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了,看你往後還敢不敢那般不成體統,整天嬉皮笑臉的了。”玉鳳歌趁此機會還說了玉容歌一頓,玉容歌可鬱悶了,直接從玉鳳歌手中搶了兒子玉致遠抱著。
可他根本不會抱小孩,讓玉致遠這個小傢伙極為不舒服,因為,很不給面子的,不爽的玉致遠再次撒了一泡尿在玉容歌的上。
看到這幅景,玉容歌抬手很想拍打一下這個臭小子的股,可邊上的玉鳳歌眼疾手快,直接將玉致遠給搶著抱了回去。
“這麼小的孩子懂什麼,你啊你,那麼大一個人了,還跟這麼小的孩子都計較,也好意思?”玉鳳歌看玉容歌抬手的時候就不滿了,這麼可的娃娃,他是親爹嗎,怎麼忍心出手呢?此刻的玉鳳歌完全不知道,他已經成為了一個侄子控的大伯了,往後漫長的歲月會證明這一點的。
☆、第三百二十一章
“那簡單,帝王之道,那是可以學習的,眼下的形,我相信太子太傅很樂意來傳授你帝王之道,當然了,我相信以你的才智,定然不是什麼問題。倒是帝王的仁德之心,卻不是每個人都有的,而你左琪,恰恰擁有一顆仁德之心,這才是我們來找你的最重要的理由。”
玉容歌在定下這個計劃的時候,早就已經派人去告訴玉鳳歌,讓玉鳳歌找個理由將太子太傅偷偷地送出京城,送到幷州來。
相信不出七天,太子太傅的人就會出現在幷州的地界上,對玉鳳歌的辦事能力,玉容歌那是自信得很。
果然,玉鳳歌得了玉容歌的飛鴿傳書後,以太子太傅年老體弱為理由,勸誡四皇子左煜這個時候不宜大開殺戒,而是應該用懷柔的法子,免得激起民憤,那四皇子左煜考慮到太子太傅跟玉鳳歌,也就是姬流觴過去還有點交,便看在需要用得上玉鳳歌這枚棋子的份上,答應放了太子太傅一家人一條生路,只是四皇子要求的是將他們一家老小發配關外,流放三千里。然他們一大家子最後啟程去關外的時候,玉鳳歌卻派人偷偷動了手腳,將他們一家老小轉而送進了幷州的古寧縣。
當然了,玉鳳歌所做得事遠比玉容歌信件裡說得還要多得多,下手也極快。
首先他在京城放言出去,他玉鳳歌,見不得那些跟玉容歌關係好的府邸好端端地立著,因為玉容歌是誰啊,玉容歌是姬流觴的殺母仇人之子啊,如今他有權進行報復了,他自然得報復玉容歌,那些跟玉容歌走得近的府邸,玉鳳歌那是一個都不放過。
當然首當其中的便是鎮南王府。
那玉鳳歌在鎮南王府裡大肆搜刮,挖地三尺,到處挖掘外界傳得沸沸揚揚的寶藏。
接著呢,玉鳳歌磨刀霍霍指向衛國公府,那衛國公府的衛少棠,可是跟玉容歌關係鐵得很,因而玉鳳歌除了將鎮南王府攪得一塌糊塗之外,他還以莫須有的罪名將衛少棠給帶走了,折磨得衛少棠跟個血人一樣回了衛國公府,這還不夠,接著衛國公府就被玉鳳歌帶兵抄家了。這玉鳳歌做事也是絕得很,硬是讓衛國公府一家老小無分文,就那樣將他們直接趕出了京城。
這還不算,玉鳳歌還殘忍地將刀子揮向了徐府。
徐府那裡住著誰,那是安寧的外祖父家,這徐府當年可是幫著玉容歌過的,這玉鳳歌不先將徐府開刀,怎麼能出氣呢?
因而,他派人一把火燒光了徐府,將徐府上上下下一百三十二口全部燒得乾乾淨淨,滅了徐府滿門。
如此一來,玉鳳歌在京城地界那是惡名遠揚,誰看到玉鳳歌,那都跟看到閻羅王一樣,都閃躲得遠遠的,不敢近前一步,生怕下一個掉了腦袋的就是自個兒。
“你,你別過來,別過來。”那過去將玉鳳歌當成出氣筒的薛弘,看著玉鳳歌帶兵闖進來的時候,他嚇得雙腿發,整個人顫抖不已。
他怕死啊,非常怕死啊。
“流觴,你就看在,看在我爹的份上,就饒了我吧。過去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就請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薛弘跪地痛哭著,他不想死啊。
“給我站起來,你這個樣子像什麼樣子,你還是我薛潘的兒子嗎。薛弘,你給老子我站著,好好地站起來,就算是死,也給老子爭口氣,像個人一樣去死,而不是像一條狗一樣地搖尾乞憐。”薛太師一把揪起薛弘的衣領,讓他站好,擦了眼淚。
“爹,可我怕死,我不想死啊,爹,你拜託一下流觴吧,讓他放過我們吧。”薛弘都不敢去看玉鳳歌那雙眼睛,因為他的眼睛太可怕了,黑沉沉的,就跟個活死人一樣,沒有任何的光,只有無限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