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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徹底為她解了毒。可惜,她等不到,就香消玉殞,雪蓮兒的責任落在了我的肩上,那年我剛好二十歲,她十歲。

縱然雪蓮兒間接造成了我孃的過早離世,我仍然提不起恨意。相反,我很可憐這個從小就冰雪聰明,善解人意的女孩。

我依舊盡心盡責地照顧她。我娘希望我能照顧她一輩子,我知道她臨終想說的是讓她成為我的妻。

或許是因為孃親覺得虧欠我頗多,不好再諸多要求我的承諾,只是委婉地提出要我照看她一輩子。其實那時候的我,說實在的,並無所謂,我一向與人疏離,雲淡風輕,誰在我身邊,對我來說,都一個樣。

既便如此,我仍然無法抑制我心中的不忿,當他們撒手人寰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想過我這個親生兒子應該得到的關愛和溫暖?

那一年,我手持長槍,單槍匹馬闖蕩江湖,除了印證我的武學,更多的是發洩!我身穿蓑衣,從不開口言語,長槍所指之處,只有一個字“戰”!

我鬧得江湖人仰馬翻,雖未隨意傷及無辜,但仍舊引起江湖極大的憤怒!

最後來自衡山,寒冰宮,流雲居,嵩山,少林的當時江湖五大頂尖高手聯手在天水之濱與我對決,那一戰其實持續的時間並不久,三個時辰,僅用了三個時辰,我就逐一將他們各個擊破。

論功力,他們縱然有高人一等的功力,對我而言,確實稍嫌遜色了,論排兵佈陣,縱然陣法規規矩矩,奈何仍舊配合生疏,而我的紫血槍,與我已經血肉相溶,適合群戰的長槍,那一戰,可謂只酣暢淋漓,痛快,實在是痛快!

我消失在江湖十二年,但蓑衣人,紫血槍的傳說卻盛名不衰。

這十二年,我依舊是那個天行山的主子。女人,財富,我都不缺,可偏偏我的心,缺了一口。

日月如梭,雪蓮兒長大了,而我也已經過了而立之年。

她對我愈發的依賴,愈加的溫柔,眼底流露的情深款款是任何人也忽略不了的。我依舊疏離,除了每月固定為她療傷的那幾日,能避則避。雪蓮兒美則美矣,乖亦乖矣,但,卻始終走不進我的心。

或許我與雪蓮兒之間感情的起點原本就錯了,因為那會,我會主動照顧她,是因為我娘要我承擔的責任。如若當初遇見她,是命運中的不期而遇,或許,她能在我的心中駐足。

眾鳥高飛盡,孤雲獨去閒(引用),我原以為這輩子,沒有了感情的羈絆,也好。

世上有很多事可以求,唯緣分難求。茫茫人海,浮華世界,多少人真正能尋覓到自己最完美的歸屬,又有多少人在擦肩而過中錯失了最好的機緣。我很慶幸,晉國私底下的小動作讓蕭國處境艱難,作為蕭國目前唯一能夠倚靠的人,為此,我不得不出了這趟江湖。

而這一次的重出江湖,卻讓我的心,像那輪明月一般,再次圓滿!

聽說毒醫的餘孽正秘密製造有違天和的毒體人,這一趟,情報準確,我直接端了他的老窩,從他手下,救走了就要大功告成成為無意識的木偶毒體人。

為了不驚動四方,我帶著那個小丫頭像普通百姓一樣走街過道,卻不料,大人物沒招來,倒招來了妓院裡的幾個小流氓。大概看那丫頭頗有幾分姿色,打算劫了去。

我正惱如何應付了他們幾個,大庭廣眾,直下殺手倒也不妥,可就在此時,

卻聽到一個如山泉般清涼的聲音傳來:“哪個不長眼的,竟敢動小娘子我的人?”

那是我們的初遇,那如夏花般燦爛的女子,彎彎的桃花眼,深深的小梨渦,淺淺盈盈的笑意,到現在,我仍覺得奇怪,她的樣子,好像就在那一刻攜刻進我的心裡。

她回眸一笑,輕輕撞了撞我的手臂,調皮地眨了眨眼,說了一句自小到大從未有人對我這樣一個所謂的絕世強者說的話:“窮酸,我罩你!”

那個時侯,雖然覺得好笑,但心中,卻暖洋洋地舒服透頂!

她那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就不足以對付那幾個流氓,全靠煙柳宮的扶風隨柳步在閃避。就在她體力不支那會,那流氓乘機推了她一把,朝我這裡撞來。

我已經隱隱發怒,蓄勢待發,只消我手指一動,那幾人定將血濺當場。可那時,我已經聽到幾十米出兩個男人疾奔而來,估計是為她而來,也就順勢讓她直接把我撲到在地了!

那軟綿綿的身體趴在我的身上,清清淡淡的女子的幽香,竟然讓我一時間起了反應。她倒是能折騰,直接在我身體上蹭了蹭,似乎意識到我的不妥。居然睜著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