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輪,第一組,比賽的對手是白人族的選手浪濤對陣的居然還是金族的選手金一刀。
“我是浪花的哥哥,我想你們還記得我弟弟是怎麼慘死在你們金族的手上的吧!”浪濤一上場就對著金一刀惡語相向。
“關於那件事情,我們實在感到惋惜,比賽過程中難免有傷亡,還請你多保重!”金一刀還是說了說場面上的話。畢竟死者為大。
“我會保重的,我還要好好的愛惜自己,不過你別得意,我現在就要用你的生命來祭奠我弟弟的在天之靈,你接招吧!”浪濤在裁判剛宣佈完開賽,裁判的話語未落浪濤如同暴風驟雨般的攻擊就開始。浪濤的戰術很直接簡單,就三個字“不要命!”,說起來金一刀在這次來的金族選手中實力超前,加上他的馴獸是一隻土熊,可以給他施加土系防護法術,同伴都看好他能夠進入下一輪,可惜他遇到了一個不要命的瘋子。浪濤本身也是渾身鋼筋鐵骨加上硬氣功,根本就是不顧金一刀的攻擊,只管自己的拳頭是否揍上了對手的身體。
這樣一來,金一刀的什麼戰術、法術都成了一種擺設了,對於這種刺刀見肉的打法,十分的不適應,畢竟在金一刀看來這只是比賽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性命相搏,就是這種想法讓金一刀的優勢蕩然無存,而且漸漸的進入了被動挨打的局面,常常前一個招數或者法術施展了一半就被浪濤這種命換命的打法給中斷了,雖然現在浪濤身上已經見了一些傷口,但都沒有傷筋動骨,反而血腥的味道更加刺激了浪濤的戰意,雙眼漸漸的變成了血色的雙眸。
“這個選手有狂化的潛力!”在比賽場地外面的紫瞳脫口而出,顯然對浪濤格外的關注。
最後金一刀被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要不是他的馴獸前面幾次擋在了主人的面前,替金一刀硬捱了幾下,估計浪濤的身上可能都不會出現傷痕。但再厲害的馴獸也擋不住實力相差無幾卻是一個不要命的人攻擊。畢竟馴獸在比賽的時候是不能攻擊而是隻能被動的防守,就是這樣的情況,就在兩個人再次錯身換位的時候,浪濤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
“層巒疊嶂!”浪濤大喝了一聲,拳頭帶著呼嘯聲向金一刀攻了過來,根本不顧金一刀釋放的一個金族法術形成的金屬突刺,刺向自己左臂。金一刀的第一反應就是後退,但浪濤的這次攻擊所形成的氣場使得他的右拳如同帶著跟蹤器一樣,讓金一刀感覺自己根本無法退的開來,就算自己退到天涯海角,浪濤的右拳也已經能夠跟的上來,這是一名戰士多年的戰鬥經驗所形成的感覺。就在這個時候,金一刀的馴獸,土熊撲了上來,插入了兩者之間。主人對於馴獸的關愛,就如果前面金族選手為了儲存自己的馴獸毅然的選擇的放棄比賽一樣,馴獸在關鍵時刻也是把自己的主人作為第一要素來保護的,浪濤的右拳狠狠的擊打在了土熊的胸口上,如果你的眼力夠厲害的話,你可以發現,浪濤並不只是在土熊的胸口上打擊了一拳,而是以極快的頻率在土熊的胸口狠狠的打擊了上百拳。土熊魁梧的身體就這樣被浪濤狠狠的揍飛了出去,這還是金一刀在發現自己的馴獸插入兩人之間後第一反應做出了從背後護住土熊的動作,才使得土熊沒有直接飛離場地跌下高臺。
此時的浪濤的左臂上出現了一個恐怖的窟窿,鮮血噗噗的向外冒著,但他象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怒目注視著遠處的金一刀,剛才的那一擊耗費了他太多的真氣,他需要調息一下,連動手止血的動作他都不願意做,為了是儲存自己的真氣,準備醞釀第二次攻擊。
而現在金一刀用自己的身體死死的抗住了要倒下的土熊,土熊現在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麼異常,但仔細看,它的雙眼中已經沒有了生命的神采,就在金一刀站穩腳跟的那一瞬間,“砰”的一聲,土熊的胸口炸了開來,鮮血連著土熊的內臟灑滿了全場,同時也把金一刀淋成了一個血人,土熊的胸口被浪濤剛才的攻擊擊穿了,餘力甚至對金一刀都造成了衝擊。
第一百七十一章 … 聖療
當浪濤在山谷中醒來的時候,整個山谷只有弟弟的哭泣聲在迴盪,整個山谷都瀰漫著血腥的味道,一地的死人把還是少年的浪濤嚇的夠嗆,他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但自己身上的創傷能夠證明前面自己應該發動了攻擊,但這些把自己父親都殺死的敵人怎麼可能死在自己的手上,這點讓當時的浪濤充滿了疑惑,最後浪濤抱起了自己的弟弟,草草的用石塊和樹枝把父母合葬在了一起,一個人帶著弟弟,自己唯一的親人來到了通天城,在通天城中浪濤遇到了自己的師父,刻苦的努力換回來的是他成為了武技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