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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試探

這幹什麼呀!言言,這多好的一個人呀!你怎麼就不知道珍惜一下呢?”

鶴沼,地處水窪之處,鶴沼的水潭清澈見底,水面上映著一對清新脫俗、仙氣外洩的美男子,尤其是面向南方的紫鳳,他長得一副精緻面容,月光下,眼神顯得十分灼人,她那剛柔並濟的聲音搭配著飄逸脫俗的氣質,在水中央就像是尊玉塑的雕像,叫人忍不住想親近一二。

我正看的痴迷,奉茶的琉璃卻突然端著茶水前來,雖說這琉璃穿的素了些,可在男子之中,也算是個超凡脫俗的小神醫,他長的雖不比紫鳳那般清冷,顧淮那般風流,卻有著和我類似迷人的藍瞳,他湛白的面板在素衣的承託下,顯得額外與眾不同。

“今日這茶水是怎麼了?為何會是涼茶?”顧淮端起茶水在嘴前抿了一下,紫鳳伺機將手中的棋子放到棋盤相對的位置,眼看著這盤棋局自己就快輸了,顧淮立即就著剩下的茶水粗魯的潑到琉璃臉上,琉璃鎮定自若地低著頭,毫不躲避這突如其來的羞辱。

紫鳳見狀,慢慢從袖中拿出一塊手帕遞到他面前,琉璃繼續垂眸,毫不理會他。

顧淮見狀,猛地從座位上站起身,對他責罵道:“你不要每回做錯事情都低著腦袋不說話,搞得就好像你多委屈似的,別人都是欺負你的惡人!”

言川在不遠的地方看著,見顧淮揚起手來一副要打人的樣子,她立即走了出去,對著顧淮大聲指罵道:“顧淮,壞就壞在你了,琉璃有什麼錯,這麼熱的天,他能想著給你們沏壺涼茶那是他細心,你不喜歡喝涼水就別喝,罵他做什麼!人家好端端的一張臉全讓你的茶水給糟蹋了!”

顧淮看見言川,既驚又喜的迎了上去:“言言,你怎麼會…你何時回來的?”

聽顧淮的說話的口氣,似是和她很熟的樣子。

“我…我這不就是剛回來嗎?你還沒解釋呢?幹嘛欺負我的琉璃,他哪裡惹到你了?”

我的琉璃,帝姬她在說什麼?她說‘我的琉璃’,難道她對我…

琉璃微微抬眸,他緊緊的盯著言川的長靴看了半天,最後陷入遐想中。

在大霧朝天的雪地裡,言川拉著他的手在雪中歡笑不止,她笑起來的時,眼睛彎的像兩輪勾月,明豔動人。跑累了,她鬆開他的手,在距離他不到一丈的地方認真問道:“琉璃,快看!好美哇!我最喜歡雪了,尤其是漫天飛雪的樣子,你喜歡雪嗎?你…喜歡我嗎?”

琉璃想的入神,竟不知自己會口不遮攔的拉住她的手,深情回道:“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

話剛落,顧淮一臉吃驚的看著他,坐在桌前的紫鳳看著氣氛尷尬,笑道:“帝姬,你不是來挑選夫君的嗎?正巧他們二人都心悅於你,你不妨在南向多添一房,以免他二人為你爭搶!”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選夫君關你屁事!有些人說什麼永遠不踏出紫極宮,結果還是出來了,我以為你離開紫極宮是為了尋找我,結果你是為了來這裡下棋,我現在很好奇,你的紫極宮是沒有棋嗎?還是紫極宮的茶水太難喝了,這才逼的你非得離開那裡!出爾反爾的偽君子,你根本不配說我!”言川怒髮衝冠的指著他罵道。

“紫鳳只是在提醒帝姬,並沒有指責的意思,如果紫鳳說了不該說的話,還請帝姬降罪!”他落落大方的說著。

紫鳳居然會對一個小著自己二十幾萬歲的帝姬如此恭敬,什麼讓著她也就算了,可是懼怕她又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這歸根到底全是因為無神樹中記載的清名冊裡提到:龍居首,鳳在側,天地有靈,適在其中,萬物有靈,當以修煉。

紫鳳本就是肉體凡胎,因為得到鴻鈞老祖的點化,才拜師於蓬萊修煉。蓬萊處在天地之間,他每日吸收大量的日月精華,這才得以脫胎換骨,修為一方大帝。

所以,即便他的身份勝過帝姬,那荒古不變的規矩還是要求他必須低頭。

“我聽我爹說,青華帝君在我出生的時候允過我一個特權,紫行大帝,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

帝姬出生之時他就跟在鴻鈞老祖身旁,旁的仙家都送玉器、兵器、法器來作為祝賀禮物,而他卻奉上坊間購買的香酥脆棗一包,來恭賀族長夫人連生貴子,都說神仙的嘴巴比較靈驗,他這一句連生貴子便讓鳳梧殿中一連添了五個男丁,言川作為鳳梧唯一的女兒,自然在這丹穴之地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你當年送我孃的香酥脆棗在哪買的?這次我大婚也給我整幾包吧!說不定我這後向會很熱鬧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