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也搞不清楚到底筷兒把畫送到她手裡究竟為何?只是在這畫中的小小的右下角,畫了一小團的紅色。流蘇仔細一看,努力地想了想,居然是進府那時自己轉頭看到,有個少年抱著的那隻讓人一眼就忘不了的小狼。
雙橋節,是雙橋節的約定麼?而這隻狼,是不是會帶我回到過往的故事裡?那少年,與自己又有怎樣的關聯?就算剛剛雷驚乾不提起,自己也會找個理由溜出去看一看。如今的自己,只想好好為自己活著!
流蘇此刻的心,既期待挖掘過往,卻又忐忑過往的一切不真正屬於她!鳩佔鵲巢,自己,能否心安理得承載這具身體的過往恩愛情思。流蘇卻從沒有想過,原本,這一切就是真真正正只屬於她一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幾日,有點傳說中的卡文,想了又想,寫了又寫,改了又改,感覺不甚良好。
墨大叔和流蘇就要見面,但個別人物也要登場。
撒花,謝謝你們!
沒有墨大叔的章節,我也做好了準備,挺著我這小身板,站直了,迎接板磚!
90
90、小血兒賣藝 。。。
此刻且洳城裡最大的醫館藥店裡,齊棠正坐在裡屋的主位上,下手坐著一名掌櫃模樣的中年人,其旁邊站著一個看著精靈聰明的小夥計。
齊棠清亮的聲音緩緩道:“崔掌櫃,如今這且洳城,以我們的人手,如果強攻,有多少成把握?”
那崔掌櫃搖搖頭:“小少爺,根本是以卵擊石。雷驚乾不是普通的皇家子弟,儘管他已經是六皇子的事實眾所周知,但他武林盟主的位子卻依舊穩如泰山!此人,有著很深的武林人脈,不可小覷。在他的這個王府別院裡,普通士兵只是擺擺門面,真正的護院力量還是他培植的武林人士。如若我們貿然打草驚蛇,只怕陷夫人於危境之中。此事,還是從長計議!”
齊棠站了起來,緩緩地踱步,頗為抑鬱地道:“硬闖不行,那隻能尋得機會在師母外出的時候把人劫走,只是,這機會,不是比硬闖更加不靠譜麼?”
崔掌櫃看了看旁邊的小夥計,道了句:“小立,把你知道都跟小少爺說說!”
那小立趕忙點點頭,拱手恭敬地對齊棠道:“小少爺,夫人目前在王府裡似乎並無絲毫的危險。反之,那六殿下對夫人頗為用心,夫人住的是王府裡最好的清怡院,平日裡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聽說那六皇子殿下每日均會到清怡院與夫人一起用餐。兩人談笑風生,倒像是多年老友一樣!”
齊棠眉毛一挑,頗感興趣的問道:“這些你又是如何得知?能說得如此篤定?”
那小夥計臉一紅,不好意思地道:“我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子就在王府裡面當丫鬟,人聰明伶俐。這些日子,就是她被挑上每天到夫人的院子裡打掃收拾。這些個事情,都是她與我說的!甚至,甚至,”那小夥計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齊棠道:“但說無妨!”
那小夥計看了崔掌櫃一眼,低著頭,吶吶地道:“王府裡面都傳言,這清怡院本來就是正王妃寒狄冰的院子,如今卻讓與夫人住,這本就值得琢磨。而且,而且據說六皇子對夫人似乎頗為用心,王府裡都說,夫人成為王妃的日子不遠了!”
齊棠眼光一凜,冷聲喝道:“簡直放肆!居然敢如此汙衊我師母的名聲,總有一天,我要把這王府給剷平了!”
那崔掌櫃急忙道:“小少爺莫要生氣。對我們來說,這其實也是好訊息,起碼知道夫人現在安全無虞。夫人不出王府,自然是不想六皇子起疑。但是,以目前我們瞭解到的六皇子對夫人的態度,估計夫人如果要求出門一次,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夫人出得王府,我們自然可以親近夫人,摸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齊棠點點頭,道了句:“是我魯莽了,師傅交代的事情我竟然拖了這般久,真的是愧對師傅!只是,要讓師母出門,總得有讓她出門的想法才成!只有讓她知道我們已在外頭接應,才能讓她安心走出王府啊!”
那崔掌櫃附和道:“沒錯。明日這城裡有個盛大的雙橋節,屆時燈會雜耍,吟詩作對,猜謎舞獅,應有盡有,這可是夫人出行的好藉口。相信就目前六皇子對夫人的態度,自然不會拒絕!”
齊棠輕笑了一聲,從貼身衣服裡掏出了那張畫像,鄭重地遞給那個小夥計,道:“讓你妹子把這畫像悄悄交給夫人,順便跟夫人提及雙橋節,相信師母看到畫像,自然明白我們的用意!一切,就有勞你了!”
那小夥計小心翼翼接過畫像,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