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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入門

天台宗,位於天南之地,有山喚作天台山,故此宗得名。立派千年有餘,乃是千年之前幾個三修好友有感於散修同道修行不易,故立此宗,本著有教無類的宗旨發展至今。雖然=算不上什麼大宗,但是在天南之地也算是頗有實力,門內金丹修士六人,更是傳說有元嬰修士坐鎮。 而此時在天台宗的掌門議事大廳內,掌門玄遠真人手裡正把玩著張澤的那面銅鏡。廳內還有三人坐著,一看就是門內的金丹長老。而張澤與藍玉則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看來真是張師弟當年的隨身法器,沒成想張師弟在凡間還留有血脈。”玄遠望向張澤,心下也是點頭,“此子資質上佳,一塊美玉啊。” “溫嵐,你先帶他們下去安頓一下。”掌門吩咐道。那位帶張澤他們回來的男子應聲,“弟子遵命!” 溫嵐帶著張澤兩人一起出了大殿,來到了一出乾淨的小院之中。 “好了,你們倆人先在這裡休息一下,等掌門的安排吧。”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張澤走到一個石凳前坐下,而藍玉呢還是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 “你也過來坐吧。”張澤招呼著。 “小人不敢。”藍玉甕聲甕氣的說道。 “看來是做下人做的太久了。”張澤也沒去管他,自己把玩起面前的茶具來。 “看來,這就是修仙門派了,原來那些關於老祖的故事都是真的,雖然有一些誇張的成分。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像溫仙師那樣踏雲而飛。” 此時的大殿之內,天台宗掌門幾人正在商量著張澤他們的安排。 “張澤此子,想必諸位也看出來了,資質不在離殤之下啊。”玄遠掌門說了一句之後就沒再說話了。 “在座的誰不知道離殤師侄的資質,掌門說那張澤的資質竟然不下離殤?是不是太誇張了?”下首的一位白衣長髯的修士似乎對玄遠掌門的評估不以為然。 “姚師兄,掌門師兄的眼光不用懷疑,剛才我也觀察過那個張澤了,其資質確實不錯,就算是比不上離殤,也是相去不遠了。”坐在姚姓仙師對面的一白麵男子說道,年兩大概在四十歲左右。 “既然鍾師兄都這麼說了,那看來此子確實是一個可造之才啊。”在座的其他人都暗自頷首,心裡都打起了小九九,這樣的良才美玉誰人不想收入門牆?當然了,他們也清楚最後還得掌門真人決定。於是眾人齊齊的看向上座的玄遠掌門。 此時玄遠睜開了眼睛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了剛才說話的鐘姓仙師的臉上,“既然鍾師弟那麼看好這孩子,那就由師弟來教導吧。我觀張澤靈根淼淼,一片水澤之氣,正適合鍾師弟一脈的乾元真波功。” 鍾姓仙師立馬站立打了個起手,“'謹遵掌門師兄法旨!”其他人則是暗自搖頭嘆息,都為錯過一個佳徒而嘆息。 “還有那個跟隨張澤一起來的孩子你們是怎麼打算的。”玄遠想起了另一個人。 “那個叫藍玉的資質太過平庸,不適宜收入門牆,我看還是送出山門吧。”姚仙師沒好氣的說道。 “哎,既然入我山門自是與我天台宗有緣,就讓他到外門那裡去做點什麼吧。”玄遠悠悠的說道。 “是,掌門師兄。”眾人也沒有異議。 “那麼接下來還是商討一下天都峰一脈的事情吧。”玄遠掌門神情一肅,其他人也是正襟危坐。 張澤百無聊賴了一會就在石凳上閉目養神,這是他從小就學會的打坐之法。隨著呼吸的一收一放,張澤感覺百脈通暢,渾身暖洋洋的,先前的疲勞之感就像被抽走了一樣,極其舒適。這可是之前打坐練功都沒有過的感覺啊,張澤一時陷入了進去,慢慢迷失了。 “資質真是驚人,這還是在他沒有入門心法的情況下就能這般坐定,看來我乾元一脈真的要興盛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鍾姓仙師來到了小院子裡,看到了張澤打坐的情形,一陣暗歎。 “痴兒,還不醒來。”鍾姓仙師一聲輕喝,張澤耳中頓時猶如晴天霹靂,猛然從入定當中清醒了過來。此時的張澤一陣後怕,剛剛自己入定的狀態可以說是十分兇險。一開始的時候可以說是異常舒坦,但是隨著如定時間越久,自己的一時竟然慢慢的迷失起來,就像前方有一個黑洞在吸引他一樣,張澤感到異常害怕,想退出冥想,但是無論他怎麼做都沒辦法從入定當中醒來,就在他要徹底迷失自己的時候,一聲輕喝在他腦海中炸開,猛地將他從黑暗中拉了回來。 這個時候的張澤滿臉冷汗,抬頭看見一個陌生的白麵男子站在面前,張澤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緣由,立馬起身下跪,“小子多謝仙師救命之恩。”言語甚是恭敬。 “嗯,起來吧。剛剛因為你還沒有系統的修煉方法,這裡可不比凡間,如此入定實在兇險,不過也是機遇,剛剛的經歷所得你日後自會清楚。從今往後你就隨我入門修行吧,我叫鍾尤。” 張澤聽到這裡哪還不知道意味著什麼,立馬下跪磕頭,“徒兒張澤拜見師尊。”心中大喜。 鍾尤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