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葉輕塵走到皇普君雲的身旁,用手搭著他的肩膀,嬉笑地說道。
“本王將活生生的飲血之毒的樣本都送到你的面前了,你還想怎麼樣?”皇普君雲一手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給拍開,一臉不滿地說道。
“那確實讓我滿心歡喜啊,要不然我也不會冒著自己的棺材本名聲降低的風險來幫你這個忙啊,不過別說的好像你不想要飲血的解析和解藥似的,不然就這樣好了,你就告訴我,為何要幫這地字號房間裡的人?”
葉輕塵對這一點倒是感興趣得緊,在他的認識中,皇普君雲絕對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哪怕對面看起來和他的目的一樣,也是為了對付卿塵這隻老狐狸,只是自己剛開始問他,他也不說。
“裡面一個是本王的王妃,一個是本王的部下,還有一個是本王王妃的丫鬟,你說,本王要不要幫,要不要救?”
皇普君雲冷冷地瞥了一眼葉輕塵,隨即拂袖而去,現在他是該先回府,好好跟他們清算一下,什麼叫做青樓女子和嫖客的方式?恩?!
“噗,青樓女子,嫖客……皇普君雲這頂帽子可戴大了,要不要跟去他的王府看他發飆的模樣呢。”
葉輕塵用摺扇拍了拍自己的掌心,嘴角笑意不減,不,這次是絕對要去的,那傳說中讓皇普君雲甘願輸掉賭約也要留下來的女子自己還未曾見識過她的廬山真面目,更何況……。
見皇普君雲此等難以容忍的憤怒,自他們說出關於“青樓女子和嫖客”的演戲方式後,這個時候若不去的話,那麼自己還叫做葉輕塵嗎?自己倒要看看,將皇普君雲給迷的神魂顛倒的女子到底是誰。
“為什麼不繼續追究下去?難道就這麼低聲下氣地走了嗎?”
卿狂等人來到了酒樓外,飛銘目光彷彿要噴火般看著身後的酒樓,吐了一口唾液在地上,看著卿狂說道。
“飛銘將軍,他們擺明了要袒護地字號房間裡的人,只要我們沒有抓住地字號房間裡的任何一個,他們都有藉口反駁我們,再留下去無疑是浪費時間罷了,別忘了,他們那邊是有皇普君雲,不管皇普君雲與地字號房間裡的人是否相識,但只要他們的目的是為了對付爹爹,皇普君雲會出手幫忙也是情理之中,雖然我並不認為那個傢伙會是這麼好心的人。”
這也是卿狂不多做糾纏的原因,雖然這次會議的內容不知道被對方探聽了多少,但卿狂也當做被對方全部知道了,還是先回去找爹爹商量下對策才是上上之道。
“該死的,老夫遲早要把這酒樓給拆了,卿狂將軍,回去與丞相商量完畢後,等今晚,本將軍會再次親自到您府門上,然後執行計劃,三國的人就快到了,這事情不能再拖了。”
飛銘也只能暫時壓下怒火,聽了卿狂的話後,孰輕孰重自己也明白,但是自己遲早也要將葉輕塵和皇普君雲給打趴在地上,然後一把火燒了他的酒樓,哼!
“有勞飛銘將軍了,對了,請問飛銘將軍的侍衛們,你們可否真正看清楚了那三個進入地字號房間的容貌?”
卿狂也正有此意,眼見飛銘提了出來,點了點頭,順便問了一聲。
“男人有沒有易容我們不知道,但是那兩個女的打扮得濃妝豔抹的,行為舉止也跟個真正的青樓女子一樣,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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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七 別無二心?
侍衛說到這的時候都垂下了頭,沒有吐出的音,讓飛銘臉色變得十分難堪,自己最信賴的貼身侍衛竟然給自己丟了這麼大的臉,還是在卿狂的面前打過包票的,倘若是卿塵對此感到不滿的話,定然會影響自己的未來前途的。
“罷了,剛開始我們也被瞞了過去,想必對方是有備而來,而且還是高手,下一次我們小心便是了,不要再來這種地方了,要事,還是在自己家裡商量好,這個事情就當做教訓吧。”
卿狂揮了揮手,並不打算追究飛銘的侍衛們的責任,因為追究了也沒有用,要是追究了能找到卿玉他們的線索,卿狂追究幾千幾萬次都沒問題,倒不如賣個人情給飛銘,讓他更死心塌地地為了他們丞相府賣命。
不過,為何卿塵要他們一定要在這間新開的酒樓裡商量這件事情呢?卿狂有些搞不懂,等回去之後再詢問清楚原因吧,今日之事,恐怕也在卿塵的預料之內,想必卿塵還有別的法子,卿塵是卿狂的爹爹,是他最崇拜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卿塵都會想好萬全之策,這讓卿狂很是放心。
“多謝卿狂將軍的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