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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麼大的雨,你怎麼來了?&rdo;謝鄂想拿乾毛巾給他擦一下,才想到腹蛇正在洗澡,只好停在門口接過鄭直遞來的塑膠袋。&ldo;上次說過了,你太笨了,需要一點指導。所以我從jeff那裡要了些愛情動作片,順便買些啤酒帶過來。&rdo;鄭直甩下自己的靴子。&ldo;愛情動作片?&rdo;不記得有說過這個,謝鄂狐疑地開啟塑膠袋看了下,底下確實有不少dvd盒子。再看下封面,他臉色刷地紅了,幾乎是結巴:&ldo;?!&rdo;&ldo;bgo~我就猜你完全沒看過,嘖嘖,太清澀了小朋友,這樣怎麼找得到這個。&rdo;鄭直比了比小拇指,哈哈大笑。&ldo;小聲點。&rdo;有些不安地朝浴室瞧了眼,謝鄂十分想把手上的東西人道處理掉。外面的雨聲讓鄭直忽略了室內的水聲,這時才注意到浴室裡有人:&ldo;你現在有客人?還是你家人?&rdo;&ldo;不是的。&rdo;謝鄂臉色微紅:&ldo;是……&rdo;是誰他來不及說,浴室門開啟。男女體型先天有別,就算外表看起來差距不大,實際上衣服差距還是很明顯的,在鄭直身上穿得正適合的深藍色睡衣鬆垮垮垂在腹蛇身上,舉著毛巾擦頭髮時,袖子一路滑落到肘彎間。腹蛇站在浴室門口:&ldo;是我。&rdo;眼角肌肉抽跳了下,有一瞬間,鄭直眼神晦黯難辯,轉瞬又亮了起來,露出幾乎可稱為大為光火的表情。瞪著腹蛇,再掃回非禮勿視將目光投落在地面臉上紅暈卻加深的謝鄂,鄭直明亮漆黑的瞳孔蒙上陰霾,眉毛皺得緊緊地:&ldo;你怎麼在這裡?&rdo;&ldo;你來得我就來不得?&rdo;腹蛇放下毛巾,甩了甩半乾的短髮:&ldo;那我不打擾你,先走了。&rdo;&ldo;等等。&rdo;鄭直快步上前,捏住她的下巴,打量她臉上的傷痕:&ldo;怎麼受傷了?銀蛇打的?&rdo;腹蛇拍開他的手:&ldo;那又怎麼樣?你要再幫我去揍他一頓?謝了。&rdo;&ldo;那傢伙就是個混蛋,揍他有什麼不對!&rdo;&ldo;沒什麼不對。&rdo;腹蛇有些疲倦地吐了口氣:&ldo;你繼續去揍吧。&rdo;&ldo;到底誰打你?&rdo;&ldo;別問了。&rdo;腹蛇直接轉回浴室,過了會兒再出來,已換回之前潮溼的襯衫:&ldo;我先走了。&rdo;&ldo;等等,你穿成這樣不如讓我烘乾一下,還有傷……&rdo;謝鄂趕緊阻止。&ldo;這樣就行了,謝謝你借地方讓我清潔。&rdo;腹蛇乾脆利落地拒絕,換上鞋子就走。公寓裡一片寂靜,鄭直臉色很不好,謝鄂心情也很不好將塑膠袋放在玄關的鞋櫃上,沒招呼鄭直,謝鄂回廚房去關了一直在嗚嗚鳴叫的水壺。外面傳來&lso;嘭&rso;地一聲大響。再出來時,玄關一個人也沒有,鄭直也離開了。看著茶几上準備好的醫藥箱、茶具、茶葉罐,謝鄂嘆了口氣,慢慢地全收起來。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空歡喜。‐‐‐‐‐‐‐‐‐‐為了智齒的事折騰了幾天,還請了半天的假。成聶見他這麼辛苦,週末說要去看夜舞飈車的事,也沒找他共襄盛舉在床上躺了一天後,智齒終於長出來,令人痛不欲生的智齒熱也算告個段落。這幾天又痛又熱恍恍惚惚,那天腹蛇和鄭直來了又走的事,也象夢境一般不真實。直到週一,在學校又見到鄭直,一切才全部回到腦海裡。鄭直見到他,眉毛動了動,好象想說什麼,到底沒說。他難得沒玩psp,拿了杆筆在五指間不停旋轉,又不爽地&lso;唰&rso;了聲摔回桌面。筆在桌面彈了彈,摔到地板上,骨碌碌滾到旁邊課桌下。他用傲慢眼光看著課桌主人,直到對方誠惶誠恐地撿起筆小心放回他桌面上。謝鄂搖搖頭,懶得去阻止他的惡形惡狀,反正受害者本身也沒太大的委屈意見。才坐下不久,被什麼東西打到腦袋。他回頭,鄭直蹺腳看天,一副與我無關的撇清狀。再次準備溫書,又一粒硬物打在耳朵上,耳朵比較不受力,捱了下耳根頓時紅了起來。&ldo;呃。&rdo;一聲小小的錯愕聲。謝鄂捂著耳朵,嘆了口氣,站起身主動走向鄭直。鄭直翻了個白眼,放下蹺著的腳。全班同學的注意力驚人地集中著。謝鄂抓過鄭直的手,在他繼續錯愕時,從口袋裡拿了樣東西放他掌心,再合起來。他的動作很快,同學們又不敢明目張膽地看戲,一教室的人沒人看清謝鄂給鄭直的是什麼東西。鄭直捏緊掌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