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神奇了！真的出現了循經感應現象（酸、脹、麻、沉、熱；等感覺沿著經脈緩慢傳導的現象）！然後我解剖了幾具克隆人的屍體。試圖找到經脈在哪。可是沒有成功，剛開始我以為是人種差異。於是又解剖了你的克隆人，還是沒有。我以為是不是因為是屍體所以找不到，於是又對搜屍魔的克隆人進行了解剖，還是沒有發現經脈。”

“不去看經脈，經脈出現；找經脈經脈消失。”王艾靈機一動道：“這不是和量子力學中的雙縫實驗很像嗎？”

“雙縫實驗？”醫生仔細回想她知道的一點點可憐的物理學知識，在主神空間除了研究研究生物，她還花了一點點時間補了一點物理學，當然只是科普級別的。

她慢慢道：“一個光子透過有兩個狹縫的平面，如果不去觀察光子透過哪條狹縫，光子表現出波的特性，光子變成一團波，同時透過兩條縫，波峰與波峰相交變亮，波谷與波峰相交變暗，在一塊螢幕上照出一明一暗類似斑馬毛皮的豎紋。但是去觀察光子透過哪個狹縫，光子就會表現出粒子的特性，塌縮成一個光子，在螢幕上留下一個光點。無論是在光子透過狹縫前觀察，還是透過之後觀察，它都會在螢幕上變成一個光點。”

“你的意思是說經脈就和光子類似，我們不去找的時候筋骨肌肉在我們體內融化成波的通道，如果我們試圖解剖偷窺，它又凝結成筋骨皮的實體。無法找到？我們的視線，我們的意識限制住了人的形體？就像那個說法，沒人看月亮的時候，月亮漸漸融化成了一鍋波的粥。這說法太離奇了！”醫生不可思議地瞪大在黑框眼鏡後的眼睛。

王艾點點頭笑說：“就好像聊齋中的王七去找嶗山道士學習穿牆術。學成下山，在大庭廣眾之下賣藝，結果被卡在牆裡一樣。他穿牆的時候可能整個人化成了波，穿過了牆。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卻被眾人的意識視線限制成了實體。”

“從主神空間回去後，你可以去當神棍了。不過你這麼說我倒是聯想到了綠巨人的原理。我們人如果是意識和能量的波組合而成的實體。那麼綠巨人就是憤怒的意志滲透進每一個細胞裡，與伽馬射線波組合變成實體。每個細胞膨脹後變成的巨人。

那麼內功就好像是剝離意志，讓意識和能量在身體重新分配一樣。但這不過只是你的猜測，我沒有相應的物理知識，不懂得如何設計實驗去驗證它。還是不說這些了。你的內功練習得怎樣了。”

王艾笑道：“非常順利，很快就有了氣感。我現在狀態很好。感覺我練習的速度比秘籍裡描述的要快得多。二十天普通人才能完成一個周天，可是我兩天就已經完成了六十個周天。”

醫生推了推眼鏡說：“也許是因為螺絲俠能力的原因。你胃裡能量化的物體洩露出的能量被納入了內力迴圈。根據愛因斯坦的質能轉換公式，一噸煤燃燒所釋放的能量只相當於全部由質量轉化而來的0。028毫克物質所釋放的能量。你的胃裡可不止0。028毫克，自從兌換了風穴，你現在吸收物體都是以噸為單位計算的。所以即使只是偶然間散發出來的力量也多的嚇人。所以你內功進展的速度自然比平常人快得多。不說這些，現在能試試摩羅神功療傷的效果嗎？”

王艾點點頭，右手長出一把匕首，左手握住刀刃，用力劃過，張開。王艾的左手掌心多了一道五厘米長的深深的豁口，血液很快就從豁口處沁出，滴滴答答落在草蓆上。

王艾默運心法，右手在左掌心撫過，豁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束。耳邊甚至能聽見無數細胞生長的絲絲聲。很快傷口消失不見，連一點凸起的疤痕都沒留下。

“你每次要收束傷口的時候都要這麼運心法嗎？這樣也太麻煩了。如果被擊中大腦或者心臟等重要部位怎麼辦？或者你陷入昏迷怎麼辦？這樣還不如吸血鬼和狼人血統，至少狼人昏迷後能夠自動恢復。還不用廢時間修煉！”醫生推了推眼鏡，指出摩羅神功的缺點。

王艾把手掌舉到眼前，看了看說：“昏迷應該不是大問題。我還沒完全掌握這種摩羅神功，如果完全熟悉了應該能建立自動迴圈。雖然這一過程有些困難，就好像母語是中文的人要達到夢裡聽到英文也能輕鬆理解一樣、需要不斷的練習。但是我的神經系統經過ntz藥劑改造，要做到這樣應該不成問題。

至於說和狼人與吸血鬼的區別問題。內功畢竟還有升級潛力，但是狼人的復原能力幾乎是固定的。所以我還是比較喜歡摩羅神功。”

正說著王艾忽然呆了一下，閉上眼側耳傾聽。

醫生疑惑地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