兒一邊抽泣一邊說:“飛花姐姐,我正在門檻上玩,齊嬤嬤不由分說就將我摜於地上,我屁股好疼。”

飛花二話不說,撩起林月兒衣裙,退下棉褲檢視,小屁股上確實已經紅腫,這使得飛花更加憤怒。

還沒有提上小褲子,娘被趙嬤嬤攙扶著走了進來,也上前檢視林月兒的傷勢。

林月兒怕娘著急,就強忍眼淚說:“娘,你彆著急,現在已經不疼了,是因為齊嬤嬤偷偷欺負我,我才哭的。”

二夫人聽到這樣懂事的話眼淚在眼圈打轉,回頭瞪向齊嬤嬤:“齊嬤嬤,你是府中的老人了,大夫人如此重用你,怎麼竟重用到規矩都廢了?重用到不將主子放在眼裡了?重用到想謀害小主子了?”

齊嬤嬤剛剛被飛花打了一個嘴巴,還沒有反應過來,又一聽到此話,頓時嚇出一身冷汗,如果此話坐實了,就是大夫人想保,也難保了啊,哪個主家敢要這樣的家奴啊。

想到這,小眼睛一轉就急急跪倒,一邊磕頭一邊哭喊道:“冤枉啊二夫人,小姐沒有人管,自己在門檻上爬,我是好心將小姐抱進外堂,怎麼就傷害小姐了呢?怎麼就不懂規矩了?怎麼就不將主子放到眼裡了?再說小姐身上的傷誰看到是我所傷,好端端的替老太爺給二夫人送來補藥,剛到這就招來一記耳光不說,還被冠上這等罪名,奴婢不服請二夫人給予公正。”

林月兒知道齊嬤嬤不好對付,沒有想到竟然這樣狡詐,看到娘和趙嬤嬤她們氣的臉色蒼白的樣子,心裡很著急,就揚起小腦袋,挺著小胸脯,用小孩的口吻說:“齊嬤嬤,我自己在門檻玩,你上來就揪起我,然後把我扔到地上,是不是欺負我爹沒在家,沒有人敢打你?告訴你我爹臨走的時候可跟我說了,誰要欺負我和我娘,就讓我跟祖父說了去,祖父答應,不管是誰,決不輕饒,哼,你等著。”

祖父當然會護著她和她娘,因為林家現在全都依仗爹爹爭臉呢,再說,不就是處罰一個下人嗎。

齊嬤嬤這回可是真正的著急了,童言無忌啊,老太爺一定會相信小姐的話的,失誤失誤啊,原來這個小崽子不是一個傻的,怎麼大病後竟然這樣尖牙利齒了呢?

二夫人聽到林月兒的話心裡升起暖意,沒有想到二老爺能跟孩子說這樣的話,看樣子怕自己和孩子在府裡被欺負啊,自己是不是太軟弱了?是啊,這已經公開傷害的月兒了,今天能將月兒摔傷,那麼明兒是不是該要了命去?想到這,望著月兒的小臉,心裡一陣揪痛。

齊嬤嬤這次的磕頭是真的了,磕的地板“咚咚”直響,哭嚎道:“小姐,奴婢真是抱你進來的,沒有扔你啊,你小不懂事,可別冤枉奴婢啊”。

二夫人一聲厲呵:“還敢狡辯,別看月兒小,她也知道誰對好誰對她不好,什麼是抱什麼是扔,她知道很清楚,今天我要是不懲罰你個惡奴,我這個母親算是白當了,”轉頭對門口的薔薇說:“去把戒尺拿過來,我替大夫人管教管教。”

齊嬤嬤一聽這話,馬上瞪著眼睛說:“二夫人,我不是你的人,你沒有處罰的權利。”

“是嗎?看樣子你是不把我當成林家的人,不把我當成主子了,”二夫人微微一笑說。

齊嬤嬤一聽這話,就是一噎,不知該怎樣為自己狡辯了,這時薔薇已經將戒尺拿來,趙嬤嬤將林月兒從飛花手裡接了過來,動手懲罰的一般都是飛花。

飛花從薔薇手裡拿過戒尺,來到齊嬤嬤身邊,就要動手,齊嬤嬤眼睛一瞪說:“你敢?”又對後面的兩個丫鬟喊道:“都是死人啊。”

那兩個丫鬟怕齊嬤嬤的淫威,就要站起攔住飛花,薔薇往她們身前一擋說:“這事一定會鬧到老太爺那去的,到時的處罰會更狠,不怕的話儘管動手。”

兩個丫鬟一聽,就不敢再動,飛花擼了擼袖子說:“齊嬤嬤告訴你,我就是敢,”說完,將戒尺往齊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