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心裡與萱萱還是有差別的。”
霍成羽自知說錯話,見媛媛起身欲走,立馬拉住了她的袖子,“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
媛媛見他答不出,暗笑,抽回袖子,準備下樓去替他張羅飯菜,不料霍成羽急了,一下拉住她手說:“本就有區別。”
“什麼區別?”門邊傳來一冰冷的聲音。方池不知何時已在門邊站著,見著二人拉拉扯扯,心裡很不痛快。
霍成羽趕緊收回手,認真應道:“親妹和義妹的區別。”
方池滿意地點點頭,對媛媛道:“去給你義兄安排午飯吧!”
媛媛掩嘴偷笑,點頭出了房門。
方池邁步進去,將門掩上,看了看霍成羽,“別說我沒警告你,莫要自討沒趣。”
霍成羽懶散地往後一靠,咧嘴笑笑,“放心,這水太渾,我還怕溼了腳呢!”
“算你有自知之明。”方池順了下衣衫坐下。
霍成羽饒有興致地問:“現在可以說是滿城風雨,撇開我是被人誤會以外,那日媛媛自侯府出來可是路人所見。你與白憶之……”
方池拿起桌上的茶杯,替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抿進嘴裡,“他鬧得越大,只對他自己不利。”
霍成羽呵呵一笑,“只求你二人莫要再連累我了。你真的一點不擔心?”
就算白寒亦與“在水一方”交情頗深,恐怕遇上自己兒子的事,他不會一點都不插手的吧?那晚方池來與他商議方家的案子,他也挺意外的,知道湯方兩家的恩怨後,霍成羽著實為自己的至交擔憂了一宿。可身前的人卻好似一點都不在意,彷彿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似的。可他想套點什麼話出來,這傢伙就是死咬著牙,沒肯透露一句。
“放心,”方池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不會連累你。”
霍成羽與方池在雅座裡用過午飯,又商議了一些事情,才打算離開。下樓時見到湯不凡神情專注地在做自己的事情,不覺停下了腳步。見到不少女子圍在媛媛為他特設的酒水櫃臺前,一副仰慕的樣子,霍成羽微微皺了下眉。
這樣的湯不凡他還是第一次見,從前雖與他相識,卻沒什麼交集。二人間唯一的聯絡便是方池,但對他的印象都是坊間傳言,確實不太可信。倒是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