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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還是自己費心差人去收的好。

村長夫人向來被人巴結討好過著日子,幾時見過有人這樣頂撞她,氣得臉色鐵青,“你身為女人,難道就不該為自己的夫君打算打算?”

玫果勾唇笑了,“我就說了夫人不瞭解我夫君,如果他是貪圖寶貴地位的人,以他的本事,何需為這些平民百姓看診?”他如果貪戀這些,只需依了寒宮雪,別說榮華富貴,只怕半邊江山都有他的份。

“這。”村長夫人的確沒想過這層,頓時語塞。

玫果不等她反駁,接著道:“我不是什麼深明大義的女子,也沒有舍自己成全他人的偉大心胸,我離不開我的夫君。”玫果頓了頓,“謝謝夫人的茶,小女子告辭。”

說完轉身按進屋的方向回走。

銀杏忍了又忍,見玫果摸索著要離開,才一跺腳,“娘,你真是的,誰要你管我的事。”轉了身去追玫果,剛出了門,即時愣住了,怯怯的看著臉色鐵青的父親和 一張臉冷到極點的瑾睿,剛才裡面的話,只怕是落進了他們耳中。

村長瞪了跟著出來的夫人一眼,向瑾睿陪著笑,“我已吩咐下人備下了家宴……”

瑾睿冷冷的打斷他,“不必了。”上前一步,握了玫果的手,攬了她單薄的肩膀,走向院門。

村長又回頭狠狠颳了夫人一眼,追著去相送。

村長夫人被丈夫瞪了兩眼,心情更差,呵斥女兒,“只知道哭,連一個瞎子都搞不定。”

銀杏更覺委屈,“誰要你管。”跺著腳哭著跑了。

玫果一路上都很沉默,她不知道瑾睿有沒有聽見自己剛才的那席話,如果聽到會怎麼看她,說了一大堆,歸根結蒂就是一句,要死賴著他,忘了自己看不見,轉頭去看他表情,結果什麼也沒看見,才想起自己眼盲,納悶了一陣,乾脆不想了。

回到家,他便放開她,自行去生火做飯,玫果這半天沒聽他說一句話,心裡七上八下的,覺得該找點什麼話來說,但又開不了口,乾脆去洗了手,尋了藥丸來搓。

搓了一會兒,聽他走出廚房,側著臉,對他道:“我可以幫你做事的,不會白吃白住。”

想了想,現在自己只會拖累他,說這話,有點太不要臉,又 補充了一句,“我會盡快熟悉的。”雖然現在還沒習慣眼盲,但總會習慣,只要自己努力些,再努力些。

瑾睿轉頭看了看她,轉身進了廚房。心想,你什麼事也不做,也無妨,不過這句話,他沒說出來,玫果性子有多好強,他不是不知。

玫果沒等到回答,拿了那些藥丸出氣,搓圓了又捏扁,捏扁了又捏尖。

瑾睿做了飯菜端了出來,從她手裡奪了還在蹂躪的藥丸換了碗飯在她手中。

看著手中藥丸,哭笑不得,那藥丸竟是一隻小小的兔子,用手拈著腰碟裡的藥丸,方的,尖的,長的,短的,貓頭,狗頭,啥都有,就是沒一個圓的。飛快的掃了她一眼,搖了搖頭,將手中兔子丟進那堆怪物裡,放過一邊,與她對面坐下。

玫果不知道由於自己一時的小脾氣,後來許多天裡來看病的病患拿到的藥,都是這些奇怪的東西。

飯後治眼,玫果不肯再扶著瑾睿的腰,堅持自己抓著桌緣,結果聽到一陣桌子移動的聲音,任她怎麼抓摸就是碰不到桌子一點邊邊角角,結果還是隻有摟著瑾睿的腰,狠狠地蹂躪了他一回。

在再次被他將臉壓進懷裡,鼻子發酸,眼淚直流時,突然聽頭頂幽幽的穿來他的聲音,“你今天說的話,可是真心話?”

玫果自在吸鼻子,氣吸進去,半天沒撥出來,眼睛眨了眨,尋思著他指的是哪句話。

他停了片刻,不見她回答,輕嘆了口氣,苦笑了笑,就知道她那話,當不得真 ,“不管真假,我很開心。”

玫果又眨了眨眼,一時間竟忘了眼睛上的痛,他說的到底是哪句?咬著唇硬是不敢回答,怕想錯了,或者說錯了,反讓他不開心了。

想他能再說幾句,讓 她尋點線索,他卻什麼也沒說了,只是在她眼睛上的疼消退後毅然離開了。

玫果等他為她放好了浴水,殃殃的自行去裡間沐了浴,爬上床,滿腦子都是他那句,“我很開心。”

她從來沒見他開心過,不知他開心是什麼樣子的。

想問他,他卻遲遲不進屋,百般無聊,側了身,右手隨意的撥弄著枕邊的琴絃。

等了幾乎快睡著時,他才從洗漱間出來。

玫果忙睜開眼,“瑾睿,如果你想娶銀杏的話,跟我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