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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鳳帶著笑容回了家,汪貴財帶著汪大滿正在修理院子門,毛伢和汪氏兩人拾了不少的柴火回來。
“舅,舅媽讓您和兩位哥哥回家吃飯哩。”她看著汪貴財甜甜的說道。
汪貴財將手裡的錘子停了下來,語氣有些不滿的問道:“你舅媽咋沒讓你帶些吃的回來呢?”
二鳳忙揚了揚手裡用紙包著的烙餅,笑著應道:“喏,舅媽早就準備好啦!”
汪貴財這才放心的點點頭,然後帶著兩個兒子回家吃飯去了,正好回家還需要拿工具和草,下午要修屋頂。
二鳳拎著水桶告訴汪氏她去水塘裡打水去,然後趁機進空間快速打了清洌甘甜的池塘水。她用碗從水桶裡舀了水,遞給汪氏和春生還有毛伢,將龍氏烙的餅給拿了出來,一人分了一塊。
春生摸了摸早就餓的發疼的肚子,接過水和餅子,端起水剛放到鼻間,不自覺的說道:“這水怎麼聞著有股香味似的。”
然後也不等二鳳回答,就一口氣將一碗水給喝下肚子,意猶未盡的抹抹嘴:“鳳兒,這水可真甜,你從哪裡弄來的。”話說完,又忍不住跑進廚房,從桶裡舀出一碗喝了下去,肚子好像也沒剛剛那般餓了。
二鳳笑著看向汪氏說道:“娘,有句俗語說得可真沒錯:餓了糠也甜,咱哥是餓了水也甜呢。”
汪氏心酸的笑著應道:“誰說不是呢,快吃吧,下午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她也喝了口碗裡的水,咂了咂嘴:“嗯,春生沒說錯,這水的確好喝。”
本來正吃著餅兒的毛伢聽到娘和大哥都說水好喝,忙端起豁了口大碗也‘咕咚’喝了一大口,因為嘴裡含著餅,差點給噎住了,漲紅著小臉咳嗽起來。
“慢點兒毛伢,又沒人和你搶。”二鳳拍著他的後背輕嗔道。
毛伢終於緩過氣來,嘟著小嘴說道:“二姐,這水真甜,比上次娟子吃的糖球還要甜。”
說到糖球,汪氏又嘆了口氣,幾個月前,黃氏去鎮上買了幾塊糖球帶回來給她的小女兒龍愛娟吃。從未見過更未吃過糖球的毛伢饞得像什麼似的,讓龍愛娟給他舔一下,她不幹,饞不過的毛伢就趁她不注意偷偷舔了一口。沒想到這一幕正好被黃氏瞧見了,這一下子不得了了,她又是將毛伢一頓好打,並指桑罵槐將汪氏羞辱了一頓。
那時二鳳還沒穿來此,是從原主的記憶裡知道的這件事,她輕拍著毛伢的小腦袋柔聲道:“毛伢,姐明天去將獾肉賣了錢,給你買糖球回來吃。”
“嗯,好!”毛伢點點小腦袋,但並沒她想象中那般興奮和激動,然後他又不緊不慢道:“這水比糖球好吃多啦。”
二鳳笑了,原來小傢伙是喜歡上這水了。
“鳳兒,這水是從門前那塘裡打的?”汪氏問道。
“嗯。”二鳳輕聲應了句,然後轉移了話題:“娘,我吃好啦,去塘裡洗獾肉去,等會兒這獾肉來做。”
汪氏笑道:“行,今天就嚐嚐我閨女的手藝,呵呵。”
二鳳笑著出了門,毛伢還在啃著餅子。她出了院子,下了坡蹲在水塘邊,扭頭向坡上看過去,發現汪氏他們根本瞧不見自己的,忙手握玉鳳凰進了空間。
將鍋放在地上後就進了竹屋,從龍氏給的那些佐料裡,選了兩個看相最好的蒜頭,半塊生薑,兩個辣椒,將小蔥綠色的莖全部掐了下來,放在竹桌上,蔥白留在手裡,然後帶著鋤頭和木桶就出了屋子。
這地是一整片的,中間沒有壟溝,二鳳先用鋤頭分出了一橫一豎兩條壟溝,隔出了一塊小小菜地來。
將這塊地的邊沿修平整後,用鋤頭挖了約十來個隔著約兩拳距離的菜宕。
菜宕挖好後,二鳳將幹辣椒的皮撕破,將裡面的辣椒籽全數摳了下來,小心的放進宕裡,每個宕裡放幾粒。生薑二鳳沒有種過,只好將這半塊生薑放進一個宕裡,又將緊密粘在一起的蔥白給小心的分開,每個菜宕裡放兩三根,蔥比較容易活,分櫱快,很快就能長得很繁茂。將蒜頭它們也是分成一瓣一瓣的,直接插進鬆軟的土裡,露了一點點兒頭在外面。
這些細活都做好後,她用鋤頭小心的將放了種子的宕裡填上土,將種子都給掩蓋了起來,用土將蔥白蓋住。
做好這一切後,她又去拿著木桶去池塘邊打來了水,木桶裡竟然還有一個木瓢。
用瓢舀了水將所有的坑都小心的澆了一遍,二鳳拍拍手,很滿意自己的成果。雖然現在不是種植大蒜和辣椒的季節,但這裡的環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