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內的感染者基本都被我們控制了,現在除了樓頂上的兩個目標外,剩下的地方都已經完全。樓頂上有三個人,但是我們估計,只有兩個是感染者,另外那個是人質。”
“人質?什麼人質?”
在醫院對面樓上的安亞茹,用望遠鏡看了看樓上那三個人影,慢悠悠地說道,“還是讓飛揚上去解決吧,組長大人,你還是適合一個人行動。”
對於安亞茹的所答非所問,宣宇有點抓狂。“說重點!”
“那個人質,好像是你的表妹,羽朵。”安亞茹見過羽朵一面,雖然她破壞了那次好事,但是現在人命關天,安亞茹只能如實說來。但是有一點很奇怪,感染者為什麼寧可挾持羽朵,卻不把她變成同樣的紅眼睛呢?
莫非,他無法把羽朵變成紅眼睛!?
“X的!”宣宇終於罵了出來,他沒有想到羽朵到底還是被捲進這件事情裡來了,羽朵為什麼現在還沒變成木偶的樣子?難道她剛才真的是跟米修一起來的?宣宇突然感覺自己的思維有點亂了,這樣一來,組員們都會知道,羽朵是娃娃的事實了!難道,要——
不能!他現在不能出現!可是,就眼睜睜地看著羽朵被挾持嗎?如果羽朵在眾目睽睽之下,變成木偶娃娃了,那不是就代表、、、、、、
不,他一定要在羽朵施展術法,變成木偶娃娃之前,把她藏起來!
一想到這裡,宣宇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頂樓。飛揚等人已經在那裡,他們之所以按兵不動,是害怕那個拿著手術刀的感染者傷害到羽朵。
“那個拿著手術刀的男人,是晚上做手術那個婦女的丈夫,而動手術的婦女因為大手術後身體無法動彈,估計這個男人是被妻子感染後,然後開始感染所有人的。”
“不遠處站著的那個年輕男人,就是嗜血一族的人,不知道這次用了他多少血,但是我們在醫院的一樓發現一個被吸乾血的屍體,估計是這小子乾的。至於他們挾持的人質,就不用我說明了吧。”
目光被頂樓上的三個人牽引著,宣宇一臉的嚴肅。當他看到羽朵臉色蒼白,幾滴豆大的汗珠從她白皙的額頭滑落的時候,宣宇感覺自己的心都有點糾結。
“飛揚,一會兒我救下表妹,然後就帶她離開。至於那個被感染者還有米修,你負責抓住他們。尤其是那個米修,無論用任何手段,都要抓住他!行動的結尾工作,讓安亞茹負責。”
“我明白。不過,宣大組長,我暫時不會告密,但是,你打算藏她到什麼時候?”
聽著飛揚意有所指的話,宣宇淡然地一笑。“我怎麼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所以,你把自己嘴的拉鍊管好就可以了。”
丟下這句話,宣宇從兜裡掏出了什麼東西,他深吸一口氣,一定要抓好時機,動作一定要快,既不讓羽朵發現自己,又得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救出她。其實,這個難度係數有點高了。
宣宇朝飛揚使眼色,意思明顯不過,讓飛揚先上,吸引大家的注意力。飛揚認命地點點頭,他從兜裡掏出一種特製的麻醉槍,這些被感染者都是無辜的,所以他們的行動過程中,一定不要傷害無辜。
站在天台邊上的米修跟那個中年感染者對峙著,“聽我的,把她放了。”為什麼這些感染者都不聽他的?米修很疑惑,莫非老頭子在他的血液裡,動手腳了?也對,老頭子怎麼可能讓所有被感染者,聽他的命令呢。
那個中年男人的臉有點扭曲,身體裡面血液的異常已經完全亂了他的神智。血液裡面的命令是,讓他不斷地傳染別人傳染別人,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以及他懷中的這個女孩,竟然都是他無法傳染的!
大腦現在根本無法運作,他已經不懂得什麼是思考,在被瘋狂血液控制下的他,就好像一隻野獸,簡單的思路主宰了他。
“不要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就把這個女孩扔下去!”現在的羽朵已經一動不動,藍色的眼睛漸漸失去了光澤,身體還沒有木化,但是她好像陷入了昏迷。在那個中年人的手中的羽朵,更像是一個斷了線的傀儡娃娃。
“你要是敢動她,我會毀了你。”米修陰沉地說道,看著羽朵蒼白的面孔,想到她剛才一定是使用了太多的術法,才會現在這個樣子。心裡面擔憂得不行,米修咧著嘴,露出左右兩顆陰森的牙齒,慢慢地朝那個人逼近。
就在這個時候,米修突然感覺腿部一陣麻木,他分神地扭過頭,看到飛揚拿著麻醉槍。腿部迅速麻木後,米修也清楚事情的緣由,而那個中年男人也因為看到米修而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