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兒辦完了你們愛咋掐就咋掐,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人腦子打出狗腦子我也不會管。行不?”
“靠二狗子,你還有沒有人性?竟然慫恿我們哥倆死掐,話說我們哥倆之間的兄弟情誼那是槓槓的,你這不是挑撥離間嗎?”老曹撥愣了幾下大眼珠子話鋒一轉說道。
“就是嘛,我說二狗哥你真是不咋的,我和我曹哥剛才那也是在進行語言藝術的交流,你可倒好光看熱鬧不說而且還跟著添亂,唉,你這人品啊真是有大問題。”周虎打蛇隨棍上,也跟著老曹一塊兒埋汰周宇。
話說老曹和周虎任何一個都是能把死人說活了的人,要是二人聯手就能把一個人氣死了再說活了反覆一百遍,這二位聯手堪稱天下無敵。所以周宇只能無語問蒼天,在劉娟兒咯咯的笑聲中落荒而逃爬上了輕卡。
看著周宇夾著尾巴逃跑了,老曹上前給了周虎一個深深地擁抱,然後兩隻大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頗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三驢子老弟,咱倆單對單沒有人是二狗子的對手,但是咱哥倆要是聯手就沒人是咱的對手,和則勝,分則敗啊!”
“曹哥你放心,在對付咱倆共同的敵人時兄弟永遠和你穿一條褲衩。”周虎深情地說道。
老曹好懸沒被這句話噁心死,和劉娟兒交代了一番後在美人的笑聲中也是落荒而逃,追逐周宇的腳步去了。
周虎搖了搖頭,對著劉娟兒頗為落寂地說道:“嫂子,高手寂寞,我好~寂寞啊!”
說完揹著手踱著腳步一步三晃地朝著輕卡走去。
劉娟兒長這麼大從來沒像今天這樣開心過,這都是啥人啊?真是笑死人不償命!
坐落在太平鎮東北角的劉家堡由於在鎮郊,所以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家家都是青磚綠瓦的。哥三個一路上相互埋汰沒用上二十分鐘就到了。
進了村之後老曹又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指揮著周宇,三兩分鐘後輕卡在一處大院落前停了下來。
這處院子實在是太大了,四周用青石壘成了一道圍牆,裡面條理分明的坐落著幾排房屋。
看到老曹他們下了車,站在大門口的一箇中年人快步迎了上去。
“曹老弟歡迎歡迎啊,你這還是頭一次來哥哥這兒呢,這兩位就是你說得客人吧?你們好,這處養殖場是我的,呵呵,我叫劉學明,你們叫我劉哥就是了。”劉學明爽快地說道。
“老劉。我今天可是把金鳳凰給你引來了,這是周宇。這是周虎,這哥倆可是我兄弟。待會兒要是看上你的貨了你可不能宰得太狠了。”
“老曹、兩位小周老弟你們把心放到肚子裡,咱是做長遠買賣的,不欺生客,再說還是你老曹的兄弟,就是給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哎呀你看看我一看到三位老弟就興奮,還不趕緊進屋歇會兒,快請快請。”說完帶著周宇三人進了院子的辦公室內。
嘮扯了一會兒,當劉學明瞭解了周宇的意向後笑容更勝剛才,把著周宇的胳膊就不鬆開了。
“周老弟一看你就是有經濟頭腦的年輕人。要想養一些有特色的經濟價值高的家禽你來我這裡就算對了。現在是啥社會?只有不走尋常路才能發大財,你說一般的雞鴨誰家不能養?要養咱就養別人沒有的。”一提起特色家禽劉學明就明顯地興奮不已,對著三人侃侃而談。
“劉哥你說得太對了,不知道你這裡都有些啥特色的家禽,要不你給我們哥仨介紹介紹?”
“算了,我還是直接帶你們到養殖場裡面看看吧,一邊看一邊和你們介紹,這樣你們也能瞭解地具體些。”
“老劉,你說了這麼多話只有這一句話我聽著是最正確的。還不趕緊前頭帶路?”
劉學明苦笑了一聲趕緊帶著三人往外走。
周宇三人今天可是開了眼界了,劉學明的這個養殖場大大小小的分成了十幾個養殖板塊,每一個區域都打掃得乾乾淨淨。而且養殖的家禽種類繁多,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只要能叫上來名字的幾乎在這裡都能看見。
劉學明邊走邊為三人介紹著,不多時大夥兒來到一處類似於高爾夫場地的草場,草上的上空攔著尼龍網。裡面有十幾只大鳥帶著大量的小鳥或展翅飛翔或在草地上追逐嬉戲。這些禽類全身黑羽毛,頭、頸上部裸露。僅有稀疏羽毛,並有紅珊瑚狀的皮瘤。喉下還有肉垂,期間有幾隻尾羽呈扇形展開,可以看到胸前有一束毛球。而且這些禽類長得特別高大,那十幾只大的足有一米多高。”
老曹吧嗒吧嗒嘴感慨地說道:“老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