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整個人彷彿與那汗水交匯一起融掉了……
事畢,她默默流淚,覺得自己恬不知恥,裘世禎有些粗暴地抹去她的淚水,道:“第一次都會痛的,休息幾天就好了。”
她狼狽地下了床,拿起衣裳往身上穿,裘世禎按住了她,在她下面摩挲撫弄了一會,低聲道:“沐浴了再回去,明日我去找你。”
如果那時裘世禎第二日就去找她,不知後來又是什麼光景。但是他沒有,他拉開門吩咐外面的下人送熱水進來時,門外有一人急切地對他道:“爺,江寧那邊出事了,這幾日很多人拿著存票去兌銀子銀票……”
裘世禎急匆匆走了,沈青珞拖著傷殘的身體坐著裘家的小轎回了家。
第二天,裘世禎沒有來找她,沈青珞默坐閨房中期待著,卻一直沒有等到他,等來的是她爹的漫罵和繼母焦氏的指責:“沒用的不爭氣的東西,白白給人睡了……”
裘世禎突然離開鳳都,什麼話也沒有留下,她爹想從慶豐錢莊借貸的企圖落了空。
裘世禎是急事離開的,你們再稍等。沈青珞想分辯,卻又不敢說,裘世禎根本沒跟她說過要借給她爹銀子。
七天後,在她望眼欲穿時,焦氏來了,跟著焦氏身後的丫鬟屏兒捧著簇新的一襲玉蘭花暗飾銀白色迤邐曳地長裙,還有一套金鳳銜玉攏絲釵,幾朵珍珠簪花。
焦氏大聲吆喝屏兒給她妝扮,面有喜色。
裘世禎要來找她了?沈青珞有些失神,由著屏兒侍候著梳洗妝扮。
妝扮畢,焦氏拉著她往外走,一路徑直出府,沈青珞恍恍惚惚坐上府門口的青頂小轎後,再也控制不住垂淚。
沒有大紅喜轎迎親,沒有三媒六聘,更沒有鼓手吹打新郎迎娶,自己這是連個妾室都不是了。
若果連個妾室都不是,就那樣進了裘家,沈青珞的日子也許不會像後來那麼難過,她也不至於落胎致不育。
她的親爹與繼母,一乘小轎把她送去的,並不是裘家,而是蕭家,他們把她送給裘世禎未婚妻蕭月媚的大哥蕭汝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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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將沈青珞從回憶中拉回,胸前涼涼的,她的上衫已被裘世禎扯開了,他正在拎玩著她的小紅粒。
沈青珞咬牙,感覺如此的真實,看來自己是真的重生了。
“放開我。”沈青珞低聲但堅定地道,腦中一片清明,重生一次,她不要再稀裡糊塗委委屈屈地活。
“放開你?”裘世禎停了下來,別有意味地看她,淡笑著道:“這時候才讓我放開你?不嫌晚了嗎?該摸的我都摸過了,你不吃虧嗎?”說話的同時,他拎了拎沈青珞左首紅櫻,又撫上右面的,長指玩完了上面,又往下拔…弄沈青珞兩腿間的花瓣。
沈青珞咬牙,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決不要再過
前世太傻太笨,總想著爹到底是親爹,不能見死不救,重生一世,她不會再傻傻地為了沈家獻出自己了。
如果需要一人救沈家,那就讓焦氏的親生女兒紫瑜去救好了。最重要的是,即便逃不出命運的安排,在進裘家前,她絕不能失了處子之身,更加不能懷上孩子。
“你先鬆開我。”沈青珞伸手推裘世禎,頂著她大腿的硬…硬的東西是什麼她很清楚,得先離了大床再來應對。
裘世禎沒動,一眨不眨地盯著沈青珞,沈青珞心頭七上八下,她在裘世禎的眼裡看到寒意,箭在弦上喊停,只怪她沒有重生到早一刻。
“給我個放開你的理由。”裘世禎冷冷地看她,說話的同時惡意地頂了頂胯。
沈青珞腦中思緒一轉,飛快地道:“我來之前聽說,江寧慶豐錢莊有擠兌風波。”
“擠兌風波?你聽誰說的?”裘世禎緊盯著沈青珞,眼神漸漸深重起來。
“聽誰說的跟這事無關,你只需找人來問問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沈青珞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她不知換了一世,事情的發展是否一樣?
裘世禎動了,慢慢從她的身體上滑下。
☆、飛絮亂紅
命運的齒輪似是而非,江寧慶豐錢莊真的發生擠兌風波,裘世禎匆匆走了。
坐著裘家的小轎回家,沈青珞緊張地思索著,這一劫逃過了,下一劫怎麼辦?決不能坐以待斃由著爹與繼母把自己送給蕭汝昌。想到蕭汝昌,沈青珞幾乎咬碎一口白牙,她那時那麼感激他,她以為他是好人,是正人君子,所以在進裘府發現有了身孕時,她跟裘世禎說自己跟蕭汝昌是清白的,並傻傻地叫他去找蕭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