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用多管了,這是薛公公的命令,咱們誰也不敢也不想去問是為了什麼啊?你知道薛公公的脾氣,他一向最不喜歡別人知曉他不願意讓人知道的事情,咱們辦完自己的差事就拉到,其他的什麼也不用管!”
韋有德聽了,連連點頭說道:“對,對,你說的極是。”兩人說到這裡便不再接著說了,又開始說起別的事情來。郝靜恩在一旁聽了,心想,他們所說的那個和尚自然是將寶典從莆田少林盜出的那個慧靜和尚了,看來現在果然是同他們在一起,又想到,他們所提的那個薛公公到底是誰,難道就是他們的幕後指派之人?他知道公公便是皇宮內宦官的尊稱,難道是這個人想要得到葵花寶典?皇宮之內的人竟然也有知道了解這本寶典的人!他一想到同《葵花寶典》這本秘籍相聯絡起來的事情,總是感覺有些神秘莫測,不知裡面還有多少不清楚的事情。
他便一直坐在旁邊想再聽些有用的事情,可是趙振和韋有德兩人只是海天海地的侃起來,一直到吃完飯這才站起身來,客棧老闆見到這些官府公差吃完了飯,哪裡敢向他們算賬要錢,郝靜恩見到他們離開,於是自己也立起身準備結賬。
這時,只見趙振又從門口邊走了進來,看了在店堂中的人一眼,問道:“在門外邊的那匹白馬是誰的,給我應一聲!”郝靜恩聽了,心中一動,我的馬拴在外面門口,莫非他看中了我的馬?趙振問了一聲見到沒有人應他,又高聲叫道:“門口外邊的這匹馬是誰的?誰是這馬的主人?”
這時,忽聽店內一人應聲道:“是我的!”趙振聽了視過去,見到那人正背對著自己坐在裡面,看穿著打扮像一個青年公子,不似一般的普通百姓,他不由的一笑,說道:“官爺我看你的這匹馬倒是不錯,現在有公務在身,所以想暫時先借騎一下,不知道行不行?”
只聽那青年公子說道:“既然是官老爺要借用辦公事,在下又怎敢不從,那就請官老爺隨便用吧!”趙振見他回答的如此爽快,一愣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沒有想到對方說借就讓借,當下呵呵的一笑,走了過去,嘿嘿的一笑說道:“看來還是這位老弟會識大體,知道該怎麼做事的。”說著,伸出右手在那人肩上一拍。
這時,只見那位青年公子一回過頭來,只見他面目清俊,神態怡然,頗為瀟灑,趙振卻一看連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面前的這人不是郝靜恩卻是誰,趙振嚇得連忙縮回了手,臉上不禁有些吃驚,向後連退了兩步說道:“原來是你!”此刻的臉上早沒有了剛才的傲慢冷視。
郝靜恩卻臉上微微的一笑道:“官老爺,馬是肯借的,只是這一借怕就沒了歸還的時候了吧。”趙振不語,右手從自己的腰間抽出軟鞭就要抗拒,哪知對方早已手掌一伸便已抓住他的軟鞭,輕輕一扭,趙振握著軟鞭的右手就被對方反過來纏住,他驚慌失措,右腿飛起直踢向對手,但覺得自己右足踢在對方身上就像踢在了彈簧上一樣立刻就被反震了回來,右腿猛力撞在桌角上,痛的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旁邊幾個官兵見狀,拔出單刀砍將過來,郝靜恩右手反扭住趙振,左足飛起,砰砰砰的幾下已將幾人全踢出酒店。就在這時,他忽覺得身後頭頂上有風聲,有兵器砸將下來,他鬆開趙振,側身閃過,但見到對方兵器緊跟著又橫擊到自己胸前,出手這人正是韋有德,但見他雙手分使一對五行齒輪,直上直下,雙輪飛動,力道倒是十分威猛。
郝靜恩同韋有德一交上手,便感覺到對手的招數精妙,力勁十足,武功和剛才那幾人截然不同,他在山上學武時曾聽師父對他講到過在江湖上施用各式兵器的人什麼都有,不過自己今日倒是初見施用雙輪的人,但見到對方的雙輪施出來自有自己的一套武功路子,心裡暗道:“這人的武功倒不低!”
韋有德左輪橫擊向對手,待對方閃避時候右輪橫掃向對手下盤,碰的一聲已將一張木桌砸的粉碎,郝靜恩左掌直切向他的右手脈門之處,韋有德連忙閃避卻已經被對手順勢一掌擊中胸口,不由向後連退了數步。
忽然,郝靜恩見到趙振轉身向門外逃去,他身形一縱越上前,突然這時身後一陣風聲緊急,原來韋有德趁機飛鄭出雙輪直擊向自己的後心,竟然是趁此機會用盡全力將雙輪擊向自己要害,他本不願出全力手下留情,見到他施出這招如此兇狠,不禁心中一怒,身形不轉,左掌反擊回去,掌風擊飛一個五行輪,然後左手順勢拿住一個輪,又飛鄭回去,這一招用上了九陰真力,輪勢凌厲,韋有德哪裡能抵擋得住,輪正中在他的胸口。
趙振聽得後面的韋有德慘叫一聲,回頭一見韋有德已經斃命,