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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終於站到了我的面前,對我痴痴的笑了,我也還以一個傻笑。這個時候,我說話是不明智的。她的手從我的雙手中抽出,用食指的指甲在我的胸口輕輕劃了一道,直到小腹,留下一句我們經常開玩笑說的話,便跳下了t臺。

“酒醉人,人逍遙,拿下璐姐你是神。”

我的胸口,她劃過的地方一片火熱,這火熱一直從胸口蔓延到小腹。田璐像個妖精在我燃起慾火後飄然離去,更像朵曇花一現的花,讓人想摘又摘不到。得不到的永遠是最讓人神往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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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只要你說,我就信

凌晨三點,我跟金銘拖著依舊神志不清的張文靜到了我家,我家裡就我一個人。由於跟父母的關係不好,因此一直沒人管我,放我一人在這個地方自生自滅。我過的很自由,卻也很孤獨。把張文靜放到了床上,金銘一臉糾結的跑了過來。

“下次再去酒吧,真心不跟你倆去了。一個忙著喝酒,一個忙著**,我他媽就忙著伺候您二位爺了。”

“小屋那床不錯,你先糾結著,我去睡了。”

“滾犢子。”金銘迅速的奔進了小屋,然後我聽到了我家床的哀嚎。

大廳裡又只剩下我一個人,我關上了燈,點燃了一根菸。無數個酒醒後的凌晨我都是這麼過的。我想到了沈欣,想到了她對我的好,想到了她的溫柔,想到了她的性感,也想到了我為她流過的淚,在回憶裡,我慢慢睡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我夢到了一個白色的世界。一切都是白的,我害怕極了,轉身就逃。我慌亂的開啟了後面的門,發現依舊是一片白色,只不過正中間擺放著一口鮮紅的棺材。我愈發害怕,想回去轉身卻發現沈欣一身白婚紗站在我的面前,對著我痴痴的笑。看見沈欣的一瞬間,我感覺所有的恐懼都離我遠去,我想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卻發現根本觸控不到她。我慌了,真的慌了,我瘋一樣的想用雙手去抱緊她卻還是穿過了她的身體,眼淚瞬間從我的眼角流了下來。沈欣穿過了我的身體,徑直走向中間的那口棺材,然後她推開了棺蓋,躺了進去。我想去阻止她,卻發現我根本什麼都做不了,我只能在棺材上面看著她流淚,看著她慢慢把棺蓋合上。她依舊對我痴痴的笑,她笑著說道:“二二(她對我的暱稱),等你等的好辛苦,我好累。”然後棺材重重的被合上。”

“不!不!不!”我瘋狂的嘶吼著,從沒有一刻,我覺得沈欣距我如此遙遠。我感到了一種心臟被撕裂的痛苦,這痛苦讓我無法呼吸。

我覺得有人在推我,睜開眼睛,是兩張關切的臉。

“浪浪,你怎麼了,夢到什麼了?你哭的好傷心啊。”張文靜的臉上寫滿了擔心。

金銘沒有說話,只是用他的胳膊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長出一口氣,幸好是個夢。但是緊接著,我就開始慌忙的找手機。我是迷信的,對於突然間做的這個夢,我心裡充斥著不安。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整整十分鐘,我一直都在打沈欣電話,卻一直無法接通。我想到了我做的那個夢,想到了她在夢裡對我說的話。

“二二,等你等的好辛苦,我好累。”

“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不會的,不會太久的。”我癲狂的自言自語,“不會太久的。寶貝,我現在就去看你,你一定沒事的,沒事的。寶貝,堅持住,我現在就過去。”我就這樣像著魔一般的收拾行李,然後向房門走去,金銘伸手攔住了我。

“浪子,你等會。哥們跟你一起去,你這精神狀態不對,我不放心。”金銘嚴肅的跟我說到。

我呆了下,用手將他的頭和我的頭重重的碰了下。兄弟,好說不好做,真正的兄弟,無需說太多。

張文靜看著我兩的樣子,然後咬了了咬牙,也過來用雙手摟住了我和金銘,將頭和我們靠在了一起。

“生命不息。”

“我們不散。”

我們三人風塵僕僕地趕到了機場,在售票廳買票然後等待登機。

最快的到杭州的航班是在六小時後,我的雙眼紅的嚇人,張文靜勸我躺下睡一會,但我沒有一絲睡意。我的腦裡,心裡,都是沈欣。在機場裡,我度過了人生中最難熬的六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