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了楚雲的威勢,正是氣勢如虹的時候。如今我們應該攖其鋒芒,等到他氣勢衰落下去,才能事半功倍啊。”
寧依依悽笑一聲,表情似嘲諷似苦笑:“二位連挑戰的勇氣都沒有,還談什麼將來呢?依依累了,就不送二位了。”卻是對馬有才、衛怯二人下了逐客令。
兩位扯開嘴角,勉強笑了一聲,只好退了出來。
“哼!什麼東西,不過是有點姿色罷了。”出了門,衛怯再也忍不住,臉色陰沉下來。
“真以為有點姿色,就把我當做走狗使喚了?寧依依,難怪楚雲拒絕了你。要不是看在寧家島富可敵國的財富份上……”馬有才臉色也很不好看,雙目陰芒閃爍,看了身後的寢屋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寧依依一人在房中獨處,失魂落魄。
她恨楚雲,無時無刻不想打壓他。前段時間家族中的來信,也改變了招攬親近的策略,希望她儘量壓制楚雲的發展速度。
但是,壓制不住啊!
楚雲的發展速度,就好像是他手中的醉雪刀,一路高歌,勇猛精進。這才入學多長時間,就已經將書院中最優秀的兩個男人,一位收服己用,一位打成了豬頭。
“我究竟該怎麼辦?怎麼辦才好……”從小到大,寧依依首次感受到自己的無奈,手足無措,拿楚雲毫無辦法。往日裡人多勢眾,俊秀一堂的追求者們,統統在楚雲的面前黯然失色。
她只好寫信求助,將書院中的一切發展情況,告知自己的爺爺——寧家島的島主。
信箋輾轉到寧家島主的手上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
寧家族老會。
“碧落海帶的疫病,爆發得相當嚴重。無數丹師束手無策,如今海鹽價格,已經翻了十幾倍,還在上升啊!”一位族老發言,憂心忡忡。
“如今市場動盪,我們寧家損失慘重。雖然投資了大筆財富,動用人力物力,勉強穩住了寧家主島的形式。但是這種情況要再繼續下去,就要傷及根本了!”另一位族老道。
寧家以商業為主,如此局勢,對他們的損失是最大的。
見族老們都是一片悲觀情緒,寧家島主暗暗皺起眉頭,只得再做振奮士氣、鼓舞人心之舉。他驀地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島主何故大笑?”族老們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
“我笑舒家島悽慘,大批開設鹽場,居然碰到了這次天災!”寧家島主笑聲漸緩,目光掃視一圈,接著道,“昨天我接到依依的信,信中說舒家少島主勇不可擋,難以抑制,稚虎之名名副其實,向我求教。我就告訴她,少年之勇,只憑一時。時事不堪,天才也要抑鬱隕落。”
“舒家島主是昔日的諸星猛虎,舒家少島主是稚虎,若是尋常情況,有這兩位在,我們寧家如何能吞併得了舒家島?碧落海帶的疫病,正是天賜良機,要給我們寧家稱霸的機緣啊!”
族老們眼神都亮堂起來。
“這個稚虎真的這麼兇猛,連依依那孩子都壓制不住嗎?”
“壓制不住,也沒有關係。舒家島都要歸我們寧家了,還怕他一個13歲的小兒不成?”
“哼哼,當初向他們求親,居然敢直接拒絕。日後吞併了舒家島,他們父子就是我們寧家的奴僕。叫他們不識好歹!”
……
“時來天地皆同力,遠去英雄不自由。少年之勇,血氣方剛,只憑一時。若時事不堪,大廈將傾,再天才的人物,也要抑鬱甚至隕落……”
寢屋中,寧依依讀著爺爺寫來的回信。緊鎖的眉頭,卻是悄然舒展開來。
“還是爺爺眼光獨到啊。不錯,他楚雲再如何發展,真正的根基還在於舒家島。若是舒家島成了寧家分島,日後他楚雲也不過是我寧依依的奴僕罷了。呵呵呵,這一次海鹽危機,就是你們舒家島的末路!”
將手中的信連讀了三遍後,寧依依心懷大暢。不過她還覺得有些不過癮,又讀了兩遍。
……
“煉製出來了?”顏缺望著楚雲手中的一枚丹藥,情緒有些激動。他智計過人,自然瞭解這顆丹藥的巨大價值。
這枚丹藥,如彈丸一般。丹身湛藍,丹皮上時不時地劃過三道寒光,好像是天空中的流星,別有一番天馬行空,自然而然的韻味。
這就是道韻丹衣,而且隨著楚雲的八段錦煉丹手印的進步,已經到達了三道韻的層次。加密的效果,更顯著了。
楚雲看著手中的丹藥,神情卻是不太確定:“我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利用八段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