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幾個,但是站在她身邊的王震鈴這時候卻笑了下說:“青雲叔,這你就錯怪我奶奶了,抓你們回來還真不是她老人家的意思,是我在門口安排了狙擊手,把他們的車胎打爆的,因為奶奶她老人家可以心慈手軟,但是我是這個家裡管逐殺令的,你們犯了家規,要是再讓你們跑了,那就是我的失職了,所以你們別怪奶奶,要怪就怪我吧!”
王震鈴說著就拍了拍手,然後就有幾個西服男過來把我們按到了椅子上,接著就又有個西服男端來了三盆水,開始把紙放在裡面浸溼。
大伯就不再說話,而是臉色陰冷的盯著王震鈴,似乎在用眼神告訴王震鈴,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而王震鈴則笑了下,從那西服男的手裡,接過一張浸溼了的紙,然後就走到了大伯的面前說:“青雲叔,我看你挺不高興啊,要不然就先從你開始?”
大伯就微微的仰起頭看著王震鈴,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樣,不過這時候,坐在一旁的王悅姍突然坐不住了,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王震鈴的身邊。
又用她那標誌性的嗲嗲的語氣跟王震鈴說:“鈴哥,我聽人說以前滿門抄斬的時候,都是從下人們先開始,說是下人們的戾氣重,先讓他們下去早投胎,就不會再纏著殺他們的人,而且讓他們先下去,就有可能佔了那些達官貴人的好時辰,讓那些達官貴人下輩子再當不了大官,這樣就也能防止他們報復。”
王震鈴聽完就忍不住眨眨眼睛看著她說:“悅姍妹妹,你還懂這些殺人的老黃曆呢?”
王悅姍就有些靦腆的輕輕點了點頭,王震鈴就看看她哼了一聲說:“行,那就聽你的,先從下人開始。”
王震鈴說著就託著那張紙走到了小竹的面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