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為他是個昏聵無能之輩,但見昨日情景卻又覺得他不忘對兒子提點敦促,出題似乎也費了一番心思,便對他有了些改觀。
果然,午間時分,宮裡便來了訊息。
說是豐鹿王看完延陵雨澤的答卷後,大笑不已,道,“真是頑劣。”
史公公也就是延陵雨澤口中的死太監,揣摩不出聖意,頂風問了句,“那這算過還是不過呢?”
“倒還有些小聰明,暫且就無需去御書房了。”
所以,延陵雨澤這隻禍害就躺在我冬苑的草坪上,曬著暖烘烘的小太陽,翹起高高的二郎腿,悠悠然然愜意的很。
“遙遙,你給我唱支歌聽吧。”
我閉目沉思了一會,開口唱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他忽而坐了起來,做羞澀狀,“遙遙,我一點都沒有準備的……你怎麼突然和我表白了呢……”
我一激動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我就是想起了曹操墓,順便唱了首《短歌行》……
“小雨啊,這只是一首‘求賢歌’意思是希望賢才能夠來投靠,然後成就霸業。並不是什麼表白的情歌……”
“遙遙,你真壞,害得我小心肝撲撲跳,以為你要跟我表白。”
我無奈地嘆氣。
他又自顧自道,“你要真和我表白了,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好呢?”
“遙遙,你怎麼拿腦袋撞地呢?”
“別理我,我需要冷靜。”
當然,延陵雨澤的本事還不只這些。
話說,昨日我從千裁閣打包回來一件青色衣服,今兒個得空便親自將它洗好掛在院子裡。
我就是去個茅房的功夫,回來時那件衣服就慘不忍睹地罩在延陵雨澤的身上了。
“遙遙,這衣服我很喜歡,就是袖子有點細,下襬有點短……”
“是不是還有點不合身?”
延陵雨澤忙點頭。
“那就對了,因為這衣服根本不是送你的!”我大吼一聲,只聽‘撕拉’一聲,袖口裂開一條小縫,延陵雨澤連忙脫下,擇路而逃。
我撿起地上飽經□□的衣服,想著它作為一件衣服的苦難經歷,無限悲催。
拿進屋裡,找到針線,準備補好它。
延陵雨澤這時又冒出個頭,“遙遙,你騙我吧,這王府裡你只認識我一個男的啊,你給我吧,我不嫌棄你手藝不好,你不要不開心啊。”
“你不用嫌棄我,這確實不是給你的。”
延陵雨澤大受打擊。
我再接再厲,“這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是我買的。”
“你買的我也喜歡。”
“這也不是給你買的。”
“那給誰?難道是託拜?你什麼時候和他釜底抽薪、暗度陳倉了?”
拜託,我昨晚寫給你的《三十六計》不是這麼用的好不好。
“這是給你叔叔的,我上次害他落水,心裡很過意不去,本想送過去表表心意的,可惜被你扼殺在搖籃裡了。”
“叔叔會喜歡的,只要是美女送的東西,叔叔都喜歡。”
我穿啊穿啊,這線就是穿不過去,只好放在唇邊潤一潤。
延陵雨澤似乎很吃驚,“遙遙,你在做什麼?”
“我在吐線。”
“吐線?遙遙你又不是蠶,吐什麼線?”
我頓時有種要吐血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貌似沒什麼營養,但是我困了。。。
先去睡會。。。默默地把它放在草稿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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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不,衣掛
午間的時候木匠鋪的老闆便派人送來了我訂做的傢俱,延陵雨澤樣樣覺得新鮮,吵鬧著要幫我一起佈置。
其實,我無非就是打了個衣櫃,只是他們的櫃子只能將衣服疊起來收好,我的卻能掛起來。
延陵雨澤拿著我訂製的衣掛比比劃劃,“遙遙,這是弓箭嗎,可是拉不動啊?”
我心裡立時有不好的預感,果然,‘咔嚓’一聲,衣掛被他抻斷了。
“呀,這是什麼破弓箭啊,也敢送來!”
來送傢俱的小夥計臉都憋紅了,急忙想開口解釋。
我給了他一個理解的笑容。
我知道,你家是老字號,質量上乘,但是誰讓你們碰上了這雲州的小霸王……
“遙遙,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