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成化和吳軍那兩個軍人修士請我來看看呂嫣玲地父親,想必這年輕人知道他倆的名字。
“你有手機嗎,給我用一下。”我對呂嫣玲說道。
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但隨即拿出了一個精巧的紅色迷你手機給我,呂嫣玲問我:“你是打給誰?”
我拿過手機,翻開蓋子撥通了玄成道長地電話。
“我,張三桐。”
玄成道長很驚訝我又給他電話,“哦,是你啊,三桐小友,有什麼事情嗎?”
“你那邊有餘成化或者吳軍的電話嗎?”我問玄成道長。
呂嫣玲很好奇我此時打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而病房門口那個年輕人聽到我說出餘成化和吳軍的名字時卻臉色一怔,我心道他果然認識那兩個軍人修士。
玄成道長聽到我要餘吳二人的電話,馬上對我說:“有,是……。”
“好了,謝謝,我找他倆有點事,先掛了。以後常聯絡。”
掛了電話,我看了看守在門口的那個年輕人,他依然冷漠地堵在門口,只是看我的眼神卻不時閃過好奇的光芒。
“喂,我是張三桐。”
撥通餘成化地電話,我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電話那邊地餘成化對我給他去電話明顯好奇,他馬上說道:“是你啊。三桐小友,我們馬上就到首都了。”
我說道:“哦,我已經到了和諧醫院了,而且見到我們高中的老師呂嫣玲了。”
“啊!這麼快!”餘成化驚訝道:“對了,是不是進不去。你把電話給我的同事,我給他說說讓你進去。”
我將手機遞給門口地那年輕人。
“小王,讓張三桐進去,而且在他離開醫院前,你的一切行動都聽他地。”
我聽到餘成化是這麼給那年輕人小王說道。而且還是帶著命令的語氣。
那個小王點點頭,看了我一眼又將手機遞給了我。
餘成化對我說:“三桐小友,一切就麻煩你了。”
我回了一句盡力而為地話。然後掛了手機遞給了呂嫣玲,她一臉迷霧地看著我。
小王讓開門,對我說:“不好意思,張先生,現在你可以進了。”
我朝呂嫣玲笑了笑,她張嘴想問我什麼,卻又閉上了嘴率先走進病房。
在門外,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就發現裡面還有倆那個小王的同事。而呂嫣玲的父親卻躺在最裡面一個房間內,這個豪華病房內設定齊全,幾乎比三叔家還要豪華,什麼客廳臥室衛生間浴室都齊全。
“你們先在客廳等一會。”
走進裡面,我開口直接對呂嫣玲和那三個年輕人說道:“在我沒出來前不要打擾。”
“我也要進去。”
不是什麼撒嬌的語氣。呂嫣玲就那麼平靜地看著我。
想了想,我點點頭。推開臥室地門走了進去,身後,呂嫣玲也跟了進來。
呂嫣玲的父親,看上去大概五十多歲,頭髮花白,臉色非常平靜,他的手背上插著幾個針管,昏迷中的他完全是依靠外輸營養液維持身體需要。
走到那白色的大床旁,我看到他地面孔依稀和呂嫣玲有些相象,估計他年輕的時候模樣也不錯。
呂嫣玲走到另一旁,輕輕地拉出她父親的另一隻手,看著自己父親地眼神,很是複雜。
“三桐,你快看看我父親是怎麼了?”
我聽到呂嫣玲的話,點了點頭,其實我一進臥室,就開始用神識觀察她的父親,而且我已經知道了她父親為什麼昏迷。
不知道是不是如呂嫣玲說的潛意識沉睡,我發現她父親的識海一片寂靜,而且一團念力包圍了神府隔斷了和外界的聯絡。
讓我驚訝的卻是,那念力不是外力,而是呂嫣玲她父親自己的,呵,真是讓我長了見識。閒暇無聊地時候,我也看過幾本心理醫學相關的書籍,難道眼下他的狀況是自我催眠搞成的?可他自己為什麼要自我催眠呢?是自己的意願還是別人早就種下地種子引誘他自我催眠呢?
算了,管這些做什麼,我的任務是如何將他喚醒而已。
對於擁有強大神念地我來說,這種事情非常簡單,我只是用自己的神念朝呂嫣玲父親的神府傳達了一股神念:醒來吧!
在傳達神唸的同時,我手中捏出幾個符決打入了他的泥丸中。
“恩!”
呂嫣玲的父親緩慢地睜開了雙眼。
“爸爸,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