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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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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料到若是白玉堂沒有音訊會引起白金堂的憤怒,但是展昭還是抱著希望想要嘗試一下,就算這樣的希望很渺茫。白金堂這話一說出來,展昭馬上就明白了狀況。把心內的萬千波瀾都壓抑下去,展昭緩緩啟齒:“白大哥,我想知道,玉堂肩上的傷勢是怎麼回事。”

沉默的時間更加長,前路看不清方向看不到終點,展昭不由咬住了下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相信白金堂會告訴他,他在賭白金堂對弟弟的感情,賭這份感情會比隱瞞真相更為濃烈。彼此都是聰明人,後果會如何都是那麼明晰。寂靜總是會把時間拉長,漫長到遊歷千年,白金堂終究緩緩嘆了一口氣。“刀傷,Fallkniven G1。”

哪來的刀,誰用的刀,為什麼會是Fallkniven G1……一連串的疑問充斥在展昭腦海裡,他只是選擇沉默著靜靜聆聽。Fallkniven G1又名地獄守衛犬,是一把雙刃格鬥刀。尺寸很小,刃長不超過10厘米,寬度在2厘米左後。這把刀雖然不像瘋狗戰術刀一般千金難求,卻是世界上鼎鼎有名的軍刀。

“徐慶,也就是玉堂的三哥專程趕過來就是阻止他繼續調查,相信你也有感覺,這件事情不僅僅是殺人案那麼簡單。至於具體什麼樣,玉堂要是願意告訴你自然會告訴你,我這裡就不說了。總之,他要是繼續調查,就有人想置他於死地。”白金堂說話很平靜,他和展昭是一樣的人,在越危險越慌亂的時候可以愈發鎮定。只有這樣,才能將偌大的白家崗集團掌控得井井有條,才能在逆流橫生中生存下去。

展昭默默聽著,很輕很認真回應一聲。玉堂,你要的真相,我會和你一起挖掘。

白金堂經歷了太多世俗中驚心動魄的場景,然而回憶起發生在弟弟身上的一切還是忍不住心底發寒。“玉堂他當然不肯妥協。徐慶是個直性子,氣不過直接就一腳踢了上去,是真的用了全力沒有留手。要躲開也是很容易的,玉堂他……”平復一下心緒,白金堂才又接道,“硬生生受下了這一腳。”

那隻耗子不只肩上有傷!得出這個結論,白玉堂壓抑痛處的破碎呻吟清晰地在耳畔一次次回放。他是如此倔強,如此心高氣傲的人,該是怎樣的痛苦才能撬開他的牙關。

“肋骨下面,當時玉堂整個人倒在地上,攀住櫃子邊沿才勉強站起來。”每說一個字都是煎熬,把焚心場景重新演繹一遍。白金堂的敘述沒有摻雜描述,但是展昭在這些簡單的字句裡感受到了什麼是鑽心剔骨。

為什麼要把這一切都丟給玉堂,命運的安排也太過於殘忍。他甚至都沒有機會去目睹,甚至來不及站到他身邊。

“我們都沒注意,林嫂借上去攙扶的機會直接刺上去,用傭人來形容她有失偏頗,她看著我長大。”白金堂說到這裡,再次陷入沉思。“像是,又一個母親。”

展昭完全能夠理解白金堂的情緒,相伴多年的人,忽然拿出槍扣動扳機。不可置信的事情真真切切發生,背叛來得猝不及防。這個世上本就缺乏真情,原本擁有的真情還要被生生毀掉。

再悲傷再難以釋懷,白金堂還是沉靜到駭人,把整件事敘述完整。“玉堂憑本能擋了一下,雖然威力不大但畢竟沒有讓刀刺進要害。林嫂一刀刺進去以後扔下刀跪倒就哭了,她說那些人帶走了她的孩子。”地獄守衛犬手柄防滑不易脫手,雙面開封全平刃,雖然沒有刺中要害,但很輕易就可以傷及經脈。

白金堂驀然變換語氣,重又迴歸處事不驚毫無波瀾。“之後的事情,你也不需要知道了。”

“白大哥,我去找玉堂。”展昭沒有再說什麼,這句話就是諾言是保證,他會傾其之力去做到。

嘆息一聲,白金堂緩緩道:“也怪不得你,玉堂想要做什麼事情,向來沒人攔得住他。我本以為,你能讓他安分些。”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遙遠,電話被啪的一聲結束通話,留下一連串的忙音急切催促。

這隻耗子到底去了哪裡,那麼重的傷帶著都不會顧惜一點點,知不知道有人會擔心有人會牽掛,應該是……不知道吧。展昭緊鎖雙眉,眼見得夜幕再次降臨,把天邊的最後一絲光亮吞噬進去。情緒和這天邊的顏色一樣,昏沉沉,陰暗暗。

辦公室裡只剩展昭一個人,其餘人都在外頭奔波。門敞開著並未關上,訪客在門中央輕叩三下,示意有人來了。這般禮貌的叩門聲,不可能是耗子。展昭抬眸,來人讓他有些驚詫,竟然是艾虎。

“展叔,看見我來很奇怪麼?”艾虎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