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道:“可兒,你辭職好嗎?我來養活你。”
“為什麼?我好手好腳的,為什麼要你養活?”曾可兒微笑地望著她。
“公司裡那些閒言閒語很難聽,我怕你受不了。”徐小飛捧著她的臉說。
“我走了,你就一個人面對他們。我要和你一起去面對。”曾可兒說。徐小飛心裡一熱,摟緊了她。
一個星期以來,徐小飛和曾可兒無論在公司或是其他公共場所,連手也不敢牽一下。可是在公司裡,她們仍然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整個公司,除了汪總還像以前一樣對她們,其他員工都像躲避瘟疫一樣躲著她們。對徐小飛他們還不敢太過分,儘管神情不像以前那樣敬畏,不過還沒人敢當著她的面做什麼小動作。對曾可兒就不一樣了,他們送檔案的時候,往桌上一扔就走;來拿檔案的時候口氣就像使喚傭人,而且臨走還自言自語:“會不會染上艾滋病哦。”整個公司的女員工都不再上女廁所,寧願跑到別的樓層去。有一次曾可兒去上廁所,遇到清潔工正在打掃。她聽到清潔工說道:“害人精。不如死了算了。”說完,撇撇嘴走了。
曾可兒再也抑制不住,幾天來所受的委屈全化作淚水,傾瀉而出。我和小飛有什麼錯?我們不過相愛而已。為什麼要這樣歧視我們?我們妨礙了人傢什麼?呂遙和林濤那種金錢和肉慾的結合,為什麼不受到歧視?不受到詛咒?她心裡想道。看著鏡中自己蒼白的面孔,想起徐小飛憔悴的臉,她心中覺得很痛很痛。她再也承受不了這種壓力,再也受不了這些侮辱,她覺得自己快崩潰了。一個想法在她心裡產生。她擦乾眼淚,昂著頭,從眾人輕蔑和嘲笑的目光中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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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兒拿起筆,寫了一份辭職報告。然後走進總經理室。
“怎麼了?可兒。”徐小飛望著曾可兒蒼白的臉,她眼睛紅紅的,睫毛上還掛著細小的淚珠。
“我想辭職。”曾可兒回答。
“我早就這樣想。是不是有人又欺負你了?”徐小飛接過辭職書問。
曾可兒沉默地坐到椅子上。“這些狗雜種!”徐小飛罵道。她迅速在辭職書上籤了字,然後問道:“可兒,你還打算工作嗎?”
“嗯。”曾可兒點了點頭。
“這樣吧,可兒。你不要去工作了,挺辛苦的。我給你開個網咖,好不好?”徐小飛問。
“嗯,我聽你的。”曾可兒輕聲說。徐小飛已成了她惟一的依靠,而曾可兒也讓徐小飛愛到了心裡。幾天以來,看著曾可兒不斷地受委屈,她疼到了心裡。
幾天之後,網咖開張。為了表達對曾可兒的情義,徐小飛給網咖取名“一網情深”。曾可兒父母及好友劉琳、張菲前來道賀。劉琳和張菲也以為徐小飛是曾可兒的男朋友,曾可兒不便言明,只好順水推舟地承認了。曾毅為網咖剪了彩,早等候在門外的網迷們一擁而入。
“小飛,這兒真不錯。”曾毅拍著徐小飛的肩膀,為有這樣一個好女婿而自豪。
“小飛啊,你對我們可兒真好。不過,你們感情已到了這個程度,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呢?”何文娟問。由於林濤的緣故,她很怕這次再出什麼意外。
“我們……”徐小飛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還不好意思呢。大男人嘛,放開一點啦。”張菲說道。
“可兒,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可要做你的伴娘哦。”劉琳笑著說。
“我也要做。”張菲大叫。
“看你一副變態的樣子,先把頭髮染黑了再說吧。你真是千變妖怪。原來是粉紅色的頭髮,已夠嚇人;現在居然染成了綠頭髮。如果妝再化濃一點,簡直就是個母夜叉。”劉琳說。
“誰是母夜叉?誰是母夜叉?”張菲追著劉琳打。她倆真是一對冤家,見面就吵。何文娟本來想得到徐小飛對結婚一事的肯定回答,經過她倆一鬧,只有不了了之。徐小飛對曾可兒無奈地笑了一下,曾可兒對她回以甜甜一笑。曾可兒本來就不太在乎結不結婚,加上徐小飛對她這樣好,她更不在乎了。只要徐小飛在她身邊就好。
從此,徐小飛每天高高興興上班,曾可兒則用心經營網咖。週末,她們則開著車到處去旅遊。徐小飛為曾可兒照了很多相,她說要留住她的青春。她們也照了很多合影,劉琳和張菲看了都說她們是天生的一對。她們還在去過的山裡岩石上刻下了兩人的名字,說是等到六七十歲的時候,再到那裡去回顧現在的幸福時光。日子一天天過去,兩人都感到生活中充滿了陽光,往日的傷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