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後低頭指著沈雲川的鼻子說:你……你……我都親膩了都。沈雲川一臉的高深莫測,可曉曉此時沒空研究他。
最後,曉曉手撐著桌子探過身體,對著丁浩,說:可以嗎?
“當然。”丁浩黑眸裡閃爍著狡黠。
這一刻似乎空氣都停止了流動,曉曉笑,“我撒謊了,我認罰。”曉曉驕傲的慢慢直起身體,轉身欲拿酒瓶。
空氣回覆了自由,重新開始四處湧動。
丁浩在她身後也站了起來,幾乎貼著她的身體,按住她拿酒瓶的手,眼神在昏暗的燈光裡辨不清方向,聲音低沉輕慢,“罰酒自然是要罰的……不過你要去別的桌討來喝……”
曉曉抬眼看住他,嘴角微微向上彎。
這樣的曉曉,和高遠記憶中的某個她終於重疊了,這是近一年來所不曾見過的,現在的曉曉,無時無刻不在壓抑自己,隱藏自己,她謹小慎微,她低調保守,不會抱怨,不會撒嬌,更不嬌縱,可現在她又變成了驕傲的孔雀,危險的好戰者,她不會再忍耐,她要開始反擊,就像小時候被別的小朋友欺負一般,沒有別的想法,就是打不贏也要打!
這樣的曉曉,對於沈雲川來說,則有些意外,或許應該說,他從來就沒有試圖去了解過她,因為他不需要了解她,但是此時,他有些不確定了。
這一局勝負難料。
曉曉快速的掃了一圈,最後朝一個看上去油頭大耳的中年男人走了過去。
有美女主動送上門,那男人自然受寵若驚,在同桌豔慕的眼光和曖昧的起鬨聲中給曉曉倒了酒,曉曉接過杯子剛想喝,此時燈光忽然一黯,原本舒緩的音樂瞬間變成了激|情狂野的舞曲,舞池中央緩緩降下一根鋼管,一個蒙面鋼管黑衣舞娘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