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開始的,殘酷而血腥的事情,她還能咬緊牙關強撐下去。
索菲婭的反應,使趙伏波多少有些擔心師雪容的反應。畢竟在趙伏波眼中,師雪容與舒鈺兒同屬於一類的姑娘,她們應該會被這種場面嚇住。
“師妹,如果你……你可以到外面去轉轉,我……”
師雪容對於趙伏波的稱呼,明顯是滿意的。“師妹”與“師妹”,因為她姓氏的關係,而有著絕對不同的涵意。但對於趙伏波的吩咐,又明顯感覺到不舒服。
師雪容擺出一付“你小看我了”的神情,繼續站在那兒。甚至告訴趙伏波,這是她的職責所在。
“不,我要留在這兒,難道你忘記了嗎,挑選醫生的任務,是馬丁老師給我的?”
對此趙伏波也不再說什麼,只是擔心一會她的白色的長裙,會不會被這兒無處不在的血汙弄髒。
原始的手術是非常殘酷而又血腥的一件事,因為衛生條件以及意識的差別,使這件殘酷的事情上,又被注入了過多的愚昧。沸水對傷口的沖洗,使傷員發出極其慘烈的叫聲。
那尖叫就像是用針尖在玻璃上劃過一樣,即刺耳又滲人心肺,使人禁不住與他一起顫抖。自始至終,因為戰士四肢的傷口感染,而不得不鋸除他的腿時,一點麻藥也沒有。那些教士們,唯一可以給作者的幫助,就是那即使詠訟了,也沒有結果的禱告。
尖銳而嘶啞的呼痛聲,隨著傷口腐肉的離開,隨著血液的迸流而高亢。隨即又隨著鋸子劃過骨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