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酒興,對嚴鴻拍著胸口道:“令寵飛虎山那批親戚的出身,有老軍門運籌,老夫從中安排,保證不讓他們吃虧。保他們個個混個官身,吃份錢糧。”兩人盡歡而歸。
回到宅子中,嚴鴻見那幾個王宅的丫鬟,彷彿走馬燈般,不住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不是這個來獻茶,就是那個來捶腿,有一個年長些的,還故意把衣衫解開一條帶,露出脖頸和胸部粉嫩的肌膚。
嚴鴻心中暗道,不給點顏色,你們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啊。當即手臂一伸,將那個走光的拽住,就要往床上按。另幾個丫鬟見狀,笑著退了出去。奚童臉色鐵青,也想出門,嚴鴻一抬手:“奚童,你且慢走。”卻把奚童和那丫鬟都弄得一愣。
嚴鴻這才放開那丫鬟,讓她坐在床上,仔細端詳。見這女子約莫二十出頭年紀,有六七分姿色,身材倒是頗為不錯,凹凸有致。雖算不上極品,當個零食也儘夠了。而看其面色,雖然也有一絲緊張,卻又故意露出些魅惑的神情。
嚴鴻心中暗笑,我不管你這土豪王玄到底是什麼來頭,這般用美人計,太明顯了吧?反正老子以不變應萬變,將計就計唄,正好我繼續扮下去。不過,高明的裝扮,也不能往臉上寫。因此嚴鴻故作姿態道:
“你這丫頭,叫什麼名字?是何來歷?可願伺候本欽差?你若不願,本欽差絕不勉強,啊。絕不勉強。”嘴裡說著,手卻往那丫鬟肩上拍,拍了兩下,就往胸前滑了,十足一個色狼扮君子的架勢。
那丫鬟心中也是暗笑,口裡規規矩矩答道:“奴婢叫芝蘭,本是萊州人士,因為饑荒,父母皆亡,逃難到這裡,被王老爺救了性命,因此為奴。能伺候欽差大老爺,是奴婢的福分,千萬個願意。”
嚴鴻道:“你可休要害怕,本欽差最是君子,絕不強人所難。你要不願,本欽差也有銀兩送你回家度日。你……你到底願是不願?”說到這句,伸手已去撩芝蘭的裙子。
芝蘭見欽差已經上鉤,拋個媚眼道:“芝蘭實是願意。”
嚴鴻哈哈笑道:“既然如此,本欽差卻也不會虧待你。”說罷,三下五除二,將那芝蘭推倒在床上,衣衫盡脫個精光,就連束髮的銀簪和首飾,也都取了拋在一旁。無片刻,芝蘭已是不著寸縷,一頭烏髮也披散開來。
嚴鴻冷笑一聲,忽然抓過裙帶,將芝蘭反手扭過,捆綁起來。芝蘭臉色微微一變,待要掙扎,旋即又停止反抗,任其作為。嚴鴻一邊浪笑,又取出絲繩,很快把這王宅丫鬟,捆綁得粽子一樣。
接著,嚴鴻抬頭對奚童道:“奚童,你且看仔細了。這女子確是自願伺候本欽差,本欽差並非貪色好淫,強辱民女。只是,本欽差前番在青縣遇刺,這細微處,卻不可不防。現在你出門去吧,替本欽差警戒前後。若有敢擅自闖入、窺探本欽差的。以白蓮教論處。格殺勿論!”
那丫鬟芝蘭被嚴鴻捆綁得結結實實。跪在床上,眼睜睜看見奚童出去,將門關上。接著,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音,她饒是受過白蓮教的專業訓練,也不禁有些緊張,待要按照培訓材料去回眸一笑,竟然不敢。加上被捆得結實。也不方便扭頭,於是只得咬住嘴唇,聽天由命。
片刻,一條**的男人胳膊從身後貼著她的腰摟過來,汗毛輕輕扎著她的肌膚,卻使她如觸電般戰慄。胳膊末端的大手,撫摸在她的胸上,輕輕揉捏著。另一隻手則從她的背脊順著撫摸下去,在臀///部來回摩擦。芝蘭禁不住喘息起來。
只聽嚴鴻在耳邊幽幽道:“芝蘭姑娘,你可知本欽差在京師的綽號。叫做小閻王?這閻王殿上的手段,自然別有風味。放心。我不會真傷著你,日後也不會虧待你。但你既然親口答允伺候我,這緊跟著的滋味,就請你自己好好消受吧。”
次日清晨,芝蘭才從欽差房裡出來,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幾個王宅丫鬟忙迎了她去。待到僻靜處,一個問:“師姐……昨晚,你受苦了。不知有沒有探聽出什麼機密?”
芝蘭眼圈兒紅紅,呸了一聲道:“這狗官……這狗官,真是畜生不如!他嘴裡翻來覆去,都說些羞死人的話,用的手段簡直是……。各位師妹,你們過些日,可要千萬小心。”
這一天起,嚴鴻變的甚是忙碌起來。想來也不奇怪,對濟南的大小官員來說,他是元輔長孫,又是朝廷欽差,這個關係不拉,豈不是白做了這麼多年的官?最初或許還怕欽差是個油鹽不進的,送禮拍了馬腿。可如今來看,嚴欽差進濟南頭兩天,除了砸賞春坊的大事,其他也完全正常,尤其還收了不少孝敬。
這麼一來,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