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獸入侵時,見識過德卡特實力的這位隊長,立刻就在心中對葉奇和萊曼能夠生擒德卡特做出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想到這的這位隊長,在原地靈活的小範圍的挪動著腳步,在不被對方攻擊鎖定的同時,大聲的喊道:“趕緊放了德卡特祭司!”
“放心吧,德卡特沒有事,只是暈過著面前的隊長:“至於我們?用我們自己的話來說是出於好奇來看一看的人!不過,如果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應該是找麻煩的人!”
說完的葉奇沒有等待對面這位隊長的回答,身形一閃就跨過了十碼的距離,徑直的出現在了對方的身後,然後一個手刀準確無比的擊打在了對方的後頸上;感受到手刀擊打在自己的後頸後,這位隊長才露出了震驚無比的神情,而在暈倒前,這種神情也依舊掛在他的臉上——無疑,這位隊長直到暈倒前,也根本不明白對方怎麼能夠一步就跨過了十碼的距離,而且根本沒有多餘的動作就將一直小範圍內移動的他鎖定。
或許,十碼的距離在這位隊長的眼中已經是一個足夠安全的距離;尤其是他的防禦手段,令他相信在這個距離內足夠他應對發生的一切;不過,對於葉奇來說,面對著這樣的對手,即使距離再多上幾倍,其結果也是一樣的。
實力根本上的差距,即使有著各種的有利條件,也是無法彌補的;就如同一個月輝級使徒面對ri曜級的存在,哪怕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最終的結果也是一樣的;面前的情況也是一樣,面對著已經達到了ri曜級的葉奇,這位隊長的小心謹慎,最多也只是起到了心理安慰罷了,實際的作用幾乎就是沒有的——不用說月輝級,他只不過是比普通人強,幾乎達到了高階獵魔人的程度,但距離真正的使徒卻還有著相當距離的存在而已,而面對的葉奇也不是普通的ri曜級。
嗖嗖嗖……
在這位隊長暈倒在地的剎那,一連串猶如弩箭破空的勁風響了起來——在葉奇躍出的時候,一顆巴掌大小的石頭就被萊曼快速的拿到了手中,並且捏成了無數塊,然後一抖手,就對著遠處的衛兵們彈射而去。
每一顆碎小的石頭,都帶著相當的力道,準確無比的擊打在了遠處衛兵們端槍的手腕處——
啪啪啪……
一連串的脆響後端搶的衛兵們紛紛抱著手腕痛呼起來——雖然,萊曼剋制了自己的力道,並且只是將碎石瞄準了這些衛兵們的手腕,但那種猶如手腕被打斷了的感覺,令這些被神殿精挑細選出來的衛兵依舊難以剋制住屬於身體的本能,除去一兩個還能夠勉強用另外一隻手穩住手中的t2外,剩餘人手中的t2紛紛的落在了地上。
當然,剩餘的這一兩人雖然槍還在手中,但是想要開槍卻是做不到了——拎著德卡特的葉奇和打出碎石的萊曼,兩人幾乎不分先後的衝入到了這些衛兵中,尤其是那些還能夠端著t2的衛兵,著重的成為了兩人率先‘解決’的目標。
僅僅是一片悶哼後,之前還能夠抱著手腕痛呼的衛兵們就紛紛倒地不起,步上了與他們隊長一樣的後塵,全部的暈了過去——對於這些屬於神殿下層的信眾,葉奇並沒有打算趕盡殺絕。
畢竟,從那晚的查探來看,這些人也屬於被矇騙的受害者,而且是受到傷害最深的那群人——一個深信著自己未來的一切是無比美好的人,忽然發現這只不是謊言,而且編織出這個謊言還是他最尊敬的人時,哪怕是心志堅定的人,也絕對會感覺世界猶如崩塌了一般。
對此,葉奇除了惋惜外,並沒有更多的辦法——對於一個信徒來說,自己‘神’的‘背叛’,就如同一個獵魔人的家庭再次遭受到重創般;除去他們自己外,其他人能夠提供的幫助,是微乎其微;甚至是忽略不計的。
我能夠做的就是,讓你們快點的清醒過來!
或許會殘忍,但比起虛幻的面對死亡,直到最後一刻才驚醒,這樣的殘忍對於你們而言才是最直接的,我能夠提供的唯一的幫助!
將拎在手中的德卡特放到了暈倒的人群中,葉奇抽出了來自羅本手中的闊劍,對著兩處的巖壁頂端稍下方輕輕的一揮——除去谷口的守衛外,峽谷巖壁兩邊頂端的衛兵也是相當重要的;哪怕是葉奇,他也不想時不時的要注意從頭頂射來的弩箭或者子彈;當然了,與這些守衛谷口的衛兵一樣,葉奇並沒有下殺手;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巖壁頂端的衛兵要比守衛谷口的衛兵幸運了許多。
砰!砰!
兩聲悶響過後,由氣流帶起的灰塵徑直的飄蕩在了峽谷的上方,那激盪而起的灰塵隨著由葉奇手中那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