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恢復少許，至少可以抬起手臂了。

不過，動是能動了，職業等級卻在跌落，比澤西跌得兇得多。從宗級跌落到師級，再從師級跌落到初期，張小曼這個天眷者差點返本還源，連職業印記都保不住。

隨著級別跌落，張小曼的體質飛速衰變，說是弱不禁風都不為過。

羅陽並未難過，相反鬆了口氣，哪怕職業跌落到零，也比人沒了強萬倍。

不得不說東方域主澤西找到的屠神殺器逆天，竟然可以使傷者跌回原點，可謂毒辣到極點！

隨著“啪”地一掌印在背後，張小曼狂噴一口黑血，血水中夾雜著恐怖的侵蝕力量，俏臉上有了血色，氣息經過令人窒息的壓抑後，瞬間提升上去，讓羅陽心中頓時輕鬆下來，只覺得疲憊不堪，差點癱軟倒下。

澤西幾乎在同一時間擺平了滲入體內的外力，他與羅陽同時出手，“轟”地一聲碰撞，打出漫天火花，絢爛奪目。

僅一擊，羅陽就知道不是對手。

畢竟僅是意識，就像遠端遙控一樣，真身仍坐在覆霜城聖殿中。這麼遙遠的距離，如果沒有外力輔助，無法運用超能，戰力自然差著好多。

“哈哈哈，你的手段已經用盡，就只有這種程度，還敢在我面前自傲？”澤西再度出手，要滅絕羅陽的意識。

羅陽消耗太大，需要時間恢復。然而，敵人戰鬥經驗豐富，哪裡會給他時間調理？攻擊轉眼就到近前，萬萬沒料到張小曼衝了過來。

“澤西，我尊你為老師，回頭吧！”張小曼用力按住心臟，忽然聽到“撲通撲通”心跳聲。

“你……”澤西大驚失色，因為他的心臟也跟著快速跳動。

羅陽不敢遲疑，探手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