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末,雙重抽籤取代了選舉和抽籤相結合的辦法,執政官也從城邦的最高官職淪落為幾乎向所有公民開放的普通官職。從這個過程可以看出,雅典人主要透過改變選舉制度的辦法實現了執政官的日趨平民化。與之緊密相關的貴族議會,在公元前462年厄菲阿爾特改革及幾次執政官改革的衝擊下,也不再是貴族的代言人了。經過公元前5世紀民主浪潮的洗禮,執政官和貴族議會這個曾經的貴族堡壘,終於被民主化了。
所以,在卡圖馬族,也進行著類似的選舉跟事物評議。大家開始投票選擇,最終選取那種方案,其實就是卡圖馬族民主的體現。
地上放著兩個大大的筐,是用一種柔軟的樹枝編制的。每個參與者的手中都拿著一個水果,然後投遞。左邊的筐是第一條方式,右邊的筐是第二條方式,就在大家要開始投遞的時候,卡羅開口了。
“如果第二種入選了,那麼那幾個人又有誰來擔任呢?”
“卡羅,你擔心這個做什麼?你不是不同意第二種方案麼?”莎拉很快譏笑卡羅。後者聽到莎拉的話後,臉一紅,頓時有點氣短,不過卡羅很快調整好心態,一把摟住莎拉,說道,“因為第二種選擇中,會有犧牲。所以,我也是提醒大家不要選擇第二種。”
莎拉氣地臉一紅。
大家聽到卡羅的話後,都停頓下來,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族長見到這種情況,輕聲咳了一下,然後宣佈開始投票。
這種方法其實與陶片放逐法類似。陶片放逐法是公元前5世紀雅典等若干古希臘城邦所實施的一項獨特的政治法律制度。每年雅典城邦公民大會第6次常務委員會(亦稱為主席團,為公民大會五百人議事會的常設機構)會議期間(12月),常務委員會會詢問公民大會是否需要進行陶片放逐投票,以使城邦擺脫影響力太大的人士(制度設立的最初目的是為了放逐有恢復僭主野心的雅典政治家),如果大會表決透過該提案,則於翌年的2月或3月間實施放逐投票,地點在雅典的阿哥拉。
但放逐投票會議的召開並不意味著一定有人被放逐,因為雅典法律規定放逐投票須達到6000人的法定人數。投票當日,阿哥拉中央用木板圍出一個一個圓形場地,並留出10個入口,與雅典的10個部落相對應,以便同一部落的公民從同一入口進場。投票者在選票——陶罐碎片較為平坦處,刻上他認為應該被放逐者的名字,投入本部落的投票箱。如果選票總數未達到6000,此次投票即宣告無效;如果超過6000,再按票上的名字將票分類,得票最多的人士即為當年放逐的人選,放逐期限為10年(一說為5年,但都可以為城邦的需要而隨時被召回)。
被放逐者無權為自己辯護,須在10天內處理好自己的事務,然後離開城邦。放逐期間,被放逐者的公民權和財產權被保留,回到城邦後自動恢復。
只見大家魚貫地來到兩個大筐前,因為早有準備,所以將手中的水果立刻投到了籃子裡。議會人員一種有四十人,四十個人依次來到大筐前,把手中的各種水果扔了進去。
只見兩個筐中的水果都越來越多,到了後來,看到左邊的那個筐裡面的東西,明顯比右邊的多。莎拉看著有點著急,她其實自有自己的想法,那個米修如果真的只是被傳染了的話,那殺死那個傳染他的人,或許會恢復正常。如果恢復正常了,那將是一個不錯的腐。
其實,在卡圖馬族看來,腐其實可以共享的,只要兩個女人都同意就可以了,有的時候,她們還可以共同使用。
說不定她可以跟米修一起去尋找紅眼部落,在過程中還可以、、、、、、
夢是最後一個投票的,到不是因為她的級別低,是因為夢的心裡面塞滿了心事。她慢慢地走到了筐的跟前,手裡面抱著一個拳頭大的紅果,紅果子圓圓的,模樣彷彿是巨大的楊梅。猶豫了半天,夢還是把水果扔進了右邊那個筐裡。
她不想羽朵死。
開始唱票了。所謂的唱票,就是由專門負責的人員來數筐裡面的水果,哪個多。開始大家都看到右邊籮筐裡的水果要多多了,莎拉跟夢都擔心地看著唱票人員在數水果。
同時,就連族長也緊張了,如果大多數的人不同意第二條,那麼他這個族長也不能因為私人的意願而改變大家的決定。
可是,結果卻令大家大吃一驚,原來是左邊某筐中的水果個頭太大,所以造成了大家以為左邊的數目多的假象。最後的結果是,兩個筐中水果的數目一樣多。
“族長,還有你的一個水果。”莎拉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