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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入骨

離姜沉下臉冷聲道:“你說呢?”

浮黎將手撫摸在她臉頰一側,玩味的調戲說:“好,不吃他,你要記住…我是看在你的面上才不殺他,倘若這個人今後做了對你不利的事,記得告訴我,我會廢了他,我的寶貝琴上可是一直都缺根琴絃。”

“我管不了你的什麼琴絃,總之不準用我的身體去殺人,我留在天界的神識已經被囚禁起來,倘若我自己在出什麼事,你覺得我是有機會報仇呢,還是有機會去見倉帝。”

聽著離姜說話,衍若凡再次發聲問道:“阿離,你在對誰講話呢?你今日實在太反常了,是不是病了,我就知道…定是魅虛說要娶你,你不願意怎麼不說,你可以直接跟他說的,這定是得了相思病,相思要以何入藥,我不懂製藥可如何是好?”

衍若凡在一邊焦急萬分,浮黎一臉懵逼的斜視他,對離姜說:“這蠢材也是瘋的特別,奉勸你不要讓這樣的人待在身邊,一點用也沒有。”

“怎麼會像你說的這般無用,衍若凡他是我的解憂知己,他跟你一樣想幫我,我不准你說他的不是,不論如何他都是我好友,你一輩子都不許傷他。”離姜的話聽起來比較像是在命令,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自己覺得重要的人,就是狐狸也不能。

浮黎惡狠狠的瞪住她,呵斥道:“哈~~,我耳朵沒聽錯吧,你是讓豬油蒙了心、瘋了!”

離姜已經下定決心,她轉身對浮黎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此事你就不要管了。”

浮黎啞言消失,或許他對離姜已經失望徹底,怎麼說都不聽,真是執念深重。

衍若凡一把抓住離姜的肩道:“阿離,你說句話呀,不要嚇唬我。”

離姜回過神說:“軒轅溟洛要殺夏王長琴,夏禹傭兵十萬直入魅國邊境,他是我侄子,倒時我謹慎小心地迴避就是了。聽聞長琴死後還想要尋我,此情不是非常可笑麼!”

衍若凡心悸一動,對離姜問道:“你為何對夏國如此熟悉,莫不是阿離曾委身去過沫邑?”

一經懷疑,離姜從手中憑空變出一塊白玉笏板,笏板上並未刻字,離姜再化出一把匕首緊握在手中,她小心翼翼的在笏板上刻下甲骨文字‘離姜’,笏板比較小巧,握在手上看著上邊的文字,實實像極了一條蛇攻王城的畫意。

衍若凡接過匕首,在‘離姜’名字一邊空白的地方刻下自己的名字‘衍若凡’,怎料兩人的名字湊到一起卻成了雙蛇徘徊在顛雲結界和血清結界的畫境,委實看了心驚。

“這塊笏板你喜歡就留著,對了,我平日喜歡自己待著,就如方才那樣,傻愣愣的自言自語,你下次見了一定不要來攪擾我。”

“自言自語,我怎麼不知道阿離你還有這樣的喜好,是從何時開始的呢,誒,話說你剛剛嚴肅的樣子還真可愛,不對,該是你人美的緣故,要不我怎麼越看越覺得你好看。”衍若凡一臉花痴的看著離姜誇耀著。

離姜一臉無奈,無語的說:“遠不止這個,下回你若見我這樣,也不準靠近過來,我怕自己傷到你。”

見離姜這般關心自己,衍若凡欣慰的點了下頭應允。

霓裳羽宮中,魅虛正在桌案腳下的臺階上躺著醒酒,霍奕突然推門而入,走到他身旁輕聲喚道:“王,露臺人都散了,寒荒太子好像並未喝酒,我見他離開露臺時清醒的很啊!”

聽了霍奕道來,魅虛一臉不高興的說:“昭雪算個什麼東西,本王好意敬酒他卻不飲,實在太狂妄了!”

“王,且拋開寒荒太子不說,眼下合力抵禦夏國才是關鍵呀!臣以為,此事非顏將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