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製作人採用過我的作品,否則他們對我的作品一定不屑一顧。而且除非我找到經紀人,否則製作人也不會看我一眼!”我生氣地擦乾眼睛說:“這個禮拜過得糟透了。”
“有你的信!”凱碧一副快樂無比的樣子,放了一堆東西在我桌上,然後又搖搖擺擺走開。
我跟薩曼莎道別後,開始瀏覽我的信件:新聞稿、新聞稿、傳真、傳真、傳真。我從一封信上的筆跡看出寫信的是一個生氣的老人家,於是我把信封撕開。
“夏普立歐小姐,”我讀著這封用顫抖的手寫的信,“你寫的那篇有關席琳·狄翁的文章,是我五十七年來身為忠實的《觀察報》讀者看過最爛、最不堪入目的文章。簡直就是一篇垃圾!你竟然批評她的音樂是誇張的抒情歌,更誇張的是,你竟然敢取笑她的長相!你以為你是名模辛蒂克勞馥嗎?E。 P。 狄芬格先生敬上。”
“嗨,坎妮。”
天啊!凱碧老是偷偷摸摸地出現在我的背後。這個擁有龐大身軀又老又聾的女人,竟也可以像貓一樣悄悄地出現。我轉過頭去,就看見她眯著眼在看我放在腿上的信。
“怎麼啦?出了什麼狀況?”她的聲音裡充滿虛偽的同情,“我們需要向讀者登道歉啟事嗎?”
“不用!”我儘量壓低聲音。“這只不過是反應不同意見而已。”我把信丟到垃圾桶去,然後把椅子快速移回原位,差點軋過凱碧的腳趾頭。
我開始思考要怎麼回信:親愛的狄芬格先生,我或許不是什麼超級名模,但至少我還有可以分辨善惡好壞的大腦……
當我下班後在去往瘦身中心的路上,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