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黨員不還得為祖國的風化事業貢獻力量。然後我說算了我倆的思維不是一根神經上的啊,隨後立馬開啟門落荒而逃。
我都衝樓下了聽到那廝在上面吼哎我認真的你哪天想墮落了就摳我我這兒正缺人呢自家兄弟價錢好商量。
我離了小冰那狼窩就打公車四處去瞅房子,最後好不容易選上一個平面設計還算合理的,價錢也不高,就是離市區遠了點,給了房東第一個月的租金我卡上就剩零頭了。
接下來連續一星期我都在四處找工作,然後我發現自己對這社會的認識還是蠻天真的,以為一個人只要有真本事到了哪兒也牛B,可我一被開除的連大學文憑都沒有人家第一道關就給你刷了,連掙扎的餘地都別想,我心裡那個彆扭啊,心想我一在學校年年第一的天才若是學出來了夠你多少大單位排隊爭的,如今我去應聘一小公司都得低三下四的看人家臉色就差沒下跪了。
其實最頭痛的是我媽還一個勁兒打電話來問這問那,我騙她說我寢室電話壞了叫她有事打我手機,她一打來就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地吹,吹完家裡吹鄰居吹完國內吹國外,我眼瞅著我連話費都交不起了又不敢吭聲,有一次我就稍微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怎麼這麼羅嗦啊,立馬那邊就開始了,說蘇銳啊你居然嫌棄我了我不就是太想你了嗎我養你那麼大我容易嗎我想當年……等她從我滿月起吹到我上大學我那才充進去的一百多電話費就給陣亡了。
於是我乾脆白天就把手機關了,琢磨著要我再找不到工作是不是告訴他們這事比較好,要不他們還以為我在學校起早貪黑地天天向上呢,結果我早成一社會盲流了。
就在這時候顧鵬飛就打電話給我了,說你怎麼老關機啊我都給急死了以為你給誰拐賣到剛果去了,我這才想起這號人物的存在,說有什麼事啊你別浪費我話費啊,他說那方便出來見一面嗎,電話裡不好說,我說好,去餐館吧,你請客。
晚上的時候他打了個車來接我,順便把我那天沒拿走的行李大包小包地運了過來叫我點點少什麼沒,我數了數少倒沒少可多出了幾件,他說他來的時候順便就把我缺的東西都買了省得我再麻煩,我本來要拿錢給他,他說得了你就甭死要面子了啊你把這錢給我了估計你下月泡麵都得省著吃了。
然後我們就去不遠的飯館湊合了一頓,我發現我從進去起他就一直盯著我看,我只顧吃他只顧看,後來我受不了了說你看什麼呢沒見過帥哥啊?他笑了笑說我看你吃飯覺得心裡挺難受的,我問為什麼啊,他說因為你好象很餓的樣子。
我當時楞了一下,沒琢磨透他的意思,心想我是餓了沒錯,可他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
然後我說爺爺我從來就是這麼吃飯的看不慣拉倒,說完我低頭繼續洗劫。他又說你都瘦了,這幾天很辛苦吧。我說我減肥呢你別瞎操心我就一天到晚在家睡覺睡得辛苦。然後他不說話了,一直等到我吃完。
我放下筷子說我吃飽了,他很自然地拿紙巾幫我擦嘴巴,嚇得我趕緊奪過紙巾說你幹麻呢兩個大男人的你就不怕嚇跑周圍的善良百姓?他笑著撇了下嘴,過了一會說你怎麼找這麼遠的房子啊,你離學校近點的話我可以常去看你啊,我心想廢話就因為你會這樣不然鬼才想住這麼遠!以前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是把我脾氣狠朝壞的地方慣,把我服侍的跟一植物人似的,如果客觀條件允許,我覺得他恨不得連衣服都幫我穿鞋帶都幫我係,我認為我現在的生活不能自理絕大多數拜他所賜。
然後他又跟我說起一些學校的事情,和他扯著扯著我突然就看見他手背上有條很長的口子,已經結疤了可明顯是新的。
他見我看見了正想縮回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說這是什麼啊怎麼弄的,他哦了一聲說不小心被門掛的,我眯著眼睛說那你躲什麼啊?得了吧你謊都不會撒。然後我坐回去說那事兒怎麼拉你怎麼不跟我提?他含含糊糊地說你放心沒事兒了一點事兒沒有,不過我實在沒辦法讓你回去對不起了。我說你慢點你說清楚怎麼就沒事了?他說證據不足而且曹瑩瑩也說算了。我說你騙我的吧?她能算了?然後我看著他手上的那傷,說你該不是真的自己扛了吧?
他半晌沒吭聲兒,然後抬頭突然說,不談這個了,你最近怎麼樣,工作找到了嗎?我平生最恨誰這麼明目張膽地轉移話題,正想打破沙鍋問到底,結果看他一副快求我的表情又心軟了,心想算了讓他轉吧,反正都無力迴天了,於是說還沒呢,沒文憑工作挺難找的。他想了一下說我給你介紹一家好嗎?於是早有準備似的從衣服裡抄出來一疊東東,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