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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門山拜師

“去哪?”我問道。

“去小姐該去的地方。”他語聲依然堅毅。

我不情願的往後退了兩步,說:“你要讓我去天門山,為何?”

他淡淡的道:“小姐想要知道什麼就去天門山,等入了煙雨樓,你就知道少府大人的良苦用心了。”

我算是聽出來了,這哪裡是煙幕要我去天門山,這全是我那個素未謀面的爹想出來的。雖不知我為何一定要被送去天門山,但我有種不祥的預感,裡面準沒好事。

我質問:“不是說修仙嗎?我為何不能選擇我想去的仙門,天門山,聽起來都不像好待的地方,我爹他處心積慮的做這些究竟想要做什麼?”

煙幕沒有回話,而是一個勁的拉住我的手坐上一頭來歷不明的黑色豹子乘雲而去。雲頭上的風很大,我遠遠看到一個乘騎雪獅的白髮男子極速從我眼前跑過去。在他身後緊緊跟著一個一頭烏黑頭髮的偏偏少年,兩人身形相差不多,在衣飾上這兩個人幾乎如出一轍,只是髮色一黑一白,因為他們路過的速度極快,我沒能看清楚他們的樣子,煙幕見我看的入神,淺淡說:“這是煙雨樓選出來的精英,等小姐入了煙雨樓,可以從此二人之間則一仙侶為伴。”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回道:“我實在不知你可以幫我連仙侶都選好了,煙幕,我現在是不是該問一下,到了天門山之後,我還必須每日都給少府大人報備訊息?”

我一本正經的看著煙幕,他勾唇微笑,道:“不必,小姐只管修煉,最好把方才那兩位的功夫都學到、學精了,到時候小姐想做什麼都好。”

我算是聽出來了,煙幕所言不過就是想要我不擇手段也要學會那兩人的功夫,或許到時我初出茅廬時,才能替我那素未謀面的爹辦事。

“既然如此,我無話可說了。”我向他妥協道。

他在前面帶路,我緊緊跟在他身後,天門山的門外有兩根頂天銅柱,上面雕有龍紋和甲骨文字。正對山口的石頭門高高聳立在半空中,上面寫道‘天門仙祉’四個偌大的繁體字,我抬頭略掃了一眼這裡的門面,不知道為何我會有一種忐忑不安的感覺,我止步停在門口瞻望。

煙幕走到我身邊問:“成雪,怎麼了?”

我突然看向他,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他沒有以‘‘小姐’’這個恭敬的代名稱呼我。

“我好像來過這裡!”我在心裡暗暗這樣想著,卻不好跟煙幕說出來,因為這是我第一次來這裡,我若和他說了,他一定以為我失心瘋或是我揹著我爹真學了什麼功法。

“沒事,淚崖落下的冊子上好像什麼都沒有。”我淡淡的說道。

回想當時淚崖把冊子扔在地上,我撿起就收藏了,上面清清楚楚寫著天門山所有修煉者的大小事,我本想跟煙幕說的,可想到他是站在我爹那邊利用我的,我便改了口。

煙幕一臉緊張的臉上突然鬆懈,他應了一聲‘嗯’,便繼續在前面帶路。

走進天門山是一個偌大的廣場,廣場上空懸著是個白髮少年,每人定在一個點上,看上去像一個陰陽八卦形狀,黑髮少年定在正中。我和煙幕從十人腳下走過去,我感覺他們都在看我,我回頭仰望天空時,他們依然定在各點,沒有絲毫變化。

煙幕回頭看我,喚了一聲“成雪”,我猛的回過頭,看了他一眼,道:“走吧。”

“嗯”他應了一聲繼續領著我往正殿走去。

我跟在他身後走了幾步,身後突然有人喚他。

“煙幕”一個亭亭玉立的美人御劍從天而降,美人來我面前,將我上下打量一番,問:“煙幕,這位是誰?”

煙幕對她行了一個手禮,道:“殘月,這位是暮成雪,少府大人的千金,煙雨樓不是缺一個大夫嗎?暮成雪完全可以堪當此任。”

被煙幕喚作殘月的女子對我微微一笑,問道:“你叫暮成雪?”

我點了下頭,她又問:“你會煉藥?”

我回道:“我會治病,並不會煉藥。”

殘月滿意的點了下頭,便走到煙幕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歡喜的對我說:“以後你就叫煙雨成雪了。”

叫什麼我倒不在意,聽說煙雨樓的修煉者每人都有新的名字,皆是以煙雨為姓,戰火、凌風、凌霄皆是以此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