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任管家,這裡王爺不許我進嗎?我也只是想找幾本書看看。”向海藍轉過身來,清亮的眸光不帶一點瑕疵,讓人看不出一點膽怯之意。
明明是知道這裡不許別人進,但是她還是進來了,而且居然如此的理直氣壯。
“不,不是這樣的王妃,您誤會了,我只是……”任管家有些難言著。
“勞煩任管家幫我找幾本書可以嗎?”向海藍邊說著,邊往軟榻前走去,一轉身,坐了下來,旁邊的小几上還放著一本雜談,隨手,向海藍拿了起來,翻閱著。
來時,冬荷就像任管家說了,現在……任管家是攆也不是,找也不是的。有些駭然的站在那裡,看了看冬荷,一擰眉,把這丫頭在心裡罵了一遍。
“冬荷,去把王爺找來,就說我要找點書看!”向海藍低頭翻書,似是無意的說著。
“不,不用了王妃,老奴這就去找。”任管家誠惶誠恐的往書架找去,眼前的這位王妃更是不能得罪。得罪了王爺挨板子時還能有人給求情,如果得罪了王妃,那可真是要把這把老骨頭給搭上了。
很快的,任管家便從書架上找來了一些書集,雜談,學說,遊記等,總共十幾本書,“王妃,夠嗎?”
“夠,等著看完了,我再原封不動的拿回來給任管家。”起身,像是想起了什麼,“這本書我也一併拿著,如果王爺問起,就說是我拿的。”向海藍沒有把書給冬荷,而是自己像是得了什麼珍寶一般的抱在懷裡。
出了書屋,向海藍正打算往自己的小院走去,卻不想正好遇到尉遲臻,“王爺!”向海藍微一屈膝,臉上掛著淡淡的笑,與尉遲臻那滿臉的愁容真是反差啊!“王爺怎麼了?”
“沒事,宮裡傳話來,後天要去圍場守獵。”他不知道皇上為什麼突然說要去圍獵。
“真的,可以帶我去嗎?”聽到這個,向海藍突然來了興趣,好像只要是好玩的,她都喜 歡'炫。書。網'一樣。
“你想去?”尉遲臻一怔,他正為皇上傳旨讓他帶著王妃去而發愁,卻不想,向海藍居然主動要求去。
“是啊!從來沒有看過那麼多人打獵,多好玩啊!可以帶我去嗎?”向海藍身上往上一貼,卻礙於手上抱著書,貼的不算太近。
尉遲臻低頭一看,“怎麼這麼多書?從哪裡拿的?怎麼不讓冬荷拿著。”抬眸冷掃了冬荷一眼。
“是我讓任管家去你的書屋裡拿的,沒事想看看,你的東西我寶貝著,怎麼能讓別人拿,快說,可不可以帶我去啊!”她剛才撲捉到那一抹冷洌的眸光,所以,為了不讓自己身邊的人受到傷害,她也只能……照實說。
“可以,我正想著找你去呢!還怕你不喜 歡'炫。書。網'!”哭啊!他是不想著帶她去的。
“真的,我喜 歡'炫。書。網'啊!後天是吧!那應該穿什麼樣的衣服啊!這樣的衣服是不是不行啊!”這樣,是不是可以掩飾一下他們兩人之間的尷尬啊!
其實現在的她有些不知道要怎麼和他相處,這樣裝瘋賣傻像,是不是會好一些呢?
“藍兒。”他有些時候總是習慣性的叫著她的名字,表達著自己的心痛。其實他何嘗不是呢?
“看來是不行,我還是找任管家吧!讓他趕快找人給我做一套的好,總不能丟了王爺的面子是吧!”說著,不動聲色的退了一步,轉身往自己的小院跑去,突然又停下腳步,“噢,對了,王爺,宮裡送來的東西確實很好吃。”
尉遲臻看著向海藍那雀躍的身姿消失在眼前時,心裡似無數的鋼針在扎著,為什麼,兩人之間明明可以說開的,卻又什麼也不說;兩人之間明明可以越過那道牆,可卻又把那道牆壘高。
“冬荷,王妃拿的什麼書。”尉遲臻看著那消失的身影,看著俯身正準備離開的冬荷,底聲問道。
“回王爺,王妃今天說是想看一些關於地理,各方小吃,典故之類的書籍,所以奴婢斗膽讓任管家從書屋裡拿了一些雜談之類的書給王妃。”冬荷低首垂眸,畢恭畢敬的回答著。
“嗯,本王知道了,以後王妃想著進書屋小心侍候著便是。”說完,尉遲臻心事重重的轉身。
“是,奴婢謹記。”冬荷低垂的頭回答著,任誰也看不到她眸光裡閃過的一絲若有似無的光芒。再抬起頭來,尉遲臻已經走遠。隨後,便往向海藍的小院走去。
向海藍回到房間,把書放在桌上,拿起從書屋的軟榻上拿來的那本書翻看著,這本雜談講的是一些地區的民俗風情,包括一些地理文化,最主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