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話未說話,就被蕭正郡一巴掌打在腦門上,“什麼舉兵造反?這種話怎麼能隨便說!”
蕭和一怔,苦著臉,道:“可是侯爺,我們確實是……確實是舉兵造反啊”。
“本侯爺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不要說造反不造反的,就算我們真的是在造反,這話能夠隨便說嗎?難不成見到人就喊著,啊……我們要造反啦,我們要造反啦,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不管怎麼樣,這樣的話是堅決不能說的,一定要爛在肚子裡面,爛成一灘泥,打死都不能說出來!”,蕭正郡一雙厲眸掃視著周圍的副將,教訓道:“知道該把什麼話掛在嘴邊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四百五十八章 一點就通
“應該說什麼話?”
“為國分憂啊!清君側啊,為民請明啊,為皇上分憂啊,一切都是為了老百姓啊,為了造福於黎民……要將這些話時常掛在嘴邊,時時刻刻牢記在心中,不管在做什麼事情,別人問起來,或者是你們對外說起來,都要這樣說,記得嗎?”
這麼多年了,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雷打不動,咬緊了牙關,哪怕做的是偷雞摸狗的勾當,哪怕心中根本沒有將皇帝放在眼裡,面子上,他卻永遠都是把忠心耿耿放在嘴邊,給人以清正廉明,忠君愛國的形象。
唯有這樣,才能多少年屹立朝中而不倒。
副將們聞言點了點頭,整齊劃一道:“知道了,侯爺!”
有一個府僚想的比較多,他上前幾步,疑惑地問道:“侯爺,屬下斗膽,有一事不明。”
“何事,但講無妨”。
“侯爺,您不覺得奇怪嗎?左相大人明明是皇上最寵幸的大臣,他已經官居一品,位極人臣,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何還要跟著大人謀……額,不對,是清君側呢?他完全沒有必要啊,而且又為何,他偏偏挑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呢?大人,您說這中間會不會有詐?”
“哈哈哈……文青多慮了”,蕭正郡撫摸著鬍鬚,滿臉的自信,高聲道:“本侯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文青可還記得十年之前的文字獄?青州刺史慕安然因為一首反詩被滿門抄斬一事?當年行刑的時候,場上突然颳起一陣妖風,待風過去之後,場上少了一個孩子”。
“侯爺的意思,莫非……”
“正是如此”,蕭正郡點了點頭,道:“當年的行刑官擔心上報此事會影響了他的仕途,便將此事壓了下來,那小孩被路過的無極大師看中,收養在身邊,正是當今的左相大人慕容瑾,你可還記得去年年初皇上遇刺一事?”
想到那一場惡戰,文青點了點頭,那件事情轟動了朝野,他如何不記得。
皇上去佛安寺禮佛,怎料遇上了十幾個蒙面殺手,他們每一個都武藝高強,來勢洶洶,招招直指皇上,隨從的御林軍不敵,幸好有同在佛安寺的慕容瑾及時出現,他與禁衛軍統領王虎虎一同逼退了敵人,慕容瑾因此腿部受傷,整整一年多都是靠著輪椅度日,也是那場刺殺,慕容瑾被皇上看中,此後皇上欣賞他的才華,更是力排眾議,將慕容瑾推上了左相之位……
文青面露不解,“侯爺為何會突然提到這件事情?”,若是他沒有記錯,當年的刺客早已經被誅殺,此事早已經查清楚。
“那刺客其實就是慕容瑾派去的”。
蕭正郡一言落下,文青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蕭正郡,“左相大人他……難道,他這是在賊喊抓賊?”,他驚詫之下轉念一想,搖了搖頭,道:“如若他當真是慕安然遺子,為何要導演這出戏?若是我沒有記錯,當初那一群刺客武藝甚是高強,如若他不出現,恐怕皇上就是不死也殘了,他為何還要跳出來幫助皇上呢?”
“他既然要報仇,在能接近皇上的情況之下,一劍殺了皇上,豈不是大功告成,為何要如此費盡心機?”,文青不解。
蕭正郡瞥了他一眼,在心中嘆了一口氣,這文青雖然頭腦靈活,可終究還是太年輕了,凡事只看表面,不會深究,不會細想,只浮於表面,遠遠比不得慕容瑾的城府和心機,待日後功成名就,還是要多找幾個幕僚為他籌謀,蕭正郡徐徐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他滿門被斬,在那種情況之下,就算是殺了皇上,也只不過是懲了一時之快,國不可一日無君,那時,皇上一死,天下大亂,百姓們流離失所,而他,別說逃不開一個死字,怕是怎麼死的還不知道,他為何要選擇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