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晚安,浪浪。”
“對了。”我叫住了顧斐爾“我聽說紋身不能隨便亂紋的,那你這隻鳳凰有什麼講究嗎?”
“泣血鳳凰,必會飲血。不能飲仇人之血便會飲主人的血。血鳳本就是揹負大仇的人才會去紋,因為上血鳳圖會對報仇有用。不過,如果四年內沒能用仇人的血去餵養血鳳,血鳳會返回來克主。輕則傾家蕩產,重則家破人亡。”
“那你找到那個人了麼?”我急忙問到。
顧斐爾慘然一笑:“茫茫人海,找到一個人太難了。我在菲麟兩年都沒有打聽到他。現在又趕上陳斌叫我回來,四年之期,估計是沒戲了。”
“等我把這邊事情處理好了,我幫你去天津找。菲麟裡我還是認識一些人的。”
“安啦安啦,紋身這東西都是迷信,不要當真了。我真要去睡了,晚安。”
我看著顧斐爾的背影,心裡糾結的一塌糊塗,在不停的糾結中,我沉沉睡去。
一覺起來,我看到金銘坐在我的旁邊,雙眼眯成一條縫在思考著什麼。
“胖子,想什麼呢?”我猛地拍了下金銘。
“你妹啊,嚇死老子了。”接著他嘆了口氣“唉,你說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模樣。”說起李雯,我的臉色也暗淡了下來。
金銘從口袋裡把手機掏了出來,翻看著那天我們聚會的照片,最後他在一張李雯和鄭濤擁吻的照片上停住了。
“哈哈,才幾個月而已,就什麼都變了。愛情,真是脆弱。”
“滾蛋啊,你這有物件的還這麼說。”
金銘自嘲地笑了笑:“你說誰,王靜文嗎?我兩根本不是處物件,更無關愛情。只是兩個寂寞的人湊在一起過日子罷了。”
金銘說話很少能說出這麼哲理的話,通常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除了葷段子就是髒話。所以,這種“哲理銘”顯然讓我有點不適應。我一點不帶慣著的對著金銘的腦袋就是一頓削:“媽的,就你這20年處一個物件的**絲在這教育大哥,居然還他媽一臉的滄桑。跟誰兩裝蛋兒呢!”
“王浪!你再拍老子腦袋老子跟你急了啊!”金銘擋住了我的手,目露兇光地說道。
我楞了一下,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怕了吧?”金銘一臉牛逼地眯著眼睛仰頭看著我。
“說真的,金銘。”我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活了快二十一年了,還從沒見過一個人賤到居然要求捱打的。”說完,我正反啪啪的繼續抽著金銘的腦袋。
“媽的,老子跟你拼了。”金銘直接像個狗熊一樣撲了過來。
正當我和金銘鬧的正歡的時候,手機響了。
“喂。”
“我到了,浪子。你在哪?”鄭濤氣喘吁吁地說道。
“這麼快?”
“嗯,我趕的最快的一班飛機。”
“你直接從機場打車過來吧,文藝路梧桐公寓,到了電我。”
掛了電話,我幾乎可以想象到鄭濤滿臉激動的樣子。這場景,跟之前的我何其相似。同樣的急不可耐,同樣的為愛奔波,也將同樣的受到傷害。
“誰啊?”
“鄭濤。”
“完了,這下鄭濤有的難受了。”
我兩正在大廳裡說話呢,張文靜扶著李雯從裡屋走了出來。李雯穿著張文靜的裙子,臉上也補了點淡妝,儘管臉色還是很蒼白,眼神也有些呆滯,但起碼的,有了些女人樣。
“怎麼樣,我們雯雯漂亮吧。”張文靜笑著說到。
“那必須的。我雯姐好歹也是當初咱們三班的三大美女之一啊。”金銘笑著附和道。
只不過,金銘本是好意,可他說完這話李雯一臉的感傷,我跟張文靜同時用一副殺之後快的眼神看著金銘。
“閉嘴好嗎,沒人拿你當啞巴。”我惡狠狠地對金銘說道“今天人好不容易齊一次,現在離我上班還有一段時間,晚上咱們出去吃吧,我請客。”
“妥妥的,我們都要餓死了,咱們快點出發吧。”
“等會的,我去叫顧斐爾起床。”
我走到顧斐爾門前,剛想敲門,門從裡面猛的一下被開啟了。
“哎呦,你這是要把我鼻樑撞斷的節奏嗎。”
顧斐爾看著我捂鼻子的滑稽模樣,笑了:“誰叫你這麼倒黴的?好了,趕緊走吧,好不容易能宰你一頓。”
顧斐爾明顯精心打扮了一下,臉上化了一點淡妝又打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