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蘇天成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聯盟大會就算是開始了。陸航有些心不在焉,不時的掃過人群,似乎是在搜尋者什麼。淺淺往後靠了靠,儘量避免讓他看見。
臺上不知何時已經打起來了,淺淺沒有聽見是因為什麼由頭,只見那綠衣少女身輕如燕,左右飄忽,那大漢一把大刀舞的虎虎生威卻連那少女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人群中不時的傳來較好聲。
淺淺看著明顯是在玩鬧的少女覺得有些無聊,扭頭看向月夜門的涼棚,妖精坐在中間,優雅的搖著手中的摺扇,他的周圍站著幾個人,只有左炎她認得。看著看著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的唇上,淡淡的粉色,看起來確實很柔軟。淺淺撫上自己的唇瓣,不由的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來。
自從那天之後,淺淺便一直躲著妖精,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覺得有些害怕面對他,害怕他再問出是否會離開的問題。
她想了很久,縹緲宮是她娘曾經生活過的地方,而且那裡現在還有她的親人,回去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其實她那天本來就已決定在聯盟大會替娘洗清冤屈之後便隨著舅舅回去的。可是當妖精問起時她卻不知為什麼會覺得心虛,於是答案竟然變成了不知道。
之後的日子她就一直在想,為什麼她當時要那樣回答?她為什麼會覺得心虛,不,那個好像也不是心虛,是什麼呢?她一直沒有想通。
昨天晚上,她照例躺在屋頂上看星星,想到聯盟大會結束之後便要離開,怎麼也開心不起來,之前雖然決定了離開,可是潛意識中卻是逃避這個問題的,能不想就絕不願意想起來,直到昨晚,已經是避無可避了。
閉上眼睛,靜玄谷五年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清晰的浮現,記憶的最後便是蘇家堡後山的石洞中那柔軟的觸感,妖精灼熱的呼吸。
淺淺抬起手輕撫唇瓣,那種感覺好奇怪,似乎很舒服,又似乎很不舒服,火熱的,柔軟的,溼溼的,就像現在。
現在!淺淺突然睜開眼,看著上方妖精俊美的臉條件發射的推了推,誰想妖精卻將她抱的更緊,她只覺得無處可逃,想要張嘴呼喊,火熱的舌卻趁機竄入,靈活的舌在她的口中肆虐,當他的舌尖劃過她的口腔深處,淺淺只覺得脊背一陣酥麻,渾身的力氣在這一瞬間被抽離,最後她只能無力的抓著妖精的衣襟任其擺佈。
就在淺淺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妖精終於放開她,埋在她的頸窩喘息。
“丫頭,你逃不掉的。”他在她耳邊低聲呢喃。
“恩?”淺淺腦中仍然是一片空白,只是機械的應承著。
妖精抬頭看著她呆呆的樣子輕笑一聲,忍不住又低頭刷過她的唇瓣,“這是懲罰!”
“為什麼?”淺淺終於清醒。
“在陸家莊走的時候我跟你說過什麼?”妖精問道。
“你說我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情知道該怎麼做。”淺淺想了想說道,“我的任務就是將我娘帶回來。”
妖精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像是沒有聽到她的後半句話,低頭含住她的耳垂含糊道,“恩,你是已經長大了。”
淺淺不由的叮嚀出聲,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看妖精,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隱隱覺得這樣似乎不好。
只聽妖精在耳邊輕笑,“不過,我指的不是這個。後面還有什麼?”
“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會丟下我不管的。”淺淺的聲音竟然帶了些嫵媚的水意。
妖精眼眸暗了暗,聲音有些沙啞,“那你是怎麼做的?”
“我沒有怎麼做啊?”淺淺終於對壓在她身上的人不滿的嬌嗔,“你先讓開,重死了!”
妖精又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下翻身與她並排躺在屋頂上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無論什麼事都是自己一個人想辦法。”
“小時候?”淺淺有些疑惑道。
妖精扭頭看著她說道,“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明明是連個山雞都不認識的小傢伙,卻要自己抓來烤。我當時真的很奇怪,明明我的架子上就有一隻,你大可直接向我要的。”
“我怎麼知道可以向你要?”淺淺嘟著嘴不滿的說道。
妖精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道,“罷了,要是要了你也就不是丫頭了。你可知道,我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帶你娘離開了,就等你來找我,可是你卻還是一個人去了。要不是瞭解你的性子,為防萬一等在那裡,你現在……”妖精的話沒有說下去,那樣的後果,即使是說的也不可以。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