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簡單的答案,你在皇帝與我之間選擇誰?”
趙哲彷彿聽得見自己的心跳,“我,我自然會幫助先生的,先生於我恩同再造。”
李潮忽然笑了,“好,這就夠了,我重新有了信心,至少在我帳下的眾位將軍不會真的叛離我,假如我只是採取一個小小的行動,不危及陛下的生命,僅僅是讓他被我嚴密的保護,應該對我們的事業不會有太大的損害吧?”
梁天問一怔,“先生不想流血?”
“正是,大家畢竟共過患難,應該留有餘地,我不能傷害陛下的生命,一旦陛下死去,內亂必然大規模發生,就算我手下的將軍們也大多是陛下當年建軍時的班底,陛下被殺,心中怎能還對我一如往昔,自然以和平不流血解決一切為上。”李潮已顯露出霸氣,“我相信陛下也會有低頭的時候!”
趙哲略微放鬆了一些,“能不流血是最好了。”
王想在離開建康前兩天接到李潮的邀請,晚上請他去赴宴,給他餞行。
李潮說將建康有名的歌舞女都請來表演。
王想推辭道:“先生應該知道我對這些歌舞並不算是非常感興趣的。”
李潮笑道:“陛下千萬不要推辭,馬上就要到臨安指揮練兵,很枯燥的,現在應該放鬆一些,臨安雖然也有美女,但是若讓小芸在你這位大哥身邊,陛下可一定沒有機會也不好意思去尋找放鬆的機會的。”
王想嘿嘿一笑,“那好,我再推辭就是不近人情了,不過看來先生對小芸也是有些欺上瞞下呀,小心我到了臨安向她告上一狀。”
王想絲毫沒有想到這場酒宴乃是鴻門宴。
這日白天,童鐵還著人來告知這幾日供給恢復了正常,李潮帳下也比以往客氣了許多,王想感到很欣慰,看來危機已經過去,同時也略有些歉意,自己這些日子過於強硬的態度,也許會挫傷李潮,使自己與他更有隔閡,今日宴會上也要撫慰一下李潮,畢竟大家都算是兄弟。
他特意換了一件嶄新的皇袍,人也顯得精神了許多,身旁的衛士讚歎道:“陛下天生就是有皇帝的威勢。”
王想大笑道:“皇帝並不是都有威勢的,多半可都是一如常人的。”
他僅僅帶了十六名衛士前去赴宴,因為這裡與李潮的住處相隔很近,並不需要擔心路上的安全問題。
李潮以為自己此時應該緊張,可卻似乎真的很放鬆,有的卻是渴望,他渴望見到王想沮喪的樣子,他的要求並不很高,雖然嚮往皇位,但卻並未打算立刻登上這個位置,他只要向王想索取權力。
也許在許久以後可以讓傲臨成為帝國的皇帝,清楚的記得王想前些時日不是說過他的皇位不一定世襲嗎,可以傳給傲臨,這不是一切正好。今天的行動一旦成功,王想也不會有子嗣,想到這裡,他有一些得意。
趙哲帶來了一千甲士,都是他精選出的在福建一帶參軍計程車兵,一待王想進入府中,他就率領眾人包圍了李潮的府宅,封鎖住一切訊息,其他人接近這裡,他有些慶幸自己不用帶兵直接面對王想。心中有些感嘆,大好局面陡生波折,但願不會讓帝國在一夜之間崩潰,若是這樣,自己就也是帝國的罪人之一,如何有顏面生活於人世間,百姓們眼前對未來的希望都是依靠著中國的強大支援。
王想終於到來,在李潮府外,他略微有些奇怪,“咦,今日李先生的府門外怎麼只有四名守衛,是不是太少了一些?”
身旁的衛士也道:“平時似乎是有十二人守衛的。”
王想卻也並未太在意,道:“皇帝駕到,王爺怎麼還不出來迎接?”
話到人到,李潮已經迎了出來,“陛下駕到,李潮迎接來遲,還望恕罪。”
王想也大笑道:“無妨,先生今天你這府門外只放四名守衛未免有些太沒有氣勢了吧?”
李潮心中一動,看來自己有些欲蓋彌彰了,連忙道:“我今天突然想到用太多的守衛太過於浪費人力了,我中國土地,乾坤朗朗,無需擔心安全問題,陛下倒真是觀察細緻呀。”
進入府宅,王想近帶了一名貼身衛士進入大廳,其餘人都被請到別廳飲酒吃飯了。
李潮道:“今日我就請了天問作陪,大家可以安靜地觀看歌舞,也無需要太多的顧忌。”
王想笑道:“說實話,天問對先生真的是很忠心的。”
歌舞開始。
王想卻也真的沒有發現歌舞之人有何特別,並沒有想象中的天姿國色,略微有些失望,“先生,天問,這樣的歌舞好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