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天還沒冷的時候,她無意中也曾逛到這兒,這前面不遠就有一條小河,水極清,而且不算深,最關鍵的是裡面有不少鱉……
這個季節,這些鱉定然在冬眠,應該不會難抓。
姓慕的,你當我是狗,我就讓你當回鱉……
就近撿了條斷落的叉頭枯枝,奔向小河邊,準備打撈在水底泥沙下面冬眠的鱉。
沿著河邊尋找著好地地勢。要水淺。泥沙又厚實地地方。才容易撈到不動彈地鱉。
好不容易選定了地方。拿了樹杈撥弄著水底地泥沙。果然沒一會兒地功夫。被她掏到一隻不小地鱉。彷彿看到慕秋看到這隻叫小秋或者秋秋地大鱉時地臭臉。眉眼中已經揚起了笑。
興致勃勃地將鱉撥到水邊。挽了袖子探入水中將它撈了起來。
她兩個眼睛緊緊盯著水裡。驀然眼角處。看到一個龐大地東西在水底遊過。心裡‘咯噔’一下。這大冬天地還有這麼大地活魚……又或者是別地什麼東西?水怪?呸呸呸。以前看多了科幻片……這世上哪來什麼水怪!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能捉到這大東西。那可比鱉更有意思了。
順手要將剛捉到手地鱉丟回水中。回念一想。萬一那龐然大物沒捉到。這鱉又丟了。且不落得兩手空空?
縮回手,仍將大鱉捧在手中,兩眼盯著水面,向前追去。
那東西遊得極快,她猶豫地這一會兒功夫,已失了蹤影。
只得一直朝前小跑著追趕。
突然腳下被什麼東西絆到,撲倒在地,低頭檢視,眼前一片豔紫色。
愣了愣,揉了揉眼睛,眼前果然是一堆淡紫色衣衫,肩膀用紫金線竹著一隻展翅的雄鷹,上面還有兩個自己的手掌留下的溼掌印。
紫色?雄鷹?
不用想也知道這院子裡誰最喜歡穿這個顏色的衣衫。
一陣心虛,自從上次剝了他的衣服,將他吊起來後,對他是避之不及。
真是冤家路窄,越是不願看到,卻越是要遇上。
眼珠子四處亂看,唯恐離洛突然出現在她身邊。
確定暫時安全後,長鬆了口氣,撿起被摔在一邊的鱉,打算溜之大吉。
至於那條大魚什麼的,是顧不上的了。
就在這時眼前一花,剛才所見的龐然大物,游到了面前。
定眼一看,才看清,哪裡是什麼大魚或者靈物,分明是一個男人,只不過那人潛在水底,水波晃動,一時間沒能看清罷了。
玟果地視線再次掃過身下的衣衫,這水裡的人是誰,已經一目瞭然了。
這後山絕少人來,在這兒被他捉到,只怕是難討得好了。
玟果緊張得心砰砰直跳,不敢發出聲響,驚動水中人。
更不敢這麼站起來,讓對方在水中看到她,跪趴在地上,慢慢後縮,等縮到不會被水裡的人看到地角度再起身逃跑。
剛退出一步,‘譁’的一聲水響。
離洛象一條美人魚一樣從水底躍起,半邊身子浸在水中,甩著頭上地水珠,玉色的肌膚在波光中泛著鱗光。
他抹去臉上的水,與被他突然從水底躍出驚呆的玫果照了個面對面,面部肌肉也頓時僵化住了。
玟果仍一腿前一腿後的趴在地上,視線從他的眼睛慢慢下移,落在他平坦雪白地胸脯上,上面還掛著水珠,充滿著溫潤的光澤,心跳陡然加快。
上次剝他地衣衫,只是一味捉弄,並沒細看,這時突然看見,卻是不同的感覺。
萬萬沒料到他光鮮地衣衫下包裹的身體竟隱含著如此誘惑地氣息。
離洛一愣之後,看清眼前的人,上次受辱的賬還沒算,她現在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胸脯,新仇舊恨全湧了上來,眼裡的驚詫轉為憤怒。
玟果的視線又從他胸脯轉向他滿是怒意的臉,舉起一隻手,擺了擺,尷尬一笑,“嗨!我們真有緣!”
離洛嘴角抽出一絲冷笑,“的確很有緣。”
說著伸手就來抓她。
玟果驚慌失措往後急退,終是慢了一步,被他捉住一隻腳,就要往水裡拖。
頓時急了,這大冬天的被拖進水裡,不冷死才怪,她可沒他那本事,脫得光光的冬遊。
慌亂中,伸手亂抓,竟抓到他腰間的褲帶,褲帶不受力,滑開了,他貼身的褒褲頓時下落。
玟果‘哎喲’一聲,紅了臉,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離洛見她神色有異,低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