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
算人者,人恆算之,人就是在一個個的陷井中進進出出,眼下,王蕭就像是掉進了一個雙方合謀的陷井了。
傲然而立的王蕭沒有給斧頭幫眾任何的壓迫,只是靜靜的注視著最前面的黑子。
黑子後面的六十斧頭幫眾,寂靜無聲,多數人凝視著王蕭,揣測著那看不透也想不明白的平靜表情。
“上。”一揮手,黑子指著身後的兩名斧頭幫的精英,他從來不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雖然身手高強。
兩名斧頭幫的精英也算是黑子的手下了,手屋板斧,大步流星的朝著王蕭走去。
還有五步遠的時候,兩個人停下了,王蕭的平靜讓兩個人感覺到有些慎得慌,似乎自己踏入陷井中了。
“**了,猶豫什麼呢。”黑子在後面看著驟然停止前進的兩名手下,不悅之色頓顯臉上,大聲的喝罵出來。
聽到黑子的話,斧頭舉過頭頂,兩名斧頭幫眾大喝一聲,尖銳的吼叫聲撕破寂靜的夜空,兩個人如同離弦的劍一樣衝向王蕭。
五步之距,瞬間的轉變,凌厲的斧頭幫似乎比稱為兵中霸者的刀更加的充滿霸氣。
“砰砰……”兩道短暫且急促的清脆的金屬交鳴聲伴隨著炫麗的火花瀰漫開來。
斧頭幫的兩名幫眾感覺手腕發麻,整條右臂都抖了起來,下一刻,左拳緊握的他們鬆開了拳頭,不敢相信的後著自己的脖子。
一股滾熱的液體從脖子處迸發出來,他們也只是感覺一麻而已。
而這樣的結果只是眼前刀光一閃而已,兩個人也是身經百戰的高手了,藍月唐刀在他們的眼睛裡竟然違反常規,按著反方向劈了過來。
他們當然不知道,譚小江的爺爺訓練王蕭的另一種方式,就是出其不意、反其道而行之。
“噗嗵。”個子較高的那位不甘的後著脖子倒地了,至死眼睛都沒有閉上,不明白王蕭的刀為什麼在力盡的時候,竟然還可以再全力劈出。
未倒的那位倒不是身手就要比之前這位高一些,只是他人比較矮,重心比較低,所以,倒在了之前這位的後面而已。
“他媽的一群廢物。”黑子大大咧咧的罵了一句,大喝一聲,道,“一起上。”
雖是說了一起上,待到斧頭幫的近六十名幫眾衝上前的時候,他依然未動,目光冷冷的注視著王蕭。
在黑子的心中,殺一兩個人不算是英雄,屠得千萬人方才是雄中雄。
冷笑洋溢在臉上,黑子臉上的那抹猙獰愈發的鮮豔了,像是春天盛開的花兒一樣,冷且妖豔。
梟雄向來不會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黑子有這方面的潛質,表面有些粗獷,但是絕對是一個心細如髮的主兒。
五十八人都是斧頭幫的精英,每個人舉著斧頭衝上來,無形中形成一股煞氣,這讓從樓上下的野百合頓時心臟露跳一拍。
她見過大場面,但是除了上一次用望遠鏡觀看外,這還是第一次見識到臨危自若,帥才也。
短暫的驚愕後,野百合站在樓道口處,靜靜的注視著王蕭,沒有說話,怕給王蕭帶來壓力,還讓他分神。
斧頭幫眾眼睛裡只有王蕭,多數人都把野百全給忽略掉了,而野百合的出現讓黑子的猙獰的臉略顯**之色。
事成之後,像野百合這個年紀的女人,最具女人味,到時在自己的跨上**的呻吟著,想想骨子都酥了。
平靜的王蕭現在這個時候自一夫當觀,萬夫莫開的雄霸氣勢,模刀而立,湛藍的刀鋒透著一股死氣。
刀光閃地,一蓬血霧迸發出來,濺了王蕭一身,又是兩個人直直的在倒在王蕭的面前。
浴血後的王蕭更顯那股與眾不同的平靜,甚至沒有抹掉眼睛處的溫熱的鮮血,手中的藍月唐刀上下翻飛,剛剛沾在刀鋒上的鮮血凝聚著一顆顆的血珠,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射落到斧頭幫眾的身上。
淒厲的慘叫聲,聲聲入耳,痛苦的唉嚎聲,痛切心扉,讓聞者流淚,觀者傷心。
野百合一直靜靜的站在王蕭的身後,她知道王蕭肯定知道自己已經下來了,美目中流露出異樣的光彩。
現在,她明白天行集團的少年們為什麼如此的可怕,一切都是因為他們有一個變態的老大。
在野百合的眼睛裡,王蕭的厲害之處不是精湛的武技,也不是出色的指揮才能,而是那種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強大定力。
這種人,如果再輔以不敗之心,就是怕上加怕,恰巧,王蕭這兩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