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更甚,要不她也不會有著墨言這個堅實的大靠山還一直對宋鳩陰影頗深,這回方才的冷靜調侃的形象立馬崩潰,驚聲尖叫一聲:“毒蛇啊!”整個人一蹦而起。
危機之時,人的正常反應總會在身邊找個依靠掩護的地方。流蘇拍拍她那高聳的胸脯保證自己絕對是應激使然,絕對沒有存在任何要給墨言戴綠帽子的邪惡用心,只是這一蹦,居然直接就蹦向站在她前面的白衣人的背上!
白衣人略一發愣,隨手一掌向後發出,竟把幾條毒蛇給生生劈斷了!
可就在他分神的這一空隙,宋鳩已經躍身而起,揮掌朝這邊襲來!放蛇,正是宋鳩要造成的分神效果。
可話說關鍵關頭,流蘇在面對宋鳩的時候那是十足的警惕啊,此刻一看,居然當機立斷從白衣人的背上跳了下來,還隨手朝人家肩膀上一拍:“大俠上,加油!”
那白衣人原本已經蓄勢待發的姿勢在流蘇那一拍之下居然又生生僵硬了半拍,一見宋鳩已經近在眼前,鬱悶地低哼了一聲!這死丫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真是跟得蓑衣人多了,全天下的高手在她眼裡都是菜鳥。如今宋鳩搶了先機,兩人又功力相當,這樣一來,慢了半拍的他形勢就不討好了。
白衣人低聲詛咒了一聲,雙手握拳,低喝一聲:“裂地!”整個人一蹦而起,偌大的拳頭朝地上砸去!
這力重千鈞的一砸,地上厚厚的積雪夾帶著石頭竟然隨著入地的功力迸發而起,直接往宋鳩身上砸去。讓宋鳩的身子也不禁在半空中頓住下沉。心下一冷:“居然是西域極端霸道的毀世功法,難道此人,竟是西域來人!難怪要包得這麼密實,西域中人,本就與中原之人很是不同!”
可白衣人沒有料到的是,他這一拳的發力,竟然也波及到他後方的地面,流蘇站的地方已經頗臨山邊,更加不巧的是流蘇方才站立的地面居然是結塊的懸冰,下面並非十足的山地!如此一來,只聽得流蘇一聲慘呼,整個人竟然往後面掉去!
白衣人迅速回頭一看,飛身撲去抓住了流蘇的手臂,但此時宋鳩的掌風已經從後面掃來!白衣人回守過遲,讓宋鳩的掌風一送,扯著流蘇的手臂兩個人已經從山邊崖頂下沉。還好他反應很快,身上抽出的短匕一把插入石壁,兩人懸空而掛。
流蘇此刻確實強忍著手臂的劇痛,望著白衣人道:“你放手吧,這件事本來就與你無關,就算你是來抓我的,但反之也救了我!別讓我給拖累了,放手,你或許還可以向上躍!”
那白衣人冷哼了一聲,蒼老的聲音緩緩道:“我本就是為抓你而來,如今抓到了,豈能輕易放手!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可白衣人料不到的是他和宋鳩的幾波攻擊加上天氣越加的惡劣,山上的積雪已經開始有分崩瓦解之象。
宋鳩見到兩人的身子已經墜下,而此時天色異變,風雪竟然猛烈了起來,分崩瓦解的雪塊已經發出咔咔的裂聲。如若雪崩,後果不堪設想。宋鳩此時真的是怒極攻心!好好的一個計劃如今竟弄成這般模樣,損兵折將不說,自己處心積慮想要得到的東西也成為泡影。
宋鳩怒吼一聲,雙掌起飛,向著白衣人與流蘇下墜的方向連發幾掌,狂暴的掌力竟然把所有崖邊的積雪石塊盡將打碎!我宋鳩既然得不到,那就玉石共焚,盡將毀滅!
白衣人暗叫一聲不好,可為時已晚,匕首所插之處已經裂開,兩人的身子已經飛速下墜,空中竟無任何著力的地方!
真想把這倒黴的女人直接甩下去,只是如今也於事無補。奈何流蘇如今也已然嚇呆了,緊緊挽住白衣人的手臂,輕輕地道了一句:“對不起,還是連累你了!”白衣人聽罷,也不做聲,在飛速下墜的時候拼命地提升自己的功力。
呼嘯的風,呼嘯的雪!山頂的宋鳩憤怒一揮衣袖,躍身離開!
而隨後不久,縱然風雪愈加的猛烈,山上卻依舊頂著風雪上來了幾人!其中五人渾身是血,身上刀傷縱橫卻仍舊一臉的堅毅。一老者一小姑娘,卻是墨年,流蓮,及柳丹婷和暗衛四人!
柳丹婷和暗一路回去遭到了無情的絞殺,幸好墨年帶著流蓮在天行居外為夜,魂,魄三人解毒,而後幾人又急急追蹤而來,剛好救下了已經力竭的暗和柳丹婷。
如今山上已被風雪摧殘得一片狼藉,看不出有任何曾經爭鬥的痕跡。暗四人已經不約而同跪倒在地,七尺男兒,如今卻血淚直流:“夫人,被宋鳩那廝抓走了!”話語裡的悔恨和悲痛讓柳丹婷和流蓮都淚光晶瑩。
此刻的墨年一臉凝重,六翼金蟬,墨言被六翼金蟬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