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挪近了些位置。
“別靠這麼近,很噁心。”坐在他邊上的鴨舌帽男子漫不經心的開口。
“你這傢伙,我就不信你不怕。這裡這麼高,下面又是水池,還有這麼多的FANS,你能試想一下你摔下去的情景麼?”這傢伙,居然這麼惡劣,或許應該找個機會把他踹下去看看。
“如果你正打算著如何把我踹下去,那我得事先提醒你一句——通常我這個人在危機時刻做法會有些極端——”一隻修長而漂亮的手將擋住臉的鴨舌帽往上頂了頂,露出一道慵懶卻犀利的視線,“我保證一定會把你一起拖下去。”
這傢伙!金髮男子打了個冷戰,不由的向邊上縮回去。
“其實,這個位置給的還算是不錯的,起碼不會受到任何人的打擾。”警告完畢,那道視線裡的犀利又隱去。
“不錯個鬼!”金髮男子可憐兮兮的抱著雙腿,儘量不去看跳臺的正下方。
“其實,我們真的很少機會可以這樣靜靜的看著那一方舞臺。”語調突然有些低沉下來,裡面似乎有莫名寂寞感,“這些年,也許是耀眼的有些過火了,有時常常忘記了平靜是怎麼樣的感覺。”
“拜託,剛才還說著那麼惡劣話的傢伙不要突然憂鬱起來好不好!”金髮男子露出受不了的表情。
“憂鬱麼?”他笑了笑,壓低頭上的鴨舌帽,再度把自己的視線放低,看著跳臺下呼聲陣陣的學生。
“流舞——流舞——流舞——”一致整齊的呼聲自踏入游泳館開始就充斥在她耳邊,震動著她的鼓膜。
在小花阿姨暴力的驅動下,鬱陽只有無奈的舉著大大的海報一起奮力搖晃著。
她就是不懂,那種又吵又鬧的流行樂有什麼好聽,音樂本該就是在家裡靜靜欣賞和享受的。何況,現在也不是在開演唱會吧,只是一個穿的很少染著紫色長髮的美女在水上舞臺混著音樂敲打架子鼓而已。
“親愛的學弟學妹們,你們高興嗎——”一段音樂結束,舞臺上的紫發美女站起來舉高手裡的鼓棒,“謝謝大家來參加我二十四歲的生日歡慶會——我愛你們——”
“我們也愛你——”學生們爆出氣勢磅礴的回應聲。那音量衝擊著鬱陽的鼓膜,已經到她可以忍耐的極限。
“……我想回家……”窩在人潮前端的她垂下痠軟的手,淚汪汪向花子玫報告。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