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人視
為旁門左道。”
白少輝感慨的道:“其實武動一道,殊途同源,那有邪正之分,名門正派,也難免有邪
惡之徑,旁門左道,同樣也有好人。”
湘雲眼睛一亮,望著白少輝輕笑道:“白相公好像是在替魔教說話呢!”
白少輝原是一時感觸,無意之中,說了出來,聞言不覺一驚,忙道:“在下只是說世間
上往往僅從表面看人”
話聲未落;只聽窗外傳來嘶的一聲輕響,宛如落葉墮地。綠珠喝道:“什麼?”
接著一個蒼勁的聲音應道:“老朽秦季良,有緊急之事,面報使者。”
湘雲隔著窗子說道:“秦堂主請進來。”
只聽一陣步覆之聲,一個禿頂灰衣,面目嚴肅的老人緩步走了進來?一眼瞧到室中坐著
的白少輝,似乎微微一怔,兩道目光盯注了白少輝一眼,才欠身道:“屬下參見使者。”
湘雲起身還禮,含笑道:“秦堂主,我來替你引見引見,這位就是新奉夫人派到青鸞壇
的白護法自少輝。”一面回頭道:“這是外三堂神威堂秦堂主秦季良。”
白少輝曾在祁陽近郊一處破廟中見過秦季良,自然認識,連忙起身拱手道:“原來是秦
堂主,在下久仰。”
秦季良也連連拱手道:“白護法今後多多指教。”
湘雲擺手道:“兩位請坐。”目光一掠秦季良,問道:“秦堂主可是有什麼發現了
麼?”
秦季良道:“屬下接到南宮統領飛鴿傳書,魔教一行,由熊耳山下來,向嶽希司方向而
去,目前南宮統領已親自率人嚴密監視,要屬下向使者請示。”
湘雲沉吟了一陣,道:“我在初更時候,已經把魔教重出江湖之事,飛報宮中,在沒有
接奉夫人指示之前,我想只要他們不犯到我們,我們最好也不可妄動,南宮統領已在那裡,
也只宜暗中監視。”
白少輝暗暗佩眼花大姑果然料事如神,湘雲這幾句話,和她判斷的絲毫不爽!
秦季良遲疑地道:“南宮統領曾說對方全非庸手,尤其五路長老武功極高,咱們人手,
似嫌單薄了些。”
湘雲笑道:“我知道,南宮統領那邊人手不多,但我這裡,也勻不出來呀!”說到這
裡,望了白少輝一眼,道:“這樣吧,白護法原是另有任務在身,但既然來了,就請他幫個
忙了,咱們這裡,一共有多少人?”
秦季良欠身道:“屬下共有二十名人在這裡。”
湘雲沉吟道:“夠了,你撥五名給宣護法,留守八角廟,另外撥五名給白護法,巡視附
近山林,其餘十人由你率領,隨我同去。”
秦季良道:“屬下領命。”
湘雲目光又轉到白少輝的身上,笑道:“我這裡人手不夠,只好請白護法辛苦一趟
了。”
白少輝道:“但憑姑娘吩咐,只是在下不知此間詳情”
湘雲道:“咱們此次行動,這一帶歸我負責,主要的就是防範鹿頭山這一方面,目前我
要趕去嶽希司,此處暫由宣護法留守,你只是替我巡視東北首一帶山林,注意鹿頭山下來的
人就好。”
白少輝道:“在下記住了。”
湘雲道:“現在咱們可以出動了。”說完,站起身來。
白少輝、秦季良相繼站起,湘雲身後緊跟著綠珠、綠玉,一同走出大殿。
這時東方已吐魚白,山林間一片惆嗽鳥聲,秦季良揮了揮手,只見十名黑衣大漢,一齊
奔了過來,垂手肅立。
秦季良朝五名漢子一指,道:“你們過來見過白護法,由此時起,一切唯自護法之命是
從,如敢違拗,從嚴處分。”
五名大漢同聲應“是”,朝自少輝躬身道:“屬下參見白護法。”
白少輝拱手答禮。湘雲抬頭望望天色道:“天色已亮,我們該走了,這裡就偏勞白護法
了。”
白少輝道:“姑娘好說。”
他緊記著花大姑密柬上,“天色大亮,再開視第二封密柬”之言,暗道:“自己帶著這
五人,該當如何呢?”
驀地,他心中一動,抬頭望去,湘雲已率同秦季良等人匆匆出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