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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道。

“一個可以用愛將人置於死地的人!一類,可怕的女人!”伍家駿思索著,道。

“是嗎?”印徵道。

“如果你知道了她是怎樣愛我的,你就不會再懷疑了?”伍家駿道。

“哦……”印徵點著頭,問道,“那麼她是怎麼愛你的呢?”

“你知道對我這樣的人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嗎?”伍家駿答非所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名聲!”

“對,你沒有猜錯。所以,儘管和她有了那層關係,我也不想搞到滿城風雨的程度。”伍家駿道。

“好一個‘滿城風雨’!”印徵在心裡道,但他沒有打斷伍家駿。

“但是安雅非是不考慮這些的。”伍家駿道。“只要我們在同一個場合,她總是要做出一副我是她的人的樣子!有時候,令我真的很難堪!”

“都在什麼場合呢?”印徵問道,“譬如說……”

“就說有一次吧,藺雨文——也就是她丈夫,到單位來找安雅非要家裡的鑰匙,剛巧,我……也在安雅非的辦公室。我想她的丈夫應該風聞到我和她的關係了,因為他的臉色很難看。但就在我想要回避的時候,被安雅非死死地壓在了椅子上,之後,她將藺雨文推出了辦公室,還喊什麼,‘你給誰擺臉呢!我就是看不起你,瞧你這熊樣,也配和我住在一個房子裡!’聲音很大,那天,我都不知道後來我是怎麼回到自己辦公室的……”說到這裡,伍家駿沉默了一會兒,又說,“但你要是認為她加害於劉美芳,我不同意!”

“哦,為什麼?”印徵道。

“直覺,直覺告訴我只要我在她身邊,她是什麼人都不在乎的,包括她的丈夫,也包括我的妻子,劉美芳。而且,更重要的是一直以來她也並沒有威脅我和劉美芳離婚,而一般來說,只有要求達不到的女人,才會有你剛才所猜的那種過激行為的,我想。”伍家駿道。

“但你還是要注意,伍總,”說著印徵站了起來,在告辭的時候,他說,“我也有直覺,我的直覺告訴我,安雅非不是一個等閒女人!所以我擔心你的妻子……”印徵沉吟了一會兒,接著說,“而如果伍總你在什麼地方阻撓了她,那麼伍總,你也要務必小心了!”

“不至於吧,她畢竟是個女人啊!”伍家駿道。

“我的忠告!”印徵說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在他的身後,伍家駿點了點頭,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使他在瞬間,蒼老了許多。

“哎——”就在印徵下樓的時候,伍家駿追了上去,對印徵低聲道,“你能為我保密嗎?”

“這個……”印徵笑了笑,說,“我沒有那麼無聊!再說了,伍總,你和安雅非的事還是秘密嗎?”印徵說完,繼續向樓下走去,快到一樓時,他的手機響了。

細說安雅非(下)

細說安雅非(下)

“喂,英傑!”走出家屬樓,確定伍家駿沒有追下來後,印徵續上了剛才中斷的對話,“還沒有找到安雅非嗎?”

“還沒有,組長!”手機裡,英傑失望的回答道,“今天根本就沒到單位上班,家裡也沒有!”

“知道了!”印徵說。

“哎,組長,還有件事,史秀果然逃回了雲嶺市,張徹帶人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對於這個顯然已經成竹在胸的答案,印徵並沒有覺得有多麼喜悅。斷掉手機,直到啟動車駛出家屬院後,他一直都在想著安雅非——

安雅非現在在哪裡呢?而且……

在昌興賓館的那十分鐘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安雅非她到底做了什麼,她還會做什麼呢?隨著一棵棵行道樹的後退,直到被一盞紅燈擋在了一個十字路口,印徵才發現,自己正驅車向李薩家方向開去,難道,和對李薩發出威脅的目的一樣,安雅非是想封住那個男孩的嘴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她希望保住什麼秘密呢?真的會和劉美芳有關嗎?想到這裡印徵搖了搖頭,為自己感到悲哀,悲哀的他發現無論如何自己都無法真正的控制直覺對於他的誘惑,他極力將自己的思維從劉美芳身上轉移著,或許那個大男孩是李薩的男朋友也說不定,安雅非是否想透過威脅男孩從而達到警告李薩的目的呢?

但事實說明了一切,事實以李薩的驚詫將真相告訴了印徵——

“你說什麼呢,我根本就沒有什麼男朋友!”二十分鐘後,在印徵的車裡,李薩斷然否定道,“你為什麼認定你說的那個人就是我的男朋友?”

“懷疑吧,”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