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賀鵬咧嘴一笑,緩慢而又清楚地說道。接著,他用手指了下旁邊的一輛計程車“浪子,你出來後面跟尾巴了,那輛車已經停在那裡十分鐘了。”
說完,他便迅速地衝了過去,如同豹子一般。那輛車居然一直沒有熄火,看到賀鵬衝過來直接發動了車準備逃跑。
只見賀鵬居直接站到那輛已經啟動的計程車前面堵住了它的去路,我站在一旁看到賀鵬這種找死的衝動,嚇傻了。
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計程車幾乎是貼著賀鵬的身子停了下來。賀鵬若無其事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菸,然後美滋滋地吸了一口,接著他一拳將計程車的擋風玻璃搗碎,從副駕駛位拽出了一個長髮女子。
“瑪瑪麗?你不是喝醉了麼?”我詫異地問道。
被抓了個現行,瑪麗並沒有做什麼辯解,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
“你認識這個人,浪子?”
我點了點頭“嗯,我手下的一個紅牌小妹。”
“霍,紅牌啊。”杜凱一臉玩世不恭的笑容,她用手挑起了瑪麗的下巴“嘖嘖,這麼標緻的小妹,老子怎麼就沒碰到過。你是陳斌的人,殺了不就等於把浪子暴露了,而且”杜凱一臉的糾結“這麼俊的小妹我也捨不得下手啊。”
“他媽的,你個色坯。”賀鵬笑罵道。
“好吧。”杜凱無奈地搖了搖頭“瑪麗是吧,別緊張,我們不會殺你的,相反,一會我們還要親切地談談。不過在此之前,跟我們進去看場戲吧。”杜凱率先推開了技佳的門“哦,對了!親愛的瑪麗,不要試圖逃跑。在這位死神的面前,就算你是上帝,恐怕也很難躲開他的視線。”
還是原來那個包廂,不過我們被堵在了門口。
“該死,門被他從裡面鎖上了。我們不能驚動這場子裡的人,要不處理完他收尾工作會很麻煩。”杜凱一臉懊惱地說道。
賀鵬用手拍了拍杜凱的肩膀示意他躲到一邊,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根細鐵絲,一臉輕鬆地把鐵絲插到鎖孔裡撥弄了幾下。大概2分鐘後,賀鵬把鐵絲收了起來,在我們的目瞪口呆下,推開了包廂的門。
包廂裡有五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桌子上凌亂地擺放著一些注射器和酒瓶,周宇和一個男子此時正一臉陶醉地在那個女人身上運動,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到來。而其他的人也面色呆滯,一臉傻笑地躺在地上或者沙發上,嘴裡咿呀咿呀地胡亂呻吟著。
“我周哥這是玩大了啊。這下省事了,都不用想怎麼收尾了,直接一會給弄個注射過量就完事了。”杜凱一臉的歡喜。
“最後一次辦事了,讓人家辦完吧。”賀鵬掏出了根菸,找個地方抽了起來。
“行,看在他這麼配合的份上,就讓他再爽一次。”
我面色複雜地看著面前的一切,點了根x嬌。哎,這麼多年的習慣,果然不是說改就可以改的。
這場現場直播僅僅持續了5分鐘,周宇便渾身顫抖了幾下,離開了女人的身體。而另外那個男子依然在女人的身上辛勤勞作,那個女人顯然也磕了不少藥,只是胡亂地扭動著身體,嘴裡若有若無地呻吟著。
此時,周宇終於是發現了我們幾個,他晃了晃頭,渙散的眼神逐漸恢復了焦距。
杜凱笑呵呵地對著周宇說道:“我周哥,您完事了?這也不行啊,磕了藥才5分鐘,不磕您不也就幾秒的事?”
“你們來幹什麼?”儘管周宇努力把聲音變的平靜,但是我還是可以從中聽出他內心的恐懼。
“沒什麼別的事。只是周哥你知道了太多關於我和浪子的事,所以為了浪子的安全,只有讓你消失了。”
聽到杜凱這麼說,周宇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然後他艱難地對杜凱說道:“凱哥,我明天就從杭州消失,以後也再也不回這邊了。都是道上混的,求您高抬貴手,給條活路行嗎?”
周宇甚至連反抗的**都沒有,直接向我們求饒。
“周哥,其實就我本人來說。我並不想把事情做那麼絕,畢竟咱倆很早就認識了而且你還叫過我一聲爺呢。”杜凱一臉的惋惜“可惜。混社會這麼多年,你和我都清楚,這世上承諾就是狗屁。只有死人,才是最可靠的。”說道後半句,杜凱的聲音變的冷漠無情。
“看來這事情沒的商量了是嗎?”周宇淒涼的一笑“自從走上這條路的那天,我就知道會有那麼一天,前前後後我也享受了5年了,夠本了。只是我周宇還有一件事放心不下,求你答應我。”
“你說吧,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