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被擠得滿滿的,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久不洗澡的汗酸味和皮甲的硝味。
人太多了,紫川秀都不知道自己麾下有那麼多的部落。一眼望去,他只認出了哥溫、雷豹、羅斯、魯帝、剛瓦等熟人,還有大半族長是他不認識的。
看得出,酋長們都等得有點不耐煩了,看到紫川秀進來,屋子裡響著嗡嗡的議論聲。
紫川秀也不招呼他們,自顧一路走進來,看到有個不知是什麼鳥族的酋長居然坐在本該是自己座位的會議桌首席上,見到自己進來也不讓位,正興奮地跟旁邊人說著什麼。
紫川秀撇撇嘴,飛腳正踹,轟的一聲響,那酋長當場就被踢飛到了牆上,頭破血流,當場就昏了過去。
一瞬間,所有的嗡嗡議論都結束了。酋長們大氣不敢喘,望紫川秀的目光裡充滿了敬畏,房間裡靜得如深谷幽林一般。
紫川秀也不看誰,自己把倒下去的椅子又扶了起來,吹吹灰塵又坐了上去。他隨手指著面前兩個不認識的酋長:“你,還有你,把那個不知死活的蠢貨給我扔出去!敢坐我的位子,呸!”
他隨意得像是在吩咐傭人,聲音裡蘊含著一種恐怖的威嚴感。兩個酋長連聲應“是是”,根本沒想紫川秀為什麼有權命令他們,而是慌慌張張地架起那個被踢暈的酋長往外跑。
人們趕緊給他們讓開了一條道,用畏懼的目光望著首席上面無表情的光明王,竊竊私語聲在人眾中傳來傳去:“嘖嘖,看到了嗎?我們的光明王,那愣是一頭獅子啊!英雄了得,英雄了得!”
“赫爾族的笨蛋竟敢坐殿下的椅子,他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